此刻廚房飄來焦糊味,陳明一個箭步沖進去關火。平底鍋里的煎餃底部黑如炭塊,林悅舉著鍋鏟的手僵在半空,鼻尖沾著面粉像只花貓。
"火候沒掌握好。"她耳尖泛紅,卻仍倔強地昂著頭。陳明接過鍋鏟,順手抹去她鼻尖的面粉:"是我昨天買的餃子皮太薄了。"
朵朵踮腳扒著料理臺偷看,突然指著窗外驚呼:"綠蘿開花了!"暴雨不知何時停了,水珠順著翠綠的葉片滾落,藏在葉間的白色花苞正在舒展,像是誰悄悄別上的珍珠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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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舉著鍋鏟探出頭,發梢沾著幾點面粉:"但昨晚它們葉子都蔫了。"話音未落,窗外突然炸開驚雷,暴雨傾盆而下,陽臺欄桿被雨水砸出密集的鼓點。
陳明望著瞬間被雨水澆透的綠蘿,默默把水壺放回原位。女兒朵朵抱著小熊從房間跑出來,仰頭看著爸爸偷笑:"爸爸又輸給媽媽啦!"
這是他們結婚第七年,那兩條家規用燙金字體裱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旁邊是朵朵畫的抽象派全家福。當初林悅懷孕時孕吐嚴重,有天深夜突然想吃城東老字號的糖油粑粑,陳明跨越大半個城市買回來,卻發現店鋪早就搬遷。他蹲在空蕩蕩的街角給兄弟打電話求助,最終在凌晨三點捧回還冒著熱氣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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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聞到油味就想吐了。"林悅后來靠在他肩頭小聲坦白,"但看你滿身是汗的樣子,突然覺得特別安心。"
此刻廚房飄來焦糊味,陳明一個箭步沖進去關火。平底鍋里的煎餃底部黑如炭塊,林悅舉著鍋鏟的手僵在半空,鼻尖沾著面粉像只花貓。
"火候沒掌握好。"她耳尖泛紅,卻仍倔強地昂著頭。陳明接過鍋鏟,順手抹去她鼻尖的面粉:"是我昨天買的餃子皮太薄了。"
朵朵踮腳扒著料理臺偷看,突然指著窗外驚呼:"綠蘿開花了!"暴雨不知何時停了,水珠順著翠綠的葉片滾落,藏在葉間的白色花苞正在舒展,像是誰悄悄別上的珍珠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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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愣愣地望著那叢搖曳的綠意,陳明已經端出烤箱里的蛋撻——他趁妻子專注于煎餃時準備的B計劃。焦糖色的表面泛著誘人的光澤,朵朵的眼睛瞬間亮如星辰。
"其實我知道今天會下雨。"夜深人靜時,林悅蜷在陳明懷里輕聲說。月光透過紗簾在她睫毛上灑下細碎銀粉,"但每次看你一邊念叨'家規第一條',一邊認真執行我所有突發奇想的樣子......"
陳明笑著吻了吻她發頂,床頭柜上的電子鐘跳成00:00。陽臺傳來細微聲響,綠蘿在夜風中輕輕擺動,白色花朵在月光下溫柔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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