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普京與特朗普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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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俄烏戰爭,特朗普給普京下了50天的最后通牒,迫于周遭人士流言蜚語,說這50天其實是特朗普送給普京的“禮物”,讓俄軍利用這50天突飛猛進占領整個烏東甚至是兵臨基輔城下,流言蜚語的壓力一下子給到特朗普這邊,遂將這50天削減為10天,至于,這10天是給俄羅斯的“最后通牒”還是特朗普與普京心領神會的“黃金十天”,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特朗普日理萬機,還要炒股,炒幣,跟白宮的“保潔”約會(開玩笑),沒功夫跟我們解釋。
特朗普對普京心懷敬意的根本原因是這位秉持政治實用主義的“商人總統”壓根不鳥那些美利堅流行的意識形態,僅憑自己在紐約房地產江湖養成的樸素的“叢林主義”對那些牢牢執掌權柄多年叱咤風云四分之一個世紀的權力大佬發自內心的敬仰和崇拜,甚至有點“見賢思齊”的意思。特朗普在美國總統里的“超長待機”榜樣只有一個因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而破格連任四屆的小羅斯福,所以在集會拉選票時特朗普有恃無恐地慫恿其擁躉大喊“再來四年”,反正有小羅斯福兜底,特朗普理論上可以再來很多個四年,但即便如此,他還是難以望普京的項背,特朗普的商人底色讓其將奸詐陰險的市場權謀自詡為“交易的藝術”,而普京則將權力把玩于股掌之間,略使小技,動動手指,就將俄羅斯七大寡頭塵封于歷史的垃圾箱,這種殺伐決斷的魅力對于特朗普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因此,特朗普每每談到普京,總會給人以“迷弟”的感覺,乃至在言談之中將普京歸為自己的同類,有點平分天下、“誰敢惹我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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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共和黨的諸多總統里,特朗普是一個變數,就像他的前輩尼克松,尼克松能破格令基辛格這樣身段靈活的謀士全權代表自己為冷戰期間的東西方兩個大國穿穿針引線,由此埋下終結蘇聯的伏筆,實乃歷史長河中的驚艷之作,反觀二次上臺后的特朗普,政策大開大合,尚武的傾向呼之欲出,強買格陵蘭島,合并加拿大,“收回”巴拿馬運河,在俄烏之間更是逆拜登而行,將澤連斯基視作可犧牲的籌碼,頗有“量烏克蘭之物力,以結普京之歡心”的意思,坊間將特朗普拉攏普京的舉動稱之為“逆基辛格政策”,懂王舞劍,意在東大,可惜的是,特朗普終究少了一點商戰之外的歷史常識,俄羅斯與西方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這不只是地緣政治的因素,還有更深層的民族性格和宗教思想的因素,信奉東正教的俄羅斯人一度號稱“第三羅馬”,而美西方向來也自認為古希臘古羅馬的后裔,這二者之間互相嫉恨的情愫,連綿千年而不絕,引起大小戰爭無數,歷史學家湯因比一針見血指出,基督教內部姊妹宗教的仇恨要遠大于基督教與“異教徒”的仇恨,特朗普想以區區“迷弟之心”彌補橫亙千年的歷史大窟窿可謂螳臂當車。
《西方的沒落》作者斯賓格勒將俄羅斯稱為大號的斯巴達,嚴寒氣候下的冷酷戰士踩在近乎無限的大地之上,西方的流行歌神邁克杰克遜踏上這片北方極寒之地時倍感疏離,雖然已是蘇聯解體之后的九十年代,但他仍時時感到克格勃在盯著自己,斯大林的墓地中那個雄壯的鬼魂隨時可能蘇醒過來,異樣的感受給了邁克杰克遜異樣的藝術靈感,讓其創作出了《赤色風暴》專輯中的金曲——《莫斯科的陌生人》。同樣在這片土地上,另一個美國人特朗普在當總統前的商人歲月中于俄羅斯的高級酒店留下許多情,幾位俄羅斯性感女郎在萬能的美鈔攻勢下聽從房地產大亨特朗普的吩咐,在美國總統奧巴馬曾下榻過的床鋪上欣然放尿,釀成了日后由美國FBI局長科米爆料出的“黃金液體事件”,特朗普這個馮夷所思的舉動令人想起漢朝時的“巫蠱之禍”,用妓女的尿來滋潤美國另一個總統睡過的床鋪帶有某種黑魔法的味道,是一種西方式的“下蠱”,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深仇大恨?特朗普與奧巴馬之間仇恨的種子據說是在2011年白宮的記者晚宴上種下的,彼時,奧巴馬君臨天下,調侃特朗普,若特朗普當選總統,白宮將變賭場,特朗普當場沉默,空氣瞬間凝結,然后是奧巴馬的從龍之士們識趣地對特朗普爆發出整齊劃一的嘲笑,這個縱橫紐約的房地產商人的自尊心被徹底傷透了,更嚴重的是,這個嘲笑來自一個黑人,特朗普的人生導師特朗普他爹,早年就傳聞與三K黨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曾在三K的游行示威中被抓進過警察局,后來經營房地產又因不把房子租給黑人涉嫌歧視,特朗普的父親除了影響到特朗普“做生意的藝術”,更影響到他人生觀的方方面面,此次奧巴馬及其從龍之士對特朗普的白宮群嘲,不只是令特朗普蒙羞,也令特朗普的先人蒙羞。
仇恨是一種生產力。白宮晚宴的五年后,特朗普作為政治素人打敗了奧巴馬和克林頓全力支持的希拉里,改寫了美國的歷史,也讓美國走上了一條更加險峻的未來之路,我們都知道越有錢的商人往往越迷信,東西方都概莫能外,特朗普在俄羅斯酒店的“施法放尿”是否對特朗普在2016年的大獲全勝起到了某種作用,這就很難說了,最起碼在特朗普內心深處有用與否很難說。
隨著這些怪力亂神的事件的發聲,特朗普的“通俄門”也顯得更加光怪陸離,不只是大選前的民主黨陣營“炒作”特朗普“通俄門”一事,即便在大選之后,特朗普入主白宮,針對特朗普的“通俄門”調查仍在繼續,奧巴馬雖然退居二線,但FBI局長科米等奧派人物仍然在任,為此,特朗普邀請科米參加他的私人晚宴,在晚宴上像個紐約黑手黨教父那樣勒令科米對他“效忠”,科米顧左右而言他,熬到了宴席末尾,始終未輕言效忠,特朗普見狀,在幾個月后找了個理由炒了科米的魷魚,科米則將特朗普的“通俄門”丑聞寫成了書,尤其對那段特朗普授意俄羅斯性感女郎在奧巴馬睡過的床鋪上放尿的故事情節大書特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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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特朗普“通俄門”屬于無風不起浪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普京與特朗普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默契,普京也似乎更喜歡由特朗普擔任總統的美國,某種程度上也相當給特朗普面子,在特朗普的第一個任期內,普京自始至終沒有大規模升級俄烏沖突,直到特朗普選戰敗北,拜登老將坐莊,這才于2022年倒春寒之際揮師西進,向烏克蘭大軍壓境。
烏克蘭政府長久以來的腐敗溫床是可能包括拜登之子亨特在內的許多美國政客和“裙帶人士”的發財樂園,亨特為人頹廢放蕩,私生活混亂,酗酒無度,具有長期吸毒史,可謂五毒俱全。2014年,也就是俄羅斯占領克里米亞那年,烏克蘭寡頭尼古拉在面臨刑事調查之際,突然邀請時任美國副總統拜登之子亨特擔任其名下天然氣公司布里斯馬控股董事會成員,月薪5萬美元,俄羅斯的腐敗寡頭邀請一個美國政客之子擔任企業要員,難免會給人以許多遐想,對于烏克蘭的寡頭或政客來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當自己受困于貪腐問題時,唯有美國的介入能令烏克蘭這些反腐人士噤聲,果不其然,亨特履職不久,拜登即以美國副總統的能量建議烏克蘭政府解除負責調查寡頭尼古拉的檢察官的職務,尼古拉花小錢辦了大事救了老命,可謂一本萬利,其“經商的藝術”不在特朗普之下。
特朗普上臺后的2019年,攔住了一筆去向烏克蘭的重要軍援,資金高達3.91億美元,特朗普與澤連斯基通話,要求其啟動對拜登和亨特的貪腐調查,否則就甭想再有軍援,民主黨控制的那部分國會則以停止軍援為理由,試圖對特朗普發起彈劾,一年后,拜登在2020年大選中險勝特朗普,保住了兒子,也保住了自己。
如果說拜氏父子通過與烏克蘭寡頭做內幕交易來搞錢的方式類似至陰至寒的九陰真經,那么特朗普二次上臺后通過關稅戰掀起的炒幣炒股來肥己就是至剛至陽的九陽神功,美國數百億美元規模的臃腫援助每次在發往烏克蘭的過程中都會被經手的官僚們雁過拔毛上下揩油,反正擁有鑄幣權的美國有的是錢,這錢實質上也是美國憑借鑄幣權從全世界收割而來的,這些美烏“揩油者”想必不會有多大心理壓力,但把交易當藝術的特朗普根本瞧不上這種偷偷摸摸的悶聲發財行徑,他要搞就光明正大地搞,要搞就名正言順地搞,要搞就無所不用其極地搞,所以特朗普在俄烏問題上給出的“答卷”就是與烏克蘭政府簽訂資源協議,把烏克蘭的稀土等重要資源作為美國軍援烏克蘭的“血酬”,現在這塊肥肉已經被特朗普的美國一口咬住,唯一的問題在于俄烏戰火未熄,導致這塊肥肉卡在美帝的喉嚨里上不上下不下,頗為尷尬,這是特朗普給出普京從50天到10天“最后通牒”的根本原因,意思是,偶像,給你50天夠不夠?打完收工咱們好分贓,在一片“通俄”的朝野喧囂中,特朗普不得不縮短時限,偶像,50天給不了了,最多給你10天,趁早麻利兒干,小弟我這邊風言風語太多,快撐不住了。
眼下,特朗普有望與普京一晤,為這場“烏克蘭盛宴”表演最后的壓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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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凝視著俄羅斯的雙頭鷹國徽陷入了久久的沉思,黑色雙頭鷹一邊望向東方一邊注視西方,鷹頭戴著象征聯邦主體、共和國和邊疆區的三頂小皇冠,鷹的兩爪分持權杖和寶球,胸前的盾徽為圣喬治屠龍。
這只可追溯至15世紀伊凡大帝時代的雙頭鷹象征著吸收了東羅馬帝國傳統的“第三羅馬”的榮耀,在1917年十月革命后,雙頭鷹被象征無產階級革命烈火的鐮刀錘子代替,與美國平分秋色的蘇聯在漫長的20世紀成了地球的主角之一,并在世紀末的最后一個十年伊始分崩離析,鐮刀和錘頭再度變幻為腳踏歐亞兩洲的傳統圖騰雙頭鷹。
東張西望的雙頭鷹某種程度上也是俄羅斯帝國“人格分裂”的象征,一邊傾心追逐歐洲的先進科學文化和自由民主體制,一邊受困于崛起于大草原的世界征服者成吉思汗及其子孫的鐵血傳統,這個仿佛受到詛咒的“第三羅馬”,每當想放棄高度集權的酷烈制度轉而去追求所謂民主的妖嬈之風,帝國就有陷入分崩離析的危險,來自東西兩端的拉扯令這個老大帝國總是憂心忡忡地徘徊在日落時分,伊凡雷帝,彼得大帝,葉卡捷琳娜女王,列寧,斯大林,普京,全都經歷過“向西方求取真經”的執著和“被拒絕于門外”的屈辱,歷史不斷在循環,發生過的事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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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二戰之后斯大林代表團天真地以為能夠在戰時盟友美國隆重推出的“馬歇爾計劃”中得到它那份用蘇聯人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寶貴份額,卻被無情地告知誰都能來分一杯羹唯有鐵幕之外的蘇聯是西方繼希特勒之后的最大敵人時,震怒的蘇聯人如夢初醒,冷戰的大幕由此拉啟。蘇聯解體后的俄羅斯被由崇拜哈耶克的俄羅斯年輕經濟專家們搞的“休克政策”弄得元氣大傷,經過被稱作“強盜資本主義”的九十年代,控制俄羅斯帝國權力中樞的東方的那部分再次啟動,讓一個前克格勃特工冒著腥風血雨一路走進克里姆林宮,以雷霆霹靂手段收拾舊河山,讓從休克療法中篡取滔天財富的七大寡頭紛紛甘愿稱臣磕頭如搗蒜,變幻之風吹過業已倒塌的柏林墻、吹過蘇聯遍地鋼鐵廢墟的殘骸、吹過以“休克療法”的名義被掠奪得只剩一個空殼的西伯利亞,兜了一個大圈,最終又回到了前蘇聯和更古老的俄羅斯帝國的舊傳統——強人政治。
變幻之風在新世紀繼續吹,紐約的世貿中心雙子塔隨著本拉登舉起又放下的手指而轟然倒塌,這個恐怖大亨用幾架被劫持的飛機去報復中東幾億人“被美國劫持的生活方式”,一個個中產白領在飛機幢大樓的硝煙中隕落,在那張榮獲普利策大獎的照片中一個西裝革履的商業精英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以極盡優雅的身姿跌向死神。對恐怖主義的同仇敵愾令普京看到了與美國和解的希望, 他在小布什面前真誠而自然地噓寒問暖令后者感動得淚眼婆娑,小布什說他在普京的眼中看到了靈魂,來自德州的西部牛仔小布什雖然酷愛給同僚起外號但絕不敢拿上帝和靈魂開玩笑,或許無論東方西方,人類的靈魂總是相似的,小布什看到了擁有赤誠靈魂的普京,或者說,小布什看到了表演出來的擁有赤誠靈魂的普京,這時的普京儼然彼得大帝附體,想要以“赤誠”的本色一路向西,與美西方世界真正融為一體,那時候俄羅斯比烏克蘭更加積極于加入北約,然而,自命“第三羅馬”的俄羅斯與自命羅馬帝國后裔的美西方之間的矛盾猶如俄羅斯的領土面積那般廣闊無垠,彼得大帝嘗試過,斯大林嘗試過,普京也嘗試過,但最終都以“受辱”告終,北約東擴的腳步步履不停,但唯獨不會吸納俄羅斯,俄羅斯是北約存在的終極原因,是美國不可或缺的假想敵,對于天命昭昭的美利堅,敵人比盟友更可貴。
雙頭鷹的那顆在新世紀向西方伸得過長的脖子終于在羞憤中猛縮了回來,俄羅斯人北約夢碎,而被稱為小俄羅斯人的烏克蘭人的北約夢正酣,這對于普京,對于俄羅斯人而言,無異于一種深刻的侮辱,但軍工復合體的生意不能停,軍火銷售最火爆的時候一定是硝煙四起的時候,北約東擴的拱火行為一步步終于抵達了俄羅斯的底線——烏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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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這樣的俄羅斯人眼中的烏克蘭一定不同于其他人眼中的烏克蘭,在普京看來,烏克蘭的建國是一個偶然,是列寧統領的蘇維埃在蘇聯成立前夜,幫助小俄羅斯人(烏克蘭人)建立起來的,包括烏東地區在內的烏克蘭的諸多領土也是由蘇維埃贈予的,那時的列寧雄心萬丈,要將革命之火燃遍整個地球,不只要有蘇維埃俄羅斯,蘇維埃烏克蘭,還有蘇維埃德意志,蘇維埃法蘭西……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死于1924年的列寧沒有留下明確完整的遺囑,只是在只言片語中將最嚴厲的批評指向了斯大林,認為他“掌握了無限的權力”,對托洛茨基則不無贊美之詞,但斯大林無愧于他“鋼鐵強人”的名字(俄語中“斯大林”的意思是鋼鐵般的人),也深深知道鋼鐵是怎樣練成的,當斯大林成為蘇維埃的新領袖,某種程度上也決定了烏克蘭在1930年代和之后的悲劇命運。那時的赫魯曉夫是斯大林麾下亦步亦趨的下屬,也是執掌烏克蘭權印的長官,赫魯曉夫在烏克蘭大饑荒時期見證了最原始粗暴的“人相食”慘案,這成了深埋在他心中的一粒種子,使其在二十年后的1954年簽署法令,將克里米亞從俄羅斯劃歸給烏克蘭,作為見證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友誼天長地久”的實物見證,克里米亞當然不是俄羅斯人唯一的“嫁妝”,在此之前,斯大林將從波蘭和德國搞到的土地一股腦兒都劃給了烏克蘭,若一一細究,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頗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情仇,這從側面說明了為什么在普京眼中烏克蘭的事有點類似“家務事”。
雙頭鷹自己可以東張西望,乃至東食西宿,但作為小俄羅斯人的烏克蘭人一旦受到北約的蠱惑妄圖舍熊掌而取魚、加入歐盟和北約,那就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烏克蘭在前蘇聯的卵翼下度過了20世紀的漫長歲月,烏東地區的“列寧銅像”和烏西地區的“猶太教堂”的對峙也是這個國家的兩股分別向西和向東的思想引力的對峙,烏克蘭就像小一號的“雙頭鷹”,西邊親西方的引力和東邊親俄的引力令這個國家有點無所適從和進退失據,親西方和親俄的勢力的一次次博弈無異于刀鋒上的舞蹈,隨著臨界點的到來變得越來越危險,原本可以維系更久的“恐怖平衡”隨著烏克蘭人突發奇想選了一位寡頭麾下的喜劇演員擔當總統大任而終結,普京對喜劇演員澤連斯基的觀感就像克林頓和特朗普對奧巴馬的觀感,克林頓私下對友人說,你能想象嗎?多年前這黑小伙兒(奧巴馬)還給咱們端咖啡呢!與之類似,普京對澤連斯基的觀感大概是,這小伙兒不是當年那個在俄羅斯“春節晚會”上賣力搞笑并哭著喊著要見我一面的“小品演員”基仔嘛?
經過了克林頓,小布什,奧巴馬,普京終于等來了一位不一樣的美國總統——特朗普,跟這位房地產商出身的美國總統打交道的經驗類似與“俄羅斯寡頭”打交道的經驗,當一個大亨的財產多到只是一個天文數字時,他最渴求的東西就轉向了另外一種東西——權力,以及來自擁有權力一方的尊重。普京在不經意間對特朗普三言兩語的言語上的肯定,就能令后者欣喜若狂,勝過白宮全體馬屁精對他拍三天三夜馬屁,也勝過北約秘書長呂特叫他一百聲“爸爸”。
眼下,普京已經同意與特朗普見面,特朗普當然是高興極了,他們在密室中關于“烏克蘭未來命運”的對話,必將是一場足以寫進史冊的政治大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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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與特朗普會面。
時間:2025年8月15日。
地點:美國阿拉斯加。
普京與特朗普會面的這出壓軸戲或將為俄烏戰爭的某個分水嶺,甚至可能是遲來的句點,畢竟那塊大肥肉——白紙黑字的美烏簽訂的“資源協議”還因俄烏戰爭的繼續而沒能具體一一落實,而普京也在特朗普看似威懾實則討好的諸多“最后期限”中穩步推進基本拿下了烏東,事已至此,“菜單”上的烏克蘭何去何從,也該有個了斷了,這種情形下,最焦灼最難受的一定是被排除在“密實會議”之外的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以及在餐桌前為美俄兩大主角忙前忙后提供服務的“侍者”歐洲,不出意外的話,美國和歐洲極可能同意了俄羅斯提出的“烏克蘭不得加入北約”的硬性條件以及對烏東地區的有效占領,畢竟,“兩個大國決定小國命運這種事”古已有之,近現代的案例也大把。
作為“侍者”的歐洲并不完全是輸家,特朗普及其政策是一把雙刃劍,當他以退出北約為要挾勒令歐洲增加軍費支出時,正中下懷的歐洲軍工復合體在暗自偷笑,無論這次普京與特朗普談的結果如何,俄烏戰爭的連鎖反應必然不會讓和平一勞永逸的到來,只要有戰爭有沖突,當一部分人飽受戰爭之苦時,總會有另一部分人因此大賺特賺帶血的鈔票,而如今的地球,已然是一個動蕩不安的世界。
全文完
本文作者:哲空空,一個玉樹臨風的歷史學家,專注于硬派歷史故事和雜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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