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林晚把她最好的閨蜜蘇晴趕出去了。聽著行李箱輪子咕嚕嚕的聲音消失在樓道里,我們倆誰都沒去送。那聲沉重的關門聲,像塊石頭一樣砸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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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算是被她攪散了。而這一切,都源于半年前,我心軟同意讓她搬進來合租。
(一)好心收留,埋下禍根
那天我下班,老婆林晚系著她那條小熊圍裙,興沖沖地從廚房跑出來:“老公,蘇晴失業又失戀了,怪可憐的,想來咱家住段時間,行不行?”
蘇晴是林晚的鐵桿閨蜜,好得能穿一條褲子。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們房子不大,就兩室一廳,另一間還是我放東西的書房。但看著老婆期待的眼神,想著蘇晴確實可憐,我心一軟就答應了:“行吧,就住到找到工作為止,讓她睡書房沙發床。”
周末幫蘇晴搬家,她整個人瘦了一圈,眼睛腫得像桃子,看見我勉強擠出個笑:“陳陽,麻煩你了。”我那點不情愿也就沒了,誰還沒個落難的時候?
剛開始,蘇晴特別安靜懂事,搶著做家務,還總買水果。林晚可高興了,覺得家里多了個幫手。我也覺得挺好,多個知根知底的人,熱鬧。
(二)味道變了,試探開始
變化是從蘇晴找到新工作開始的。她進了家外企,人精神了,話也多了。飯桌上,全是她公司那點事兒,我和林晚漸漸插不上嘴。
接著,她開始“越界”了。
林晚給我盛湯,她會突然說:“晚晚,陳陽不愛吃香菜。”然后特自然地幫我把香菜挑出來。
我隨口說句肩膀酸,第二天我椅子上就多了個靠墊,蘇晴笑著說:“順手買的,你試試。”
這些小事,像一根根細小的刺。林晚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了,私下問我:“你跟蘇晴沒事吧?我怎么覺得怪怪的。”我還打馬虎眼:“你想多了,她就是熱情。”
我心里也犯嘀咕,但總安慰自己,可能是人家情商高,會來事兒。
直到那個周五晚上,我加班回家,客廳只開著小燈。我剛換好鞋,書房門開了,蘇晴就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燈光照得她皮膚發亮。
我腦子“嗡”的一聲,血直往頭頂沖,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
她不僅沒躲,反而走過來,帶著一身沐浴露的香氣,聲音黏糊糊地問:“陳陽,你回來啦?”然后,她站定在我面前,幾乎貼到,直視著我的眼睛問:“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
我心跳得像打鼓,全身僵住。這話太要命了!說好看不行,說不好看更不行。我猛地后退一步,繃著臉說:“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說完就逃進了衛生間。
靠在門上,我大口喘氣,冷汗都下來了。這下我徹底明白了,她之前的“好意”,全是試探。
(三)冷戰爆發,家要散了
我怕林晚傷心,更怕她不信,選擇了瞞著。可我的躲閃,讓蘇晴更放肆。她開始穿得很清涼地在家里晃,專挑林晚不在時給我端茶送水,彎腰時領口低得沒法看。
林晚終于察覺了,為我對蘇晴的冷淡跟我大吵一架:“她那么關心你,你什么態度!”蘇晴就在旁邊裝委屈,紅著眼圈說“不怪陳陽”。我這啞巴虧吃的,憋屈得要爆炸。
矛盾終于在一次飯桌爆發,蘇晴又給我夾菜,我下意識躲開了。林晚當場摔了筷子,指責我針對蘇晴。我百口莫辯。
等林晚氣呼呼回房,我堵住蘇晴,直接攤牌:“你到底想干嘛?”
她先是否認,被我逼問得沒辦法了,突然像換了個人,激動地指著我說:“我嫉妒!我哪點比林晚差?憑什么她命這么好,有你這么好的老公!我就是不服氣,想試試你是不是真那么好男人!”
我聽得渾身發冷,她的目標從來不是我,而是要通過毀掉我的忠誠,來證明林晚的幸福不堪一擊!
就在我們吵得最兇時,門開了。林晚站在門口,臉色慘白,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她全聽到了。
(四)信任崩塌,如何重建
世界瞬間安靜了。林晚看著我們,眼淚無聲地流下來。她沒哭沒鬧,只是對蘇晴說:“你走吧,今晚就搬。我們到此為止。”
蘇晴走后,我們家進入了冰河世紀。林晚不跟我說話,不一起吃,不一起睡,背對著我偷偷哭。我感覺這個家快完了。
我后悔啊,早知道一開始就該告訴老婆!兄弟罵我:“夫妻間最怕瞞著!你一瞞,就跟她成一伙的了!”
最絕望時,我甚至收到了林晚遞來的離婚協議。
就在我以為一切無法挽回時,轉機來了。林晚公司暈倒住院,醫生檢查后告訴我:“她懷孕了,六周。家屬怎么照顧的?”
“懷孕?”我懵了。病房里,我看著虛弱的她,再也忍不住,哭著求她:“我知道我錯了,我是個混蛋。看在孩子份上,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學著做個好丈夫、好爸爸,行嗎?”
林晚看著我,眼淚也流了下來,許久,她輕輕回握住了我的手。
(五)風雨過后,學會珍惜
孩子像一道光,照進了我們灰暗的生活。我請了假,專心照顧她,學做飯,陪產檢。我們小心翼翼地避開舊傷疤,努力為未來打算。
女兒出生那天,我看著這個小生命和疲憊的妻子,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一天夜里,林晚靠著我看舊相冊,里面還有她和蘇晴大學的合影。她輕聲說:“人這輩子,總會告別一些人。重要的是,最后陪著你的那個人,還在。”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
經歷這場風雨,我才真正明白:再好的關系也得有分寸感,再親的夫妻也要坦誠。守護一個家,光有心不夠,還得有腦子,知邊界。有些錯,一次都不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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