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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 Teg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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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wart Brand
或許我們是幸運的,我們有幸參與和見證著人類歷史中的重要轉折——人工智能革命。
能與人工智能革命相較的,大約只有19世紀末始于英國的工業革命、20世紀末始于美國和德國的第二次工業革命、“二戰”后以摩爾定律為標準的信息革命。每一場革命都改寫了人類進程——我們攜手步入了新世界。
也許我們應該提前確認真相:技術史就是人類不斷被取代的歷史。
但或許,我們也是不幸的。尤其是GPT時代的到來,作為參與者,我們似乎只擁有使用權,沒有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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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斯·泰格馬克與斯圖爾特·布蘭德代表了科技人文交叉思考的最佳傳統。他們既深入理解技術細節,又保持廣闊的人文視野;既把握當下趨勢,又思考長期影響。
在人工智能等顛覆性技術快速發展的時代,這種平衡而深刻的思維方式顯得尤為重要。
泰格馬克在《生命3.0》中的宣言:"我們不是宇宙劇變的被動觀察者,而是積極塑造者",道出了人類在技術發展中的主體性責任。
布蘭德則用他標志性的語言提醒我們:"保持饑餓,保持愚蠢,但更要保持清醒",這種態度既包含對創新的開放心態,也蘊含著對技術后果的審慎思考。
邁克斯·泰格馬克&斯圖爾特·布蘭德科技與人文的跨界對話
邁克斯·泰格馬克:從物理學到人工智能倫理學的跨界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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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斯·泰格馬克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實驗室
邁克斯·泰格馬克是一位瑞典裔美國物理學家和人工智能研究者,現任麻省理工學院物理系教授。作為未來生命研究所的創始人,他以其在宇宙學、人工智能安全領域的開創性工作聞名于世。泰格馬克的學術軌跡和思想發展展現了一個典型跨界思想家的成長歷程,從理論物理學的最前沿到人工智能倫理學的關鍵探討,他的研究始終處于科學與人文的交匯處。
1967年,泰格馬克出生于瑞典斯德哥爾摩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著名計算機科學家,母親是心理學家。這種家庭背景為他日后跨學科思考埋下了種子。
他在瑞典皇家理工學院獲得物理學學士學位后,前往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深造,1994年獲得物理學博士學位。在伯克利期間,他師從著名宇宙學家約瑟夫·西爾克,開始探索宇宙學的深層次問題。
泰格馬克在宇宙微波背景輻射研究方面也做出了重要貢獻。他領導的研究團隊開發了新的統計方法來分析宇宙大尺度結構,這些方法后來成為宇宙學研究的標準工具。
2014年是泰格馬克學術生涯的重要轉折點。他與一群志同道合的科學家共同創立了未來生命研究所,標志著他研究重點的重大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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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機構匯集了包括斯蒂芬·霍金、埃隆·馬斯克、尼克·博斯特羅姆等在內的頂尖思想家,致力于研究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的長期影響。
研究所的成立源于泰格馬克日益增長的擔憂:
人類正在創造可能超越自身控制的智能,卻缺乏相應的安全保障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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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泰格馬克出版了《生命3.0》,這本書迅速成為全球暢銷書,被翻譯成20多種語言。書中系統探討了超級智能可能帶來的機遇與挑戰,提出了人工智能發展的不同場景。泰格馬克將生命形式分為三個階段:
生命1.0(生物階段,硬件和軟件都由進化決定)、生命2.0(文化階段,硬件由進化決定但軟件可以設計)和生命3.0(科技階段,硬件和軟件都可以設計)。這種分類框架為理解人工智能的潛在影響提供了新的視角。
泰格馬克成功地將深奧的理論物理學問題與緊迫的社會倫理議題聯系起來,展現了一個現代思想家應有的跨學科視野和社會責任感。
通過學術研究、公共演講和媒體互動,泰格馬克持續推動著關于人工智能未來的全球對話,提醒人們在追求技術進步的同時不能忽視其潛在風險。
他的思想既扎根于嚴謹的科學方法論,又保持著對人文價值的深切關懷,這種獨特的結合使他在當代思想界占據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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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圖爾特·布蘭德:數字時代的文化先知與跨界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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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圖爾特·布蘭德是20世紀最具前瞻性和影響力的思想家之一,他的一生如同一部行走的科技文化編年史,見證了從反文化運動到數字革命的整個歷程。
這位1938年出生于伊利諾伊州羅克福德的跨界思想家,以其獨特的系統思維和前瞻性視野,在環保運動、數字文化、建筑理論等多個領域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布蘭德的文化影響力始于1968年創辦的《全球概覽》。當時剛從斯坦福大學生物學系畢業不久的他,已經積累了豐富的人生閱歷——在美軍服役的經歷、參與肯·凱西迷幻藥實驗的體驗,以及跟隨著名人類學家格雷戈里·貝特森學習系統理論的經歷,都為他后來的思想發展奠定了基礎。
《全球概覽》最初只是一份簡單的工具目錄,卻很快發展成為一個文化現象。這本雜志/目錄混合體以"access to tools"(獲取工具)為口號,為反主流文化運動提供了實用工具和思想資源。
它既刊登最新科技產品,也介紹原始部落的生存智慧;既有計算機編程手冊,也有有機農業指南。這種看似矛盾的組合恰恰體現了布蘭德獨特的世界觀:技術與人文本應相互滋養,而非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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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概覽》的影響力遠遠超出了布蘭德的預期。史蒂夫·喬布斯曾將其稱為"互聯網出現前的Google",這個比喻生動揭示了該出版物的前瞻性。
在1969年的一期中,布蘭德刊登了NASA剛剛拍攝的"地球全貌"照片,這張從太空看地球的影像成為環保運動的標志性符號,深刻影響了整整一代人的生態意識。布蘭德后來回憶說:"看到這個完整、脆弱、美麗的星球,改變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1972年,《全球概覽》停刊,最后一期的封底印著那句著名的"Stay hungry, stay foolish"(保持饑餓,保持愚蠢),這句話后來被喬布斯在2005年斯坦福大學畢業演講中引用而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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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布蘭德與計算機科學家丹尼·希利斯共同創立了恒今基金會,致力于推動"長遠思考"的文化實踐。
基金會的標志性項目是"萬年鐘"(Clock of the Long Now),這是一座設計運行一萬年的機械鐘,旨在拓展人類對時間尺度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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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德查看萬年鐘的模型(貝佐斯為這個項目進行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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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德(蹲坐者)很早就意識到,個人計算機即將成為大流行
布蘭德解釋說:"我們生活在一種'短視現在'的文化中,需要培養'長遠現在'的思維方式。"
這個看似理想主義的項目實際上體現了布蘭德對技術發展的深刻思考——在技術加速變革的時代,我們更需要建立與更長時間維度的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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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馬克與布蘭德最根本的共識在于:技術發展必須服務于人類整體福祉,而非成為脫離價值約束的自主力量。
我們需要建立更加制度化的科技倫理評估機制;教育體系應該培養更多"跨界思考者";文化層面需要重塑時間觀念。
他們的思想共同指向一個核心命題:技術進步必須以人文價值為指南針。
“作為一個社會,我們對此太輕率了”。泰格馬克曾問自己: 如果我們創造出了超越我們智慧的超級智能,人類將變成什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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