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8年,13歲的曹沖病逝,他的好友周不疑悼念后離開。曹操吩咐手下:“去把這個小孩殺掉!”曹丕被嚇了一跳,他求情:“父親,周不疑是奇人,將來可以為我所用,父親為何要殺他?”
曹沖的靈柩還未入土,曹操大帳里氣氛凝固,曹丕站在父親身旁,眼神不自覺落向外面,周不疑剛剛哭別好友,背影孤零,卻不知危機已經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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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目光掃過帳內眾人,聲音低沉:“去,把周不疑除掉。”話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峻。
曹丕一驚,脫口而出:“父親,周不疑年少有為,日后必能助我,不如留他一命。”
曹操側首看他,語氣里沒有一絲溫情:“你能駕馭他嗎?”
曹丕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再辯解,低下頭面色尷尬的泛紅,他自詡不比弟弟曹沖差勁,但在父親眼中,兩人根本沒法比,這讓他心頭又氣又惱。
時間追溯到一年前,曹沖與周不疑常在書房夜談,討論天下時局,一次,曹操偶然路過,聽到二人以小見大,談兵論政,忍不住駐足。
周不疑提出的破敵之策,精妙絕倫,連曹操都不禁點頭。
彼時的曹操,對周不疑寄予厚望,甚至設宴舉杯稱贊:“有此奇才,何愁大業不成?”
曹沖也笑道:“父親,若兄長們能得周君輔佐,必能安天下。”
然而,世事難料,曹沖的離世,讓曹操的心結驟然轉變,夜深人靜時,他曾獨自坐在案前,反復衡量:昔日的寶藏,如今成了不安定因素。
他深知,曹丕的氣度與謀略均遜色曹沖,若讓周不疑輔佐,或許反而種下禍根,曹操的權力本能讓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不確定性存在。
這一夜,曹丕徘徊在父親書房外,聽見里面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他忍不住推門而入,低聲道:“父親,周不疑年紀尚輕,素來敬重曹家,未必會有異心。”
曹操擺手,語氣冰冷:“你不懂,鋒芒太盛之人,不能久留。”曹丕心里一沉,明白再多的辯解都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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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周家宅院靜得出奇,周不疑獨自坐在書房,案頭殘燈未滅,窗外只有風吹樹葉的細響,他翻著與曹沖一同讀過的兵書,神情專注,仿佛外界一切與己無關,曹沖的離世讓他難以釋懷,胸中隱隱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門外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沒有抬頭,只是淡淡道:“母親,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回應他的卻是短暫的沉默,下一秒,門被推開,一道黑影無聲無息掠進屋內,周不疑才意識到異樣,剛欲起身,寒光已閃。
刺客下手極快,周不疑幾乎來不及反應,肩頭已是一陣劇痛。他強撐著想要大喊,卻喉間一緊,鮮血涌出,聲音被死死堵住。
刺客動作利落,未發一聲,確認少年已無生機,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從未來過,屋內只余下燈火搖曳,書卷散落,少年天才的生命定格在這個夜晚。
曹操得到消息后,坐在書案前冷靜地點點頭,腳步聲傳來,是曹丕,他低聲問:“父親,為何如此決絕?”
曹操沒有回頭,只是冷冷道:“權力之下,豈容異數存在?”
曹丕咬了咬牙,心底的恐懼與敬畏交織在一起。
許都的清晨,天色剛亮,宮墻外已有人議論周不疑之死,有的嘆息,有的惋惜,但更多的人選擇了沉默,權力的洪流面前,少有人能逆流而上。
周家人收到消息時,已經無力哭泣,少年遺物中,只留下一封未寫完的信,字跡清秀,卻永遠停在那一頁,信上寫著:“君子之交,貴在知心。今世無緣再相見,但愿春秋可再逢。”沒有落款,也沒有寄出。
史書上,周不疑的名字很快被淹沒在紛爭與血腥之中,只有少數舊臣還記得,這個少年曾與曹沖并肩,輝映一時,更多人只記住了曹操的權術與冷酷,卻忘了權力背后,那些無聲消失的天才。
而曹丕終于接手了父親的衣缽,卻始終沒有真正的安全感,他常常想起周不疑的死,明白父親的深意,也明白自己永遠無法超越的那道鴻溝。
整個許都城,隨著時間流逝,早已沒人提起周不疑,只有春夜時分,偶爾有夜風吹過,帶起幾聲犬吠,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被塵封的往事。
參考信源:神童獻上十條計策很快破城,曹操卻說:留不得 齊魯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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