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熬多久,我們的經濟才能反彈?在近代歷史上,耗時最長的兩次經濟危機,一次是30年代美國的大蕭條,在谷底“趴”了10年;另一次是日本90年代的泡沫破裂,這一“躺”就是20年。那我們也需要熬那么久嗎?怎么才能避免踩同樣的坑?其實核心就兩個關鍵詞:病根和藥方。
我們先看美國的大蕭條。當時表面上是股市崩盤,其實根子里是“大魚吃小魚”的壟斷問題。當時美國信奉“小政府”,資本野蠻生長,大財團壟斷了各種資源,造成貧富差距不斷擴大。60%的窮人根本消費不起,企業只能靠貸款維持制造業的虛假繁榮,結果就是泡沫一破裂,GDP4年跌了30%,失業率飆升到25%,也就意味著4個人里就有一個人失業。
后來羅斯福開了個藥方:國家下場搞大基建,修大壩、建高速,用基建拉動就業,才把經濟拽回正軌。這背后的邏輯是:當時產能過剩,政府就當“調水人”,把資源從過剩的領域引向新的需求。
而日本的教訓可以說更扎心。80年代,日本的制造業橫掃全球,后來因《廣場協議》被逼著日元升值,出口崩盤。政府想辦法降息救市,反手卻把股市、樓市的泡沫吹了起來。當時年輕人都沉迷于炒房炒股,導致制造業空心化。
等泡沫破了之后,日本政府學美國搞各種干預,但遇上了日本老齡化這個“慢性病”,干活的人越來越少,刺激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拖就是20年,靠量化寬松、低利率才緩過來。這說明,經濟結構一旦“脫實向虛”,就類似于給漏氣的輪胎打氣,治標不治本。
對我們來講,現在的“病”和“藥”是什么?首先,不要走老路,要想辦法開新的藥方。我們會不會重蹈覆轍,關鍵看兩點:一是怎么躲開產能過剩、脫實向虛這兩個坑;二是怎么治“資本躺平”這個病。
先看產能。過去幾十年,我們的鋼鐵、煤炭等各行各業都處于產能過剩狀態,但這次供給側改革砍掉了很多低效產能,把資源導向新能源、半導體等新賽道。這其實和羅斯福當時搞大基建、修高速類似,就是把舊魚塘的水引向新的魚塘。
再看虛實平衡的問題。我們的制造業占GDP差不多27%,遠遠高于美國的11%,但房地產及地方債的隱患也提醒我們,不能讓金融游戲架空實體經濟。
其實我們現在面臨更大的挑戰是“躺平的資本”。資本如果賺不到4%以上的回報率,就不愿意投資。過去十年,我們的資本回報率從8%跌到了4%,現在它寧愿躺在銀行里,不進實體,只在金融體系里空轉。那怎么辦?
無非兩條路:一是學日本降息“發錢”;二是學美國搞科技突破。日本靠量化寬松,把利率壓到零甚至更低,逼著資本投向實體;美國則利用互聯網、AI等拉高生產效率,讓資本重新找到新的“金礦”。
我們現在的選擇其實很明確:靠舉國體制搞科技,用新質生產力打破僵局。經濟復蘇就像煮粥,火候不到,米是不熟的。歷史周期是我們的參考對象,當前我們正處在多周期的底部:房地產泡沫在出清,產能過剩在想辦法化解,科技投入在想盡各種辦法加碼。只要政策對癥下藥,我覺得三年內能看到消費和制造業的回暖,十年內可能完成新舊動能的轉換。
當然,我們可以參考一些信號(不是絕對的):
第一,看民間投資是不是蘇醒了。最近國家在引導社保基金、保險資金進入科創,其實就是給民間資本“打樣”;
第二,看失業率能不能穩住。服務業、高端制造如果能吸納從地產、教培行業流出的人口,社會信心就能重建;
第三,看全球“卡位戰”。目前我們在AI、新能源等領域,如果能跑出來像華為級別的企業,資本的回報率自然會拉升。
對普通人來講,不要賭泡沫,要押趨勢。在經濟低谷期,最忌諱“抄底”思維。比如房子,等泡沫擠干凈了再說,日本的房價跌了20年才見底;股市如果想進,就看兩條主線:一是科技突破(芯片、AI等),二是穩定分紅類的。手里有閑錢的話,可以考慮這些。至于創業,最好瞄準下沉市場,比如老年旅游、銀發經濟這一類。
記住:悲觀者正確,樂觀者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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