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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偉瑩在全運會跳水館的領獎臺上接過個人全能冠軍獎杯時,記分牌上700.20的數字還沾著場館頂燈的光,晃得人眼亮。臺下觀眾的歡呼裹著水汽漫過來,可她攥著獎杯的手指卻沒松——直到記者問起和全紅嬋搭檔的事,她才輕聲說出口:“全妹這次沒比單人跳,不是不想比,是她現在還沒到最好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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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來,喧鬧的混合采訪區忽然靜了半秒。大家都熟全紅嬋,熟她站在跳臺上往下沖時的干脆,熟她入水時幾乎看不見的水花,卻少有人知道,這位“水花消失術”代言人的訓練服底下,藏著多少沒說出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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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偉瑩自己,此前也沒怎么走進過大眾視野。2003年出生的她比全紅嬋大四歲,在全運會上拿過不少獎牌,只是大多時候都站在稍偏的位置。直到這次和全紅嬋搭檔雙人跳,她才被更多人看見——可這份“看見”背后,是她藏在儲物柜里的焦慮:訓練完頭發黏在脖子上也不敢洗,一抓就是一把落發,“不是怕禿,是怕這點好不容易攢的狀態跟著散了。全紅嬋是奧運冠軍啊,我怕自己跟不上,只能盯著她的動作學,連她站在跳臺邊的站姿都偷偷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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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對后來拿到全運會首金的搭檔,合練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剛開始磨合的時候,王偉瑩總在入水后慌神,怕同步率不夠,好幾次上岸后對著池水發呆。是全紅嬋走過來,拍著她沾了水的訓練服后背說:“沒事,再來一次,同步率能調。”沒有多余的話,卻讓王偉瑩穩了心。后來她才發現,全紅嬋看似輕松,實則比誰都拼——有時候王偉瑩練到胳膊發酸想歇會兒,轉頭就看見全紅嬋還在池邊對著鏡子摳起跳角度,腳踝上的肌貼露出來一小截,在燈光下泛著白。
王偉瑩說,全紅嬋其實也想比單人跳,只是她總說“再等等,狀態夠了再上”。這份“等”,藏著的是全紅嬋身上的傷。她的教練何威儀前幾天提起這事時,語氣里滿是心疼:“全紅嬋的脛骨、踝關節都有傷,身上到處都是大包小包,訓練館的儲物柜里總放著好幾卷肌貼,每次上場前要纏上半小時,撕下的時候皮膚都泛紅。每天晚上她都疼得沒法馬上睡著,可第二天一早,她還是第一個站在訓練池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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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個如今讓全世界記住的跳水天才,當初走上這條路,竟是為了“不上學”。小時候的全紅嬋以為,只要去跳水,就不用寫作業、背課文,可真進了跳水隊才知道,訓練比上學苦多了——每天要重復上百次起跳、入水,胳膊練到抬不起來,腿上的淤青消了又冒新的。那時候她才七八歲,好幾次哭著給家里打電話要回家,是媽媽在電話里攥著衣角說:“媽媽周六就去給你帶愛吃的荔枝,再堅持堅持好不好?”就這么一句承諾,成了她的定心丸,一年又一年地扛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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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紅嬋的媽媽后來接受采訪時,一說起女兒就紅了眼:“有次她放假回家,我給她洗澡,摸到她背上的硬塊,問她疼不疼,她還笑著說‘習慣了’。”可就是這個說“習慣了”的孩子,在一批又一批一起學跳水的同伴里,成了最能扛的那個——好多孩子練了半年就哭著跟教練說“不學了”,只有全紅嬋,每次哭完擦了眼淚,還會自己走到跳臺邊,等著教練喊“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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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全紅嬋,不只是奧運冠軍、全運會冠軍,還成了一名大學生。那個當初想“逃避上學”的小孩,終于在另一條路上活成了讓人驕傲的樣子。可她還是沒改骨子里的倔,哪怕疼得厲害,也沒說過“放棄”,只是默默調整狀態,等著能再次站在單人跳臺上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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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偉瑩這次拿了雙冠,可她總說“有一半是全紅嬋給的底氣”;全紅嬋沒比單人跳,卻用自己的堅持,給了更多人力量。其實她們的故事,像極了我們每個人的生活:有人像王偉瑩,在不被注意的角落里默默攢勁,直到有一天靠實力站到前面;有人像全紅嬋,帶著傷也不低頭,把難走的路一步步走順。我們或許沒有跳水池里的水花要控制,但有工作里的報表要改,有生活里的難題要扛——就像王偉瑩怕拖后腿不敢松懈,全紅嬋疼得睡不著還早起訓練,我們也在自己的賽道上,咬著牙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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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王偉瑩用成績證明了自己,全紅嬋也在慢慢調整狀態。我們不用急著催她回來,只需要等著,等她準備好的那天,再看她站在跳臺上,把水花輕輕壓進池子里。而我們自己,也可以在遇到難事兒的時候,想想那個七八歲哭著要回家,卻還是堅持下來的全紅嬋,想想那個怕掉頭發不敢洗頭,卻還是追上隊友的王偉瑩——再難的事,扛過去,就會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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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一件“快撐不下去”卻還沒放手的事?是反復修改的方案,還是堅持了很久的習慣?不如在評論區說說,我們一起給彼此打氣,也給正在調整狀態的全紅嬋、剛拿了雙冠的王偉瑩鼓鼓勁——畢竟每一份不放棄的堅持,都值得被好好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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