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周易·系辭》中曾經(jīng)提到過,如果一位君子在自己家里說出善意的話語,那么即便在千里之外也會有人響應(yīng),而如果說出的是不善的言論,那么千里之外的人也會違背他。
一個家庭的興盛或衰落,表面上看起來可能和突如其來的好運(yùn)或?yàn)?zāi)禍有關(guān),但實(shí)際上根源往往在于日常生活中那些細(xì)微的言行舉止。
在冀中平原老一輩人的口中,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他們認(rèn)為每個家庭的財運(yùn)其實(shí)都由一個看不見的存在在掌管,那個存在被他們稱為“守財鬼”。
這個守財鬼并不會傷害人,也不會制造災(zāi)禍,只是默默地守護(hù)著一家的財富倉庫。
財富倉庫是滿的還是空的,財富是流入還是流出,在人們眼中似乎都有一定的定數(shù)。
直到城南那座等待拆遷的老宅子里傳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秘密,大家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定數(shù)并不是由上天決定的。
而那個據(jù)說能夠和“守財鬼”對話的少年,更是讓所有無法聚集財富的家庭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
01
王建國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緊張。
這件事成了王建國心中最大的一個結(jié)。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
他在一家國有企業(yè)工作,擔(dān)任一個不大不小的車間主任職位,工資收入非常穩(wěn)定,獎金也相當(dāng)可觀。
他的妻子張玉梅在超市做理貨員,雖然收入不算太高,但工作比較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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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王小軍非常爭氣,考上了省城的重點(diǎn)大學(xué),基本不需要家里過多操心。
他們沒有房貸壓力,也沒有車貸負(fù)擔(dān),雙方父母的身體也都還算健康。
像這樣的家庭,在保定這個不算太大也不算太新的城市里,即使說不上富裕,至少也應(yīng)該過得綽綽有余。
但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家里的錢就像長了腿一樣,怎么也留不住。
王建國是個細(xì)心的人,他曾經(jīng)偷偷記過賬。
這個月他的工資和獎金加起來有一萬二,張玉梅的工資是三千五,總共是一萬五千五。
可是還沒等到月底,存折上的數(shù)字就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tài),幾乎沒什么結(jié)余。
錢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他問張玉梅,張玉梅也說不出了所以然來。
“每天的吃喝開銷,人情往來應(yīng)酬,孩子的生活費(fèi),哪一樣不需要花錢?”
“再說了,你天天在外面吃香喝辣的,我買兩件新衣服又怎么了?”
張玉梅說得理直氣壯,王建國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但他心里總覺得不太對勁。
他們的家,就像一個底部破了的米缸,不管裝進(jìn)去多少米,都會漏掉多少米,永遠(yuǎn)都填不滿。
這天,王建國單位發(fā)了一筆三千塊的季度獎金。
他動了心思,沒有把這筆錢交給張玉梅,而是偷偷塞進(jìn)了自己床頭柜一個帶鎖的鐵盒子里。
他想做個試驗(yàn),看看這筆錢能不能“守”得住。
可是第二天早上,當(dāng)他打開鐵盒子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
三千塊錢,不翼而飛。
他當(dāng)時就火冒三丈,沖進(jìn)客廳就和張玉梅吵了起來。
“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錢?!”
“我拿什么錢了?”張玉梅正在拖地,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我鐵盒子里的錢!三千塊!我昨天剛放進(jìn)去的!”
張玉梅一聽,把拖把往地上一摔,也火了。
“王建國你什么意思?你居然還背著我藏私房錢了?!”
“我那不是私房錢!我只是想試試看這錢到底能不能存住!”
“你懷疑我偷你的錢?!”
“如果不是你拿的,難道錢還能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
夫妻倆吵得不可開交,差點(diǎn)動起手來。
最后,還是張玉梅哭著回了娘家,這件事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王建國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點(diǎn)燃了一根煙,愁得直揪自己的頭發(fā)。
他心里明白,這件事其實(shí)不能怪張玉梅。
張玉梅雖然嘴巴愛嘮叨,喜歡買點(diǎn)東西,但絕對不是那種手腳不干凈的人。
可是那筆錢,到底去哪兒了呢?
難道家里,真的……鬧鬼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王建國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是個黨員,是個車間主任,受了半輩子的唯物主義教育,怎么能相信這種事情?
可是除了這個解釋,他實(shí)在找不到任何其他合理的理由了。
02
王建國家里“鬧鬼”的事情,很快就在親戚圈子里傳開了。
當(dāng)然,大家嘴上說的不是“鬧鬼”,而是“王建國兩口子因?yàn)閬G錢的事情,鬧得快離婚了”。
王建國的姐姐王建紅,是個熱心腸的人。
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了過來。
“建國,你和玉梅到底怎么回事啊?為三千塊錢,至于鬧成這樣嗎?”
王建國正就著咸菜喝悶酒,看到姐姐來了,更是愁上加愁。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王建紅聽完后,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吧?錢放在帶鎖的盒子里,怎么會不見了呢?是不是你記錯了?”
“姐,我自己的事情我還能記錯嗎?”王建國灌了一口酒,滿嘴都是苦澀的滋味,“我跟你說實(shí)話,姐,咱們家這幾年,就是聚不住財。不管我掙多少錢,到頭來都是一場空。我都開始懷疑,咱們家是不是風(fēng)水有問題。”
“別瞎說八道了!”王建紅瞪了他一眼。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她的眼神里,也閃過了一絲猶豫。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想了想,壓低了聲音,湊到王建國耳邊。
“我聽你姐夫單位的老李說,城南那片要拆遷的老宅區(qū),出了個‘小神仙’。”
“什么小神仙?”
“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孩子,聽說……能跟‘那邊’的東西說話。”王建紅說得神神秘秘的,“老李的岳父,前段時間不是總說夜里有東西壓床嘛,醫(yī)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后來就找了這個孩子給看了看,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
“那孩子就對著空屋子說了幾句話,然后讓他家燒了點(diǎn)紙錢。從那天起,老李的岳父,就再也沒做過噩夢了。你說神不神?”
王建國聽得半信半疑。
“姐,這不就是封建迷信嗎?”
“迷信不迷信的,試試總沒壞處吧?”王建紅勸說道,“你就當(dāng)是找個心理安慰。再說了,你現(xiàn)在和玉梅鬧成這樣,總得找個臺階下吧?你就跟她說,是家里風(fēng)水不好,跟她沒關(guān)系,這事不就過去了?”
王建國覺得,姐姐這話說得有道理。
不管那個“小神仙”是真是假,至少,能給他和張玉梅一個和好的理由。
“那……行吧。”他掐滅了煙頭,“姐,那孩子在哪兒?怎么找?”
“就在城南平安巷最里頭那家,姓陳。”王建紅把地址告訴了他,“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家門口總是有人排隊(duì)。”
“不過我可提醒你,”王建紅又囑咐道,“那孩子脾氣怪得很,給不給看,全憑他心情。而且,他從不收錢。”
不收錢?
王建國心里更犯嘀咕了。
這年頭,還有不圖錢的“神仙”?
03
第二天,王建國請了半天假,按照姐姐給的地址,摸到了城南的平安巷。
這里是保定市最后一片沒有被改造的老城區(qū),巷子又窄又深,兩旁的青磚灰瓦房,看起來都像是隨時會倒塌的樣子。
他找到了巷子最里頭那家姓陳的院子。
果然,像姐姐說的那樣,門口已經(jīng)有三四個人在排隊(duì)了。
都是些面帶愁容的中年人。
王建國也默默地站到了隊(duì)尾。
院門是開著的,能看到里面是一個不大但很干凈的小院,院里種著一架葡萄藤。
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坐在葡萄藤下的一個小馬扎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擺弄什么。
他穿得很普通,就是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校服,身形單薄,看著跟個高中生似的。
這就是那個“小神仙”?
王建國心里充滿了懷疑。
排在他前面的一個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動搭話道:“大哥,第一次來吧?”
“是啊。”王建國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朋友介紹的。”
“那你可來對了。”那人一臉信服地說道,“陳小師傅可是有真本事的。我家那個鋪?zhàn)樱皟赡暌恢辟r錢,讓他給指點(diǎn)了一下,挪了挪財神爺?shù)奈恢茫衲昃娃D(zhuǎn)虧為盈了。”
王建國聽著,沒說話,心里的懷疑,卻又加重了幾分。
這聽著,怎么跟電視里的那些“風(fēng)水大師”一個套路。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終于輪到了他。
王建國走進(jìn)院子,有些拘謹(jǐn)?shù)卣镜搅四莻€少年面前。
“小……小師傅?”
少年緩緩地抬起頭。
王建國這才看清他的臉。
長得很清秀,就是臉色有些過分的蒼白,眼神,也跟別的孩子不一樣。
那不是一個十幾歲少年該有的眼神。
那眼神里,沒有好奇,沒有朝氣,只有一種,看透了世事般的、古井無波的平靜。
“你家不聚財。”
少年開口了,聲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啞,但說出的話,卻像一顆釘子,直接釘進(jìn)了王建國的心里。
王建國當(dāng)時就愣住了。
他還沒開口,對方就已經(jīng)把他最大的心病,給點(diǎn)了出來。
“是……是啊。”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小師傅,我……我家里最近老丟錢,兩口子也為這個吵架,您……您能給看看嗎?”
少年沒有回答他,而是閉上了眼睛,手指在膝蓋上,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擊著。
像是在……傾聽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睜開眼。
“你家的守財鬼,走了。”
“守……守財鬼?”王建國聽得一頭霧水。
“嗯。”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每個家,都有一個守著財庫的。你家的那個,嫌你家太‘吵’,待不下去了,就走了。”
“走了?”王建國急了,“那……那它還能回來嗎?小師傅,您得幫幫我啊!”
少年看著他,搖了搖頭。
“不是我?guī)筒粠湍恪!?/p>
“是你家女主人,得先把那幾個壞習(xí)慣,給改了。”
“女主人?玉梅?”王建國更糊涂了,“她……她有什么壞習(xí)慣?”
“壞習(xí)慣多了,守財鬼才待不住。”少年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平淡,“等她改了,你家的財庫,自然就滿了。”
“那……那到底是哪幾個壞習(xí)慣啊?”王建國追問道。
少年卻又閉上了眼睛,擺了擺手。
“天機(jī)不可泄露。”
“你回去吧。”
“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說完,他就再也不理王建國了。
王建國還想再問,卻被后面排隊(duì)的人,給推搡了出來。
他站在院子門口,腦子里一片混亂。
守財鬼?
女主人的壞習(xí)慣?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故弄玄虛的少年,給耍了一通。
可不知為何,那句“你家不聚財”,卻又像魔咒一樣,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
04
王建國回到家,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火和疑惑。
他把那個“小神仙”的話,當(dāng)成了一個拙劣的騙局。
可他跟張玉梅之間,總得有個臺階下。
晚上,張玉梅從娘家回來了,依舊是拉著一張臉,不理他。
王建國猶豫了半天,還是硬著頭皮,把白天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他隱去了“女主人壞習(xí)慣”那一段,只說那個“小神仙”講,是家里風(fēng)水不好,沖了財運(yùn),跟人沒關(guān)系。
“……那個小師傅說了,只要在家里東南角,擺個魚缸,養(yǎng)幾條紅色的魚,就能把財運(yùn)再招回來。”
這是他自己瞎編的。
他以為,張玉梅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說他搞封建迷信。
可沒想到,張玉梅聽完,眼睛卻亮了。
“真的?那小師傅真這么說的?”
“那可不。”王建國見有門,趕緊順著桿子往上爬,“人家可是得道高人,一眼就看穿了咱家的癥結(jié)。”
張玉梅的態(tài)度,明顯軟了下來。
對她們這個年紀(jì)的女人來說,“風(fēng)水”、“運(yùn)勢”這些東西,遠(yuǎn)比夫妻間的互相指責(zé),更容易接受。
把問題推給虛無縹緲的“運(yùn)氣”,總比承認(rèn)是自己的問題,要輕松得多。
“那……那咱明天就去買個魚缸?”張玉梅試探著問。
“買!必須買!”王建國一拍大腿,“買個最大的!”
一場家庭危機(jī),就這么被一個“不存在的小神仙”和“不存在的風(fēng)水局”,給化解了。
兩口子和好如初。
第二天,他們就興高采烈地去花鳥市場,買了一個大大的玻璃魚缸,和八條活蹦亂跳的紅鯉魚,小心翼翼地,擺在了客廳的東南角。
看著那幾條紅魚在水里游來游去,張玉梅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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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國也松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
雖然花了點(diǎn)冤枉錢,但至少,這個家,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然而,他高興得太早了。
平靜,只維持了不到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魚缸里的那八條魚,在一天早上,毫無征兆地,全都翻了肚皮,死了。
死狀,極其恐怖。
魚的身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食過一樣,鱗片脫落,血肉模糊。
而浴缸里的水,也變得渾濁不堪,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張玉梅當(dāng)場就嚇得尖叫了起來。
王建國也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把死魚撈出來,把魚缸清洗干凈。
可他的心里,卻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巧合。
那個少年說的話,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是你家女主人,得先把那幾個壞習(xí)慣,給改了。”
難道,真的是玉梅的什么習(xí)慣,出了問題?
可到底是什么習(xí)慣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件事,也成了他和張玉梅心里,一個新的疙瘩。
他們不敢再提“風(fēng)水”的事,但家里的氣氛,卻比之前,更加壓抑了。
那口空蕩蕩的浴缸,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洞的眼睛,在客廳的角落里,嘲笑著他們的無知和徒勞。
05
魚死了之后,張玉梅像是變了個人。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地花錢了。
她開始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她會把家里所有的門窗,都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就算是大白天,也要拉上窗簾。
她會在每個房間的角落里,都撒上一把鹽,說是能“辟邪”。
她甚至,會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自言自語。
“走了嗎?求求你,快走吧……”
王建國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又急又怕。
他知道,妻子是被嚇到了。
那個“守財鬼”的說法,那個神秘少年的警告,就像兩座大山,壓在了她的心頭。
他想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可張玉梅死活不去。
“我沒病!”她紅著眼睛,對王建國嘶吼,“有病的是這個家!”
王建國徹底沒辦法了。
他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看來,他必須,再去一次平安巷。
這一次,他不是去求助,他是去求一個答案。
他必須知道,那個少年口中,所謂的“壞習(xí)慣”,到底是什么。
他又一次,站到了那個破敗的小院門口。
這一次,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院子里,那個少年,依舊是坐在那個小馬扎上,低著頭,像是在打瞌睡。
王建國走進(jìn)去,站到他面前,心情復(fù)雜。
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是該質(zhì)問他,還是該哀求他。
還沒等他開口,那個少年,卻先抬起了頭。
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靜靜地看著王建國。
“你家的魚,死了吧。”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王建國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自己家發(fā)生的一切,都瞞不過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年。
“小師傅,”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懷疑,語氣里,帶上了深深的敬畏和懇求,“我求求您,您就告訴我吧。”
“我妻子……玉梅她,到底有什么壞習(xí)慣,會把……會把家里的財運(yùn),都給敗光了?”
少年看著他,沒有立刻回答。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的那架葡萄藤下。
藤上,掛著幾串青澀的、還沒成熟的葡萄。
他伸出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一片葡萄葉。
“萬物,皆有靈。”
他悠悠地開口,聲音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財,也是一樣。”
“它喜歡去的,是干凈、安寧、充滿善意的地方。”
“它厭惡的,是污穢、爭吵、充滿怨氣的家。”
“你家的財庫,之所以會空,不是因?yàn)樗┝恕!?/p>
少年轉(zhuǎn)過身,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王建國。
“而是因?yàn)椋慵业呐魅耍H手,把財路,都給堵死了。”
“她用她的三個習(xí)慣,為你家,招來了數(shù)不清的‘窮鬼’。”
王建國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快要凝固了。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聲音都在發(fā)抖。
“小師傅,求您明示。”
“她……她到底,是哪三個壞習(xí)慣?”
少年看著他,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絲高深莫測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你當(dāng)真,想知道?”
“想!”王建國斬釘截鐵地回答。
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了三根蒼白的手指。
“好。”
“那我就告訴你,這第一個壞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