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的西哈努克:娶了6個妻子其中有2個姨媽1個表妹,兒子卻單身。
這對父子,一個在舊世界里翻涌著人脈婚姻和外交手腕,一個在新秩序里把王室擺成一個安靜的標志,前者身段不高、說話慢慢的、鏡頭里總有笑意,后者像舞蹈教室里走出來的老師,不爭不搶,站在國家前臺的時間很長也不喧鬧。
西哈努克是十八歲登基,法國人抬上臺的,殖民時代的選擇題,他成了答案,外面看是順手推舟,里面是這位少年心氣不小,日本人來回試探,法國人反復壓著,他用了那套四處跑、見人就談的路子把獨立拿回來,一九五三年,柬埔寨自己走出門。
他在位和不在位換了很多次,國王、首相、國家元首,鏡頭從首都挪到鄉(xiāng)下再到流亡地,政變拉下臺,紅色高棉把他當招牌,他又走掉,又回來,政治像一部長劇,他是主角,配角是一長串婚姻和感情,王室禮儀和聯(lián)姻規(guī)則在里面起作用。
數(shù)一數(shù)他的伴侶,正式六位,公開戀人十九,還有不對外說名字的關系,里面既有母系那條的兩位姨媽,也有表妹,也有貴族少女、混血女士、芭蕾演員、老撾出身的家族成員,地圖一鋪是東南亞的圈子,身份背后連著血統(tǒng)和聯(lián)盟。
第一位帕特·卡諾爾,舞團出身,愛得很真,走得很快,兩個孩子留在王室,她退出鏡頭,話題就轉到制度尺度,王室要的是能合上的拼圖,她不在那個格里。
第二位和第三位是姨媽,母系的西索瓦那一支,安排標準又熟悉,一個十三歲入門,生了七個孩子,家譜上的主力,另一個十七歲難產離世,留下蘇查王子,后來也被卷進王位的討論,家族里的人物表一個個都在。
第四位是老撾的瑪姆·瑪尼婉,婚姻像跨境的橋,有過合作的設想,中南半島那幾年風浪起,橋還在圖紙上,現(xiàn)實把它拆了。
第五位是姨媽家的女兒,表妹諾羅敦·塔韋特·諾麗亞公主,聽名就知道是合并家族的路子,兩人脾氣不軟,家里爭論多,婚姻收尾,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線。
第六位莫尼克公主,西哈莫尼的母親,混血、平民出身,性格硬朗,六宮里她把苦日子扛下去了,陪著流亡,把后半生走到終點,生命盡頭她還在身邊,這段關系在很多舊照片里能看出來。
這些婚姻不是一串情史的點綴,是棋盤上的布局,哪一段都是血統(tǒng)、地位、族群算出來的安排,政治和家庭綁在一起,王位的路也變得復雜。
孩子很多,命運各不一樣,紅色高棉那幾年有的走在半途就沒了,有的在外面生活,有的進入政壇,有的和父親意見不合,長子拉那烈當過首相,被趕下臺,退出了政治,查克拉蓬王子出現(xiàn)在政變的消息里,身體在局里,結局不順,王位的接續(xù)沒有簡單答案。
二零零四年,西哈努克自己退位,推薦西哈莫尼接班,人群里有驚訝,名單里這位兒子最不顯眼,他被推到前面,柬埔寨的王座換了一個氣質。
西哈莫尼一九五三年出生,從小去東歐學芭蕾、學藝術電影,在捷克和法國待了很多年,他像一個文藝老師回到王宮,不抓權,不插手具體政務,他把自己擺成一個中立的符號,場合很多,態(tài)度很穩(wěn)。
他沒婚沒子,單身,生活里簡潔,王位承繼的路被壓窄,王室靠制度和憲法維持存在,他把文化外交做得耐心,環(huán)保項目、教育基金、王宮開放,活動一個個排下去,媒體鏡頭里是禮貌的笑和不多的言語。
父親是魅力和聯(lián)姻把王朝盤活,兒子是安靜和疏離把王朝守住,風浪里的主打換成了秩序里的象征,王室從中心退到背景,這段變化在街頭的談話里也能聽到,老一輩說起獨立,新一輩更熟悉城市建設和經濟。
有人把西哈莫尼寫成沒有擔當,這個評語太平面,他面對的是全球化、制度轉型、資本利益、歷史傷痕,他用穩(wěn)的方式維護王室的角色,國家需要一個不沖突的支點,他就站在那里。
他不爭權,也不把失敗掛在身上,他沒有后代,王室的傳承靠法律和議會的程序,他把個人生活壓成很窄的一條線,把公共角色拉成很寬的一條面,人們在學校和博物館見到他,在節(jié)日和捐助活動里見到他。
西哈努克更像歷史里的火焰,出現(xiàn)、跌落、再出現(xiàn),鏡頭多,腳步快,西哈莫尼更像流水,一直在,一直緩,國家從激蕩走到穩(wěn)定,兩人的側影都在這條路上。
有人把父親叫多情,有人把兒子叫寡情,這樣的詞不必用,前者在為國家奔走時把婚姻當工具也當伙伴,后者把波動關在內心,把安定擺在外面,他們各自完成了那個時代交給的任務。
西哈努克談過愛與被愛,聽起來像生活話,背后是王室政治的邏輯,西哈莫尼講過穩(wěn)定與不變,像一句工作筆記,背后是新王室的使命,一邊是繁衍到復雜,一邊是獨身到清楚,戰(zhàn)鼓的節(jié)奏和禪鐘的回響,合在一起就是柬埔寨從激蕩走向沉穩(wěn)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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