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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特別是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后,盡管彭德懷工作繁忙,年近60歲,但他學習更加認真。為了掌握現代軍事技術,他買了從小學到高中的數學、物理、化學課本和一套《十萬個為什么》,制定了學習計劃,每天堅持,從不間斷。有時因會議耽誤了,晚上無論回家多晚也要戴上老花鏡,在燈下把每天的學習計劃完成。
彭德懷這種刻苦用功的讀書精神,不僅影響了他周圍的工作人員,而且得到了國際友人的高度贊揚。
彭德懷當國防部長的時候,曾給他的身邊人員規定過:“出去要帶書報。我去辦事,你就在汽車上學習。”
有時,碰到身邊的人正在上文化課,彭總又要外出,只要事情不緊急,他就說:
“我等一下,別耽誤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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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懷曾對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學文化不是為了學幾個字記豆腐賬,而是為著學一門本事為人民擔責任,學出一個好腦袋為人民想點問題。
1959年8月1日廬山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毛澤東講了許多哲學、世界觀、方法論問題,批評彭德懷是”經驗主義”,“不是馬克思主義”。毛澤東對彭德懷說:
“你這個同志事務繁瑣,事務太多,讀書少”,“對馬列主義基礎的許多學說 ………你根本不大懂。”
廬山會議上的這種批評,深深地觸動了彭德懷。理論修養是他的”短腿”。
當時,他痛心地承認,在幾十年的戰爭中,他認真研讀過的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還是毛澤東在蘇區時贈送給他上面所提到的列寧的兩本書。現在他要彌補從小就喪失的機會——讀書。
1959年彭德懷告別中南海住進吳家花園時,向毛澤東主席保證:
多讀書,多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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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0年到1965年他脫離工作期間,這種勤奮不懈的精神不僅絲毫未減,而且涉及的面更寬、更遠。他遍覽古今中外政治、歷史、文藝名著,刻苦地鉆研自然科學、軍事技術。
即使到了三線工作以后, 雖然身體大不如以前,工作非常辛苦,后來還受到莫須有的攻擊和批判, 他也從未間斷過學習。
彭德懷的家好比書屋。桌上、床上、柜子里、箱子里,到處都是書。他說:
“別看我是個粗人,我可知道孔夫子的用處。”
他把孔夫子作為書的代名詞。從中南海搬出來,這也要交,那也要交,惟獨一再叮囑警衛參謀景希珍:
“書,一本也不要丟!”
現代的、古代的、平裝的、線裝的,搬來吳家花園,裝了20多箱。后來他又買了一些,又向楊獻珍那里要了一些。于是他的新居又成了圖書館了。勞動之余,他總是鉆到書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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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勞動和讀書,成了彭德懷主要的樂趣。他讀到什么稱心之作,常拿起書來,舉到空中,邁著有彈力的步子,喊著:“好呀!好呀!我擁護!”
有一次,警衛參謀叫他吃飯,他理也不理,拍著一本什么書說:
“不對不對,這個仗根本不是這樣打的!”
接著指著書上的作戰示意圖對景希珍說:
“歪曲!歪曲!純粹是歪曲!”
為了多讀點書,讀得更好,彭總常去中央高級黨校請老師。黨校負責同志指定了兩個教員,輔導他學習政治經濟學。他還注意研究農業,常給他身邊的同志談他學習的心得:
“干什么光憑好心腸不行,得先學習,先調查。”
在高級黨校的教員與他商量學習計劃的時候,彭德懷想到了毛澤東在1959年8月1日的談話,決心先從哲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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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59年12月中旬到1960年末,他連續讀了楊獻珍的《什么是唯物主義》、艾思奇的《辯證唯物主義講課提綱》、蘇聯科學院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毛澤東的《實踐論》和《矛盾論》、恩格斯的《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列寧的《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并寫下了大量的摘記和學習心得。
這些有珍貴歷史價值的心得筆記和大量帶有眉批的書籍在1975年10月被”彭德懷專案組”以防止擴散為由銷毀了。從今天還保存的一些筆記看,他對毛澤東的《矛盾論》《實踐論》評價很高。
他曾指著書架上的《毛澤東選集》對派來輔導他的黨校教員說:
主席對馬克思主義確實有很大貢獻。彭德懷仔細學習了列寧的重要哲學著作《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在書頁上寫下了許多批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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