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啊,當時在這酒店,加代這一進屋,杰哥一瞅說: 這么快呀,這事兒辦完就回來了。
加代說: 杰哥呀,你在超哥身邊兒啊,那么多年,我就想問問你那個大慶啊,對于超哥兒重不重要。
那是極其重要的,超哥兒的買賣,他手底下一共有三個人替他管,一個是他小舅子,能力非常厲害,文武雙全,確實能獨擋一處,第二個就是他后收的一個弟弟,但是我都沒見過,基本不在他身邊兒。這大慶啊,最開始是給他開車的,后來這小子呀,挺會來事兒,就連給跑事兒,再給管買賣,沒成想啊,管買賣管的呀,還不錯,就這么的一步一步的讓他當上了這個管家了。這些年,他掙老多錢了。
大慶手里邊兒能有多少錢?
他得上百億,濤哥知道他自己能掙錢,但是不能管,因為超哥的買賣還得指著他管理呢。
現在說我告訴你啊,我給他廢了,而且我讓他呀,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你能信不?
超子能整死你,你是不是以為超哥兒不敢動你呀?你這等于宣戰呢?我告訴你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離死就不遠了,誰都保不了。
我以前在深圳呢,玩兒社會到今天,我今天也有很多兄弟,一打仗也有受傷的,也有當時就沒的,那你會怎么辦呢?咱們是一伙兒的啊,第一是我不敢,我不怕死就死了,第二,他未必知道是我干的,這大慶啊,得罪老多人了。
意思就是你真給干了是不?
對,你不用緊張哥,與你沒有關系。
這怎么可能沒關系呀?
你這樣兒啊,你跟勇哥說一聲兒,你聽我的,你必須給勇哥說一聲兒。
我不說,等勇哥回來的,我跟他細聊。
我發現你膽子真是真大呀,我告訴你啊,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兒出事兒的話,勇哥還不在,你就完了,知不知道?誰都救不了你。
那我就試試行了,你早點兒休息吧,把門兒一關上。
日子呀,一天天的過著,寶元先是給大慶打電話兒,關機,人找不著了,找了兩天也沒找著,基本三亞酒店什么的呀,都找遍了,身邊兒的兄弟也聯系不到,當時就懵逼了,問上官林,上官林電話兒也關機,人全找不著,當天那些人,全消失了。
這個事兒超哥也聽到信兒了,說人去哪兒不知道啊,好了,問一問,找一找。
元寶說: 超哥兒啊,我多一句嘴,是不是杜少icon呢?因為呀,咱們大慶打上官林的時候,提到杜成。
然后超哥打電話就打給杜成,說: 成弟呀,最近回海南了嗎?
沒回海南呢,我在北京,哥,那就沒事兒了,我一個兄弟大慶啊,在海南丟了,我尋思呀,讓你幫我找一找。
行啊,沒問題呀,我幫你找一找啊。
那我就聽你好消息啊。
電話一掛,杜成非常非常的平靜。
這下就給超哥整不會了,難道這不是杜成嗎?
成哥在這兒尋思一尋思,把電話打給加代了: 哥,超哥給我打電話,問我大慶的事兒。
你咋說的呀?
我說我不知道,但是他詐我,他問我回沒回海南,我說我壓根兒就沒回去,你看這個事兒咱們還得怎么做呀?我怕出什么紕漏,到時候兒不好。
加代說: 行,知道了,我跟杰哥商量商量,不行啊,我問問勇哥,聽我信兒。
代哥想了一下兒,轉身兒又跑到酒店找杰哥來。
進了屋之后啊,加代說: 超哥那邊兒就開始查了。
杰哥說: 你跟我交個實底,勇哥到底跟你怎么說的,你跟我還不能說實話呀。
勇哥是這個意思,讓我現在開始做好準備,問一問,查一查,他底下到底有多少買賣,勇哥回來了之后啊,要開始辦這個事兒。
那也就是說,勇哥還沒告訴你準備撕破臉是不是?
對。
那你辦這事兒啊,那也太冒險了,你去海南之前我問沒問你,我說你到底辦什么事兒,你不告訴我。
這大慶啊,太他媽狂了,在山西的時候兒。他就藐視咱倆,到海南給上官林還崩潰了,這是沖我,也是沖杜成,你說我不這么辦,早早晚晚吶,也得辦,早辦晚辦,都是辦,早辦的話呀,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準兒還能把這事兒給藏住。
那怎么可能藏得住啊,你跟我交個實底,人你藏哪兒?能藏得住嗎?如果超哥,要是下大力度的話,藏不住,你有什么想法兒?代弟這個事兒啊,辦到這個程度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啊,你給我打住,你那個想法兒不能有,如果你敢那么做呀,你就把你超哥的人整沒了,你敢把你超哥的人整沒,那你就徹底玩兒大了,即便你勇哥或者是我跟超子翻臉,但是你記住了啊,不會鬧到你死我活或者怎么樣兒,只會適可而止,點到為止,一方給另一方服個軟兒,這事兒就打住了,如果你真那么干,你必須得沒。
杰哥,你看這事兒現在怎么辦?
只有一個辦法,讓大慶自己走,如果他不走的話呀,這個事兒就不好辦了,他不走就逼他走。
你有啥辦法呀?哥。
這事兒啊,就交給我來辦吧。
加代和杜成把大慶關起來之后,超哥這邊兒就開始運作。
當時勇哥還不在國內,加代只能找到杰哥,杰哥說: 這事,我來辦吧。
加代說: 哥呀,你跟我交個實底。
我他媽不能告訴你啊,膽兒太大,你這什么時候什么事都敢做,你也別管,超子在海南呢,還有一個關系很厲害,你聽我說啊,你是不是跟勇哥的老叔好。
那像我親老叔一樣。
我跟你說個事兒啊,你別跟勇哥說,我查過老叔的人,兄弟,杰哥也沒有辦法是吧?那你說我想投奔勇哥,那勇哥到底多大的勢力,我最起碼心里得知道吧?那我查一查。不也正常嗎?
你膽兒比我大呀!
不說那些了啊,你給老叔打個電話,他曾經帶的那個副班長,現在就在海南,跟老叔是真好,你就跟老叔說,讓老叔幫你辦這個事兒,只要讓他不參與,那邊兒查也查不出來。
行。
你把這個事兒辦明白的,然后我去一趟,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預計兩天吧,兩天之后我就回來,跟誰都別說啊,我自己走,趕緊辦,我訂機票去。說完杰哥下樓了。
加代把電話打給老叔了: 老叔,我勇哥找你有個正事。
什么正事?
老叔啊,你當年是不是帶過一個副班長啊!
我帶過好多個呢,哪個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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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我不跟你藏著掖著了啊,我給一個叫大慶的打了 現在他的大哥超子要辦我,這個人跟勇哥很不對路,我必須得辦,我不辦的話呀,他們就要找勇哥的麻煩。
老叔說: 你等會兒啊,我出去,從屋里邊兒一出去。老叔說你跟我交個實底,你說的是實話嗎?
老叔啊,這種事兒我不敢撒謊。
行,那你需要我怎么做呀?
我就尋思呀,你給打個電話,讓您這個朋友,什么都別管。
那行好嘞,電話一撂。
老叔給那邊兒打了個電話,說: 這個誰呀,要是找你,尤其叫什么超的,你就說什么都不知道,不管就是了。
明白明白,老班長,你放心吧,咱必須呀,偏向勇哥呀。
另一邊兒,杰哥當天晚上到的,因為代哥和杰哥也都實話實說了,杜成找的大經理給大慶扔進去,杰哥一進屋說我是誰誰誰,把事兒啊,跟那邊兒一說,說這個明白明白,嗯,那你把人給我安排走。
我跟你單獨說兩句聽著,我用十個人,這十個人必須是你親自專用的,借給我這事兒啊,不用你管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呀,就是帶我去找這個大慶。
當時十個人就過來了,兩伙人兒,分四六都交代好了。
大經理領著杰哥他們這些人,一直到縣里邊兒找大慶去了,他現在是清醒的,腿也包扎上了,受傷的那兩條腿呀,也給縫上了腿呀,看起來是完好的,但是沒有實際作用,已經失去功能。
到門口兒,杰哥一瞅,說你們四個去吧。
后半夜四點多呀,就把他那個屋兒的門推開了,他在里邊睡覺呢,朝臉上啪啪兩個大嘴巴子,當時就醒了。
跟你說點事啊,我是超哥讓我過來的,大慶說: 兄弟,趕緊給我整出去。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超哥讓我問你兩句話。這些年的買賣,你自己黑的那些錢交出來,第二所有的買賣呀,這些手續合同,包括你一些買賣上面兒的股份都交出來。
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那我就跟你說說啊,你現在自己名下資產接近120個億,對吧,你自己現在擁有超哥底下的股份,超哥給你了10%,你自己從里邊兒啊,又收購了7%,總共是17%。你利用超哥兒的買賣往出投資,僅僅是在廣東你就投了60幾個億,你從里邊兒吃回扣,投自己的公司,你拿走30幾個億,這些事兒啊,你以為超哥不知道嗎?你一丁點兒也不知道感恩,把這些交出來,超哥說了啊,留你一條狗命,讓你滾,天亮之前呢,把這些事說明白,我們也是有時間的,讓我們交差你就可以走。
大慶說: 帶我走,我一人給你們1000萬,我現在自己走不了,我保證哥幾個跟我走了之后,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我再也不回來了。
這邊兒一聽上套兒了,假裝說: 行吧行吧,你準備去哪兒?
我有地方,指定去一個誰也找不著我的地方,我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退路,而且我有兩條退路,走哪條線,我都可以安全離開,都是我的兄弟,我每年至少拿出七八百萬養我這兩條線,但是我沒成想啊,我大慶兩條腿,我混的這么慘,但是即便這樣也無所謂了,我在那邊兒,一切都安排好,以后你們哥兒幾個呀,要是跟我走。我跑不了事兒,我的買賣呀,分給你們,你們替我管,我只求哥兒幾個,留我一條命行不?兄弟,我求求你不至于這么趕盡殺絕吧?你們哥四個呀,咱們是圖什么呀?咱不管是跟著誰好,我給你的呀,可能你一輩子都掙不來,我一人在加一千萬,一人兩千萬,我有的是錢,只要你們帶我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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