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兵未滿萬時,戰(zhàn)力就強得驚人:在搞現(xiàn)代化養(yǎng)殖畜禽之前,靠打獵捕魚為生的人。吃的蛋白質(zhì)比種地的人多多了,身體自然更強健。要是算上在東北亞那片荒野里,靠跟狼搏斗、和虎周旋練出來的本事,連訓(xùn)練費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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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北亞的獵人,在近代以前那絕對是頂呱呱的當兵好材料,明軍肉搏打輸了,真不算虧。跟女真較勁只能慢慢磨,別想著走捷徑,不管是想在野外決一死戰(zhàn)。還是打算一路建堡壘打到赫圖阿拉去,都行不通。
可行的策略只能是先穩(wěn)住防線,像筑起堡壘那樣,再從遼東灣的海上,和鴨綠江的水上悄悄襲擊。等對方被自然災(zāi)害拖垮,或者自己陷入資源匱乏的困境。從打仗的方法來看,薩爾滸之戰(zhàn)打完,遼東的明軍選擇往后退一退,這個做法本身沒錯——后金打過來時,他們主動放棄好多地方,一直退到山海關(guān)那兒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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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女真人打野外仗再厲害,也很難打破山海關(guān)這道防線。那時候后金最缺的就是人,就算占了很大一塊地盤。可要是沒有足夠的農(nóng)具、人力和糧食,也根本沒法好好利用這些地方。補給線越拉越遠,進攻的勢頭自然就弱下來了。有人可能會提議,干脆別守赫圖阿拉了,把都城搬到錦州那邊,一直給山海關(guān)施壓。
但人口問題依舊棘手:大軍向前打,后方咋保障?毛文龍雖不擅長正面硬拼,可他手底下的人去后方搗亂、殺害老弱之人還是行的。明軍完全能夠從登州坐船,把兵力送到建州的后方去,到時候后金就會遭到山海關(guān)和皮島,兩邊的同時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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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太極還沒打進關(guān)內(nèi)的時候,后金一直面臨著人口不夠、糧食不足的難題。這也就注定了它只能在一個區(qū)域內(nèi)稱雄,就算情況再好。也不過是變成又一個高句麗,根本無法像金、遼、元那樣發(fā)展壯大。金、遼、元之所以能興起,重點不在于它們本身軍事力量有多厲害。
而是它們一開始就掌控了燕云十六州,還因此擁有了深厚的漢文化底蘊、良好的農(nóng)耕條件以及龐大的人口數(shù)量。所以有人說袁崇煥是明朝的頭號禍根,原因是他當上薊遼的統(tǒng)帥后,攪亂了遼東的局勢,讓后金一步步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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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殺了毛文龍,結(jié)果東江鎮(zhèn)內(nèi)部鬧起了分裂,還無意中把孔有德、尚可喜這些人推到了后金那邊。讓后金有了炮兵,能攻打堅固的城池了,也給皇太極繞過大同進關(guān)提供了便利。第二點,他借蒙古之手給后金賣糧食,讓快要撐不下去的后金緩了過來。
第三點,皇太極去攻打朝鮮那會兒,袁崇煥從頭到尾都沒管。光是殺毛文龍和給敵人提供便利這兩件事,他就怎么也說不清了。就連乾隆皇帝都多次夸贊過他,這是為啥呢?要知道,愛新覺羅家族能坐擁天下,袁崇煥可是立下了大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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