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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篇文章《》中,我已經把蔣介石和白崇禧之間的關系講的很清楚了,兩人因為都信仰源自猶太人一神教的緣故,因此自認為亞當夏娃的子孫,而不認同炎黃。
并把祭祀炎黃,緬懷與感恩祖先,延續“敬天法祖”的民族信仰,視為偶像崇拜和封建迷信。對猶太人所編造的他們被上帝揀選成為神族之事,卻是深信不疑。
蔣介石與白崇禧,雖分屬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但共同的猶太一神教信仰在精神層面為合作提供了互信基礎、價值認同與心理紐帶,成為超越政治與派系的黏合劑,甚至互稱“教胞”,更加拉近彼此的關系。
然而,白崇禧身上的秘密遠不止此,他日后能夠成為桂系軍隊的領袖,使桂系軍隊在當時的眾多軍閥混戰中殺出重圍,甚至一度取代蔣介石的嫡系中央軍,成為南京政府的實際控制者,他所信仰的伊斯蘭教以及其族裔背景,都起到了重要作用。
這其中,有兩位鮮為人知的貴人對白崇禧的崛起壯大之路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一位是曾國藩的外孫女婿張其锽,另一位則是蘇聯派來的猶太人軍事顧問鮑羅廷。
1、張其锽,扶持白崇禧的廣西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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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其锽(1877-1927),廣西桂林人,因父輩關系,早年就與譚廷闿相識,后二人一起成為同期進士,均為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甲辰恩科出身,在京師大學堂進士館同學,私交甚篤,至此結拜為異姓兄弟,乃生死之交,關系極深。
看過我前幾篇文章的讀者,想必對譚廷闿這個人都已經十分了解,此人堪稱是蔣介石政治生涯的第一貴人,是他一手促成了蔣介石在國民黨的崛起,包括黃埔軍校的校長職位,以及與宋美齡的聯姻資格,都是譚廷闿拱手相讓給蔣介石的,后來成為蔣介石中央軍的最高統帥,有“小蔣委員長”之稱的陳誠,也是他的女婿。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白崇禧的崛起,竟然也和譚廷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事情是這樣的,由于譚廷闿的背后與曾國藩家族關系頗深,其父譚鐘麟作為曾國藩的幕僚為官數十年,深得信賴,因曾國藩家族的舉薦,得以當上閩浙總督、陜甘總督、兩廣總督等要職,深受恩寵,所以譚廷闿受父輩的影響在湖南很有影響力。
譚廷闿覺得張其锽對軍事指揮很了解,是個難得的人才,于是便把張其锽引薦到了曾國藩家族。1910年,張其锽在譚廷闿的介紹下,于長沙曾國藩祠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婚禮,迎娶聶其德,她是曾國藩的小女兒曾紀芬之長女、原浙江巡撫聶緝椝之女,即曾國藩的外孫女,正是這段婚姻使張其锽成為了曾國藩的外孫女婿。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發生后,長沙也迅速被興漢革命軍光復,焦達峰和陳作新二人成為湖南都督后,便派遣自己身邊的部將前往各省興漢軍進行援助,但沒想到以譚廷闿為首的基督徒卻背叛興漢革命,將眾多祭祀先祖、告慰明皇的新軍領袖殘忍殺害,發動了血腥的反動政變。
背信棄義的譚廷闿通過軍事政變,成為新的湖南都督,統管了湖南的軍政大權,并對全省敵對勢力進行清洗,尤其是對反對基督教者,更是絕不姑息,嚴肅處理。
譚廷闿對軍事指揮并不了解,于是寫信給張其锽,讓他到趕緊到長沙幫忙,并把自己的部隊改編成南武軍,并增募新兵,任命張其锽為軍統,1912年譚廷闿成立湖南臨時省政府后,任命張其锽為軍事廳廳長,管轄全省軍隊,晉授陸軍中將。
不久,張其锽率部回到老家廣西,并于1922年擔任廣西的新省長,此次奔赴廣西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徹底消滅以舊桂系陸榮廷為首的殘部力量,統治廣西全境。
廣西,曾經是基督拜上帝一神教太平天國運動的爆發地,雖太平天國已經滅亡多年,但太平天國的殘黨依然很活躍,他們許多都藏匿在海外活動,后隨時局的改變他們再次卷土重來,其人員多興辦基督教和清真寺等宗教場所,而白崇禧家族是伊斯蘭教阿訇世家,在廣西的宗教界具有很大的號召力,因此信仰伊斯蘭教的白崇禧得到了廣西省長張其锽的支持,正式開始了自己的軍事與政治生涯的道路。
張其锽以廣西省長的名義,不僅在廣西各界公開支持白崇禧和李宗仁成立的“討賊定桂聯軍”,還親自移交省印,確立白崇禧等人在廣西省的正統地位,為新桂系提供了合法性、財政與輿論支持,白崇禧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入全廣西人民的視野當中,便是張其锽帶著他實現的。
張其锽還擔任了白崇禧的幕僚,為白崇禧等人統一廣西的軍事行動出謀劃策,制定作戰部署和計劃,還以省長之職為其提供有力的財政支持,同時他還作為當時廣西外交代表,負責幫白崇禧等新桂系與廣州的大元帥府取得政治聯系。
而非常巧合的是,當時的廣州大元帥府的軍事代表就是他的義弟譚廷闿,白崇禧因為有張其锽作擔保,得到了來自廣州和上海等外界的支持,例如張其锽妻子,曾國藩外孫女聶其德的哥哥聶其杰,是當時上海總商會會長和基督教青年會的領袖。
1925年,出身舊桂系下級軍官,實力非常弱小的白崇禧等人,在外援支持下,很輕松的就擊敗了陸榮廷等舊桂系,統一整個廣西的軍政,并在此之后,實施慘絕人寰的剿匪政策,經常以欺騙利誘的手段招撫反對自己的人,再背信棄義直接處決。
此后,舊桂系徹底退出民國政壇,被李白二人為代表的新桂系取而代之,在國民革命軍北伐期間,白崇禧獲得蘇聯軍事顧問的格外照顧和喜愛,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里一路打到北京,發展到自己的巔峰。
張其锽當穆斯林白崇禧的幕僚,并為他的崛起和壯大提供幫助,這其實對于基督徒來說,并不是什么新鮮事,畢竟與此同時,譚廷闿的親表哥黎丹,也正在西北的青海和寧夏穆斯林的馬家軍當中,為穆斯林軍隊發展和擴張領地而出謀劃策。
詳情可見我的上篇文章《》,這已經不是那些基督徒第一次,扶持穆斯林軍政力量的崛起。
2、鮑羅廷,重用白崇禧的蘇聯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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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的一生有兩個重要的貴人,一個是張其锽,是他讓國民政府各界人士認識白崇禧這個下級軍官并幫助他統一廣西,甚至打出廣西。另一個則是蘇聯派到東方地區的鮑羅廷,他作為黃埔軍校的顧問,代表著共產國際的意志,他的個人喜好,足以決定誰能成為當時國民黨的寵兒。
鮑羅廷(1884-1951),蘇聯猶太人,原名馬爾科維奇·格魯森貝格,是蘇聯駐廣州國民革命政府代表,并擔任國民黨最高政治顧問,負責聯系蘇聯政府派軍事顧問團及調拔金錢、武器支持黃埔軍校的建設。
這個鮑羅廷,與其他蘇聯的官員很不一樣,因為許多蘇聯官員的猶太人身份其實是刻意隱藏的,不太敢過于曝光,但是鮑羅廷的猶太身份卻是毋庸置疑的,被中外各個學界與傳記均確認其猶太背景。
鮑羅廷和白崇禧能夠建立友誼,根本原因是,兩人的宗教背景十分相近,例如猶太人和穆斯林均禁食豬肉,兩人的生活飲食習俗基本上完全一樣,沒有禁忌,因此在廣州黃埔軍校當顧問的這段時間里,他與白崇禧相談甚歡,加上白崇禧祖上是阿拉伯人,而阿拉伯人與猶太人普遍被認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更是親上加親。
能看見自己的阿拉伯人兄弟的后裔在東方的軍隊中混到如此地位,鮑羅廷怎能不助其平步青云,更上一層樓?恰好自己又是蘇聯軍事顧問的關鍵角色,許多事都是自己說了算,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在鮑羅廷的力薦下,這才使得沒有任何同盟會背景的白崇禧,迅速躋身國民革命軍的最高何新層,出任北伐軍副總參謀長!
這在當時引起眾議紛紛,要知道白崇禧什么資歷也沒有,既不是同盟會的領袖、又沒有革命起義的貢獻、也不是國民黨的創始人或元老、什么功績都沒有,他能獲得鮑羅廷的厚愛與重用,許多人都不服。
對此,鮑羅廷想盡辦法的在各種場合夸贊白崇禧的軍事能力和思想作風,甚至稱其為“中國軍人中極為罕見的人才”,1926年鮑羅廷給蘇聯總部的一份報告中稱“桂軍之白崇禧,其戰略眼光與執行力遠超多數國軍將領,可委以方面軍參謀重任”。
鮑羅廷為了舉薦白崇禧,都把報告發到蘇聯總部了,眾人還能怎么辦?只能服從。
有人說,桂系的頭號領袖是李宗仁,這話說的并不對。應該這么說,在新桂系進入黃埔軍校和成為國民革命軍以前,從實力與威望上來說,李宗仁確實是新桂系的頭號領袖,但這個情況隨著白崇禧被鮑羅廷看中和委以重任,變得完全不一樣。
在《李宗仁回憶錄》中,李宗仁本人回憶說,1926年桂軍改編為第七軍時,就是鮑羅廷主動向國民政府提議“由白崇禧任軍參謀長,可統合桂軍與粵軍作戰節奏”。
還有在《民國人物傳·白崇禧》(中華書局)中記載,鮑羅廷在廣州期間,常以“戰略顧問”名義與白崇禧探討北伐部署,二人的私交互動被時人稱為“跨宗教的軍事共鳴”。尤其是在“中山艦事件”后,國民黨對軍權的分配爭議激烈,白崇禧常遭眾人批判,指責他軍事獨裁,恐成威脅。
對此,鮑羅廷在國民黨中,經常反復強調表態說:“白崇禧非派系私利者,其才可用之于北伐全局,。力保其進入核心軍事圈。鮑羅廷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你們這些人,我隨便你們吵鬧,怎樣都和我沒任何關系,但是,白崇禧誰都別想動!
從這些跡象中,我們已經可以得到準確的答案,那就是新桂系后來之所以能在眾多雜牌軍中脫穎而出,崛起壯大,直至成為國民政府的中央軍之一,掌控國民政府的半壁江山,主要是沾了白崇禧的光,所以越到后面,就越能發現,白崇禧對整個桂系集團的影響力,逐漸遠超李宗仁。
所以,諸位不可小瞧了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穆斯林和猶太人之間的親屬關系,畢竟他們的同父異母之兄弟親情,是寫在他們視之尊貴而又神圣的教義當中,在關鍵時刻,他們的親情總能被“真主”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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