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她曾經紅遍大江南北,可最后卻被判處死刑,為什么?程春蓮,這位人們口中“國民女神劉三姐”,用美色斂財76萬,究竟是個悲劇,還是一次必然的墮落?
上世紀五十年代末,程春蓮出生在湖北黃石鐵山區的一個鄉村。家里人窮得吃不上飽飯,可她從小就長著一張白里透紅的臉,聲音清脆得像山澗里的泉水。隔壁的李大娘說:“這孩子,說話就像唱歌。”就在那個年代,唱歌跳舞都是奢侈的技能,可程老爹卻把家里所有積蓄都拿去送她學舞蹈。因為他心里清楚,女兒的歌聲能給這個家多添幾分光彩。16歲那年,她考進了黃石市歌舞團,成為最小的演員;18歲那年,扮演《劉三姐》一角,大放異彩。她仿佛天生就能吸引聚光燈,也成了鄉里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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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后的日子很美好,可人總有“不滿足”的時候。改革開放初期,市場經濟才剛剛起步,明星收入低得可憐,可往來上流社會的機會卻多了。一次宴會上,程春蓮遇到了海洋石油局供銷處長梁樹生。她著一襲紅色旗袍,笑得含羞帶媚,順勢說:“梁處長,您平日辛苦,當多喝口好酒緩緩。”梁樹生順口一夸:“程小姐真會說話。”兩杯下肚,這段話就變了味。于是,她把“資源渠道”當作下一個追求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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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與梁處長的地下關系,程春蓮開始倒賣石油。一次又一次,她往港口跑;一次又一次,她在暗巷交付現金。那景象,就像電影里的驚心動魄:黑夜里,港口的燈光忽明忽暗,船只的汽笛偶爾響起,貨艙門砰然關閉。程春蓮站在碼頭邊,手里拎著裝滿合同的皮包,轉身便遞給對方,一句話都沒多余:“貨我保證準時到位,你的錢帶好了吧?”對方遞過來厚厚一疊鈔票,她指尖微顫,卻按捺住興奮:“放心,一切交給我。”這樣的交易,她起碼做了一百多次,斂財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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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野心越來越大。原本只是跑石油買賣,后來干脆承攬品檢、證書造假,還拉攏單位同事,將自己包裝成“副科長”——黃石市工業供銷總公司石化協作分公司副科長的名頭,一旦掛到嘴邊,就等同于有了“官帽子”。她開始組織團隊,按部就班地擴張業務,還把“劉三姐”當成自己的招牌,來客看她一眼,就算沒見過真人,也知道是這位風情萬種的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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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事攀得越高,掉得越慘。當那些被她害得吃虧的供應商收到匿名信,集體向上級舉報,風聲便一發不可收拾。石油局的審計小組先是悄悄來查賬,后來又派了公安人員跟進。那天凌晨,幾個調查員破門而入,程春蓮剛從床上醒來,眨著睡眼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人按倒在地,手銬一扣:“程春蓮,你涉嫌重大經濟犯罪,請配合調查。”她聲嘶力竭地喊著:“你們搞錯了!我只是個經商的女孩子!”沒有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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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報告上寫得明明白白——她從1988年到1989年,倒賣石油幾千噸,私吞利潤達76.6萬元。那可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當時老百姓一年薪水也就幾百塊。多少地方國企想都不敢想的高額貪腐,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赤裸裸地寫在案卷里。程春蓮自以為憑“情色生意”能走天下,卻也沒料到公安機關的鐵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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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春天的一個清晨,一輛軍綠色囚車緩緩駛出黃石市看守所的鐵門。車廂里,程春蓮雙手緊扣,面色慘白。她抬頭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云層低得像要壓下來。旁邊的獄警說:“程小姐,準備好了。”她低聲呢喃:“我不甘心啊,我才不該走到這一步……”話還沒說完,車子已經駛向郊外的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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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曠的荒地上,四周除了黃土和遠山,什么都沒有。剎那間,程春蓮仿佛回到了當年那個唱《劉三姐》的舞臺,她的歌聲曾經讓滿堂觀眾起立鼓掌;可是此刻,她只能聽見自己心臟的跳動。獄警示意:“跪下。”她跪下了,哭也來不及了。霎時間,一聲槍響打破沉寂,風將聲浪拉得老長。隨后,一切歸于平靜,仿佛她從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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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春蓮到底是一個悲劇人物,還是一次社會亂象的縮影?也許,她只是那個年代里,因欲望膨脹而注定要付出慘痛代價的一個警世案例。家人的期望、舞臺的光環、商界的糖衣……在欲望和規則的夾縫中,她一步步走向無人回頭的深淵。有一句話說得好:欲望沒有盡頭,墜落卻只需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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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東楚網《程春蓮——一簾驚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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