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女友在房事上放得很開,怎么玩都不會壞。
我的未婚妻卻對我的體液過敏,性生活幾乎沒有。
半夜兄弟發來視頻,炫耀他又和女友解鎖了一個新姿勢。
我卻因為一不小心碰到未婚妻的手,被單方面冷戰。
在兄弟曬女友買的百萬名表和新跑車時,
高燒三十九度的我想要未婚妻照顧,又一次被無情拒絕......
兄弟把和女友之間的私密事當成戰績,放在群里每天分享。
我默默看著,心酸又羨慕。
直到結婚前夕,他發了條疑似分手的朋友圈。
天亮以后,我送你嫁人。
我下意識點開大圖。
在女人鎖骨下方,有一顆極小的心形痣。
那顆痣,和未婚妻身上的一模一樣。
......
我當即開著車,一路超速趕到了定位的那家酒店。
剛進大廳,就看到本該在單身派對上的沈知愿,正小鳥依人地靠在傅斯年的懷中。
女人望向他的目光,是我從未有過的愛慕和溫柔。
兩人每走幾步路就要停下來,若無旁人地熱吻。
看到這一幕,我胃里一陣翻涌,險些吐出來。
沈知愿是最先發現我的。
她猛地推開傅斯年,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
“陸承景,你怎么在這里?”
我沒說話,使盡全力揮拳,打得傅斯年鼻血橫流。
“陸承景!你瘋了!”
沈知愿攔在傅斯年面前,憤怒地給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我的臉火辣辣地疼。
她卻心疼地為傅斯年擦去嘴角的血,宛若仇人般地瞪著我。
“你是不是有病?為什么要打斯年!?”
我死死盯著沈知愿。
“你問我為什么打他?我還想問問你們什么時候背著我鬼混到一起的!”
沈知愿支支吾吾半天,心虛得半句話都說不出。
傅斯年卻佯裝虛弱,斷斷續續道:
“你別生知愿的氣,要怪就怪我情難自禁。”
“可也怪你倒霉,誰讓知愿對你的體液過敏呢?”
“再說了,和我睡總比和別的男人睡強,我這不也是幫你提前驗貨嗎?”
我的目光落在他右手腕的新款百達翡麗。
這塊表,我早就在公司的報銷單看到過,也在衣柜里看到無數次。
那時我滿心以為是沈知愿準備的五周年紀念禮物。
那天,我等到天黑,卻連沈知愿的面都沒見到過。
直到半夜三點,她醉醺醺地被傅斯年送了回來。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傅斯年繼續補充。
“對了,我還教了知愿很多男人喜歡的姿勢。”
“等明天新婚夜,你就不用擔心她什么都不會。”
沈知愿被感動得眼眶微紅,不滿地數落我。
“斯年他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后好,反觀你,我不就是和他睡了幾次嗎?”
“現在是性自由的時代,你至于這么咄咄逼人嗎?”
她明明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偏偏拿著自由為借口逼我妥協。
我冷笑,“既然你這么想要自由,明天的婚禮可以不用辦了!”
離開時,傅斯年攔住了我。
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銀行卡,輕佻地拍在我的臉上。
“別說我不夠意思,這卡里有五十萬,就當是給你的精神損失。”
我沒有去接那張卡,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
傅斯年猝不及防,痛得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揪住他的衣領,“這點小錢,還是留著給自己買塊墓地吧!”
下一秒,后腦勺一痛。
我捂著腦袋扭頭。
瘦小的沈知愿居然徒手搬起了一旁的綠植。
“你別怪我,是你先動手的。”
我低頭看著手心的鮮血,疼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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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是在醫院。
護士說是酒店的前臺怕出人命,替我打了急救電話。
給那人轉去墊付的醫藥費后,我將取消婚約的群發短信發了出去。
幾分鐘后,沈知愿氣勢洶洶地闖進了病房。
“陸承景,你剛剛發的消息是什么意思?你就這么自信我會為你妥協嗎?”
說到最后一句話,她有些氣惱。
我深吸一口氣,解釋道:
“我沒有在胡鬧,你不是喜歡傅斯年嗎?我成全你們!”
沈知愿一噎,眼中難得有幾分心虛。
“你別意氣用事,我和斯年最多就算是露水情緣。”
她越說越有底氣。
“這還不是都怪你,你總是那么忙,只有斯年陪在我身邊。”
沈知愿句句都在埋怨我不夠體貼。
可這些年,我忙得不可開交,都是因為她說想要開公司,哭著求我幫忙。
在她的眼淚中,我放棄了頂尖大學的保研資格,成為她初創公司的一員。
拉投資喝到胃穿孔的是我,背地里求爸媽找關系的,也是我。
沈知愿天天說要做獨立女性,卻習慣性地把公司的各種爛攤子丟給我。
為了合作熬夜到三四點早就是常態。
反觀她,總是以出差為由,消失上十天。
那時的我沒有多想,以為她真的是為了公司發展到處跑。
現在想來,每一次的出差,無非就是去私會傅斯年。
我指了指門,“慢走,不送。”
沈知愿咬著唇,倔強地走到我的病床前。
“我不走。”
她拿出剛買的蘋果,默默地削皮。
當年我發高燒住院,她也是這樣照顧我的。
那時是因為愛我,這一次卻是出于愧疚。
沈知愿討好地將削好的蘋果塞到我手里。
“晚上是我激進了,我跟你道歉。”
見我沉默,她鼓著嘴,將水果刀塞到我手里。
“你要是還生氣,大不了捅我一刀出氣。”
我沒興趣和她掰扯這些,將蘋果切成小塊。
剛往嘴里塞了一口,就聽到沈知愿得寸進尺的話。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也去跟斯年道歉。”
“他現在還在急診,醫生說你再踹重點,他的后半生就要毀了。”
我就知道,她突如其來的好意,肯定是帶著砒霜的。
原本鮮甜的滋味,變得愈發苦澀。
“沈知愿,取消婚禮,我是認真的。”
她漸漸皺起了眉。
“可是你先動手的。”
“你要是肯道歉,伯母的心臟搭橋,我這個月就可以讓我爸親自操刀手術。”
媽媽的病,我曾經跟沈知愿提過無數次。
每次她都說岳父那邊不能隨便插隊,會影響聲譽。
哪怕我說了可以加倍給錢,她也不愿意。
現在為了逼我向傅斯年低頭,連這個條件都能輕而易舉地開出來。
只是,讓她心甘情愿破例的人,不是我。
可惜我不會被她威脅到了。
我爸早就托關系找到了海外的醫生,準備參加完婚禮,再給我媽做手術。
我搖頭,“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他道歉的。”
沈知愿噌的一下站起身。
“行!我倒是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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