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名47歲男子入院后不久猝然離世,引起廣泛關注。真的是讓人警覺。
據臨床資料顯示,這名47歲上海男性長期接受口服降糖治療,主要以二甲雙胍為基石;入院前出現持續性腹瀉并伴隨飲酒,隨后出現代謝性紊亂并被確診為乳酸性酸中毒,救治未果。
綜觀全局,二甲雙胍通過抑制肝臟糖異生并改善周圍組織對胰島素的敏感性來發揮降糖作用;同時,二甲雙胍的清除主要依賴腎臟功能,腎排泄受限則可能導致藥物在體內蓄積并牽動乳酸代謝的平衡。
這一鏈式反應揭示出藥物效應并非孤立,而是與個體的生理狀態相互影響——這是醫學上經常被注意到的關鍵點。
若要問為何普通藥物會在個別時刻變得致命,往往不過是生活細節與機體狀態的疊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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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節不能忽視。
令人驚訝的是,不少患者在出現不適時仍按常規服藥,直到癥狀變嚴重才意識到異常。
確實,使用二甲雙胍時存在幾類明確的高危情形,必須格外警惕。
第一,持續腹瀉或頻繁嘔吐導致脫水——脫水會減少腎血流,短時使腎小球濾過率下降,從而減慢藥物清除并增加毒性堆積;第二,空腹飲酒或大量飲酒——酒精代謝改變肝臟的氧化還原狀態,抑制糖異生并增加乳酸生成,和二甲雙胍的作用發生疊加;第三,腎功能異常——腎小球濾過率(eGFR)是判斷依據,通常在eGFR低到一定閾值時需停藥,若在eGFR介于30–45之間則應慎用并密切監控;第四,近期接受含碘造影檢查——造影劑可在短期內沖擊腎功能,建議在檢查前48小時停藥,檢查后待腎功能穩定再恢復;第五,出現高燒或嚴重感染時——全身炎癥與循環灌注不足會干擾藥物代謝與乳酸清除,此類情形常需暫以胰島素替代口服藥以便更可控地管理血糖。
我覺得,把這些情況牢記于心,能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風險。
不得不說,很多意外都是可預防的。
從臨床處置的角度考慮,遇到上述任一情形,首要動作多半是暫停口服二甲雙胍并盡速糾正誘因。
補液、糾正酸堿與電解質紊亂、評估并穩定腎功能,以及在必要時改用胰島素,都是常見且要緊的措施。
比喻來說,這就好比在機器過熱時先關掉動力源再修理,先停藥再評估,往往比拖延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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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很多人對“藥不能停”的刻板印象,反而在特殊情況下變成了隱患。
在家庭與隨訪管理上,應當把這些原則寫進病人的隨身用藥說明里,也應當把對停藥情形的判斷變成常識教育的一部分。
換個角度看,醫生與患者之間的信息傳遞是防線的第一層,患者若能在出現脫水、明顯乏力、持續嘔吐、呼吸急促或意識改變時及時告知醫務人員,那就能把潛在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真沒想到,很多問題的關鍵僅在一個電話或一次檢查。
防范措施具體而言并不復雜。
定期監測腎功能、在感染或胃腸道癥狀時先停藥并補水、避免空腹或過量飲酒、在計劃做含碘影像檢查時遵照停藥間隔、以及在重癥情形下用胰島素替代短期口服治療;這些看似瑣碎的步驟,事實上是降低乳酸中毒風險的基石。
就像現在的智能設備會在電池異常時自動斷電一樣,人體和藥物之間也需要類似的“斷電”機制來保護。
此外,醫務人員在處方與隨訪時應當強調這些要點,把“何時停藥”變成書面的、可操作的指示。
站在今天回頭看,很多醫療意外并不是因為知識缺乏,而是因為信息沒有被及時傳達或被患者誤解。
換作現在,若每個長期用藥者手中都有一張簡明的停藥清單,許多悲劇可能就會被避免。
依我之見,這是一種既簡單又有效的系統性改進。
病情急變時的識別也很重要。
懷疑乳酸性酸中毒時應盡快行動——血氣分析、血乳酸測定、及時糾正循環與呼吸問題并在必要時行血液凈化治療。
若出現呼吸深快、意識模糊、血壓下降或心率異常等表現,應視為嚴重警訊并立即就醫。
細細品味這類臨床信號,會發現許多早期癥狀并非不可察覺,而是常被誤認為“普通不適”。
總之,不要把藥物當成萬能護身符。
藥有雙刃。
個人認為,既要用藥,也要會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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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溝通、隨訪和簡單明了的應急指引,都是把藥品效益發揮出來并將風險降到最低的現實辦法。
換個說法,藥物是工具,人的整體狀態才是判斷其安全性的終極標準。
真心希望更多人能把這些要點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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