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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智時代教育生態的深刻變革,對教師的技術敏銳度、數據洞察力、倫理判斷力等素養提出了新挑戰、新要求。而研究是順勢而為、迎接新挑戰的“發動機”,教師如何抓準研究重點,不斷提升研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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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經驗敘事”轉向“數據循證”
教師日常教育科研往往始于對教學現象的觀察與經驗總結,但研究過程容易陷入主觀性和碎片化,停留在“敘事性反思”層面。可見,突破知識傳遞的“教書匠”局限,聚焦研究學生能力培養、情感聯結和品格塑造等育人任務,是教育者的時代命題。這就要求教師以教育研究者的視角重構教學邏輯,運用定量與定性混合研究方法,掌握行動研究設計等工具,實現從“經驗敘事”向“數據循證”的教研模式轉化。
例如,教師可以通過“數字畫像”識別“優勢智能”,建立自己擅長或感興趣的個人“微課題”,聚焦真實教育教學場景中的實際問題,深入探索個性化的教育教學策略和方法;通過廣泛閱讀,持續參與各類“卷入式”培訓學習,掌握研究工具,學習量化與質性研究方法;基于規范的研究方法,明確研究問題、文獻綜述、數據收集與分析的標準流程,逐步形成規范化的教育學術表達邏輯;進行沉浸式教學實驗,建立“量化數據鏈+質性情境闡釋”的思維模式,形成“問題界定—數據采集—變量控制—結論驗證”的循證研究閉環,讓學生學習過程可視化,提升教育研究品質。
從“個體視角”轉向“跨界融合”
當前,教師常因學科或課堂場景的局限而窄化其研究。數智時代要求教師研究從“個體視角”向“跨界融合”轉變,也為這種轉變提供了便利的技術條件。
教師可以通過學習教育神經科學的前沿成果和學生作為“數字原住民”的學習特征,掌握數字畫像構建技術,追蹤學生的學習過程;可以從個體單干轉向協同合作,通過與同行、專家、教研團隊的合作,與不同學科教師、高校研究者等聯合攻關教育問題。
譬如,教師可以利用人工智能技術整合多學科知識,設計跨學科主題的教學方案,開展跨學科研究與教學;主動加入教研共同體,參與跨學科教研活動,通過區塊鏈技術實現跨校、跨區域課題研究成果共享,等等。
從“問題解決”轉向“理論建構”
教師研究往往聚焦具體問題的對策和方法,卻容易淡化方法背后的理論依據追問。從“問題解決”轉向“理論建構”是教師研究深度躍遷的重要路徑,也是教師研究力提升的關鍵點。數智時代,教師更需要結合科學的研究方法,通過研究和分析課堂實踐,形成具有系統性和創造性的個人實踐理論。
比如,從數個課堂案例中抽象出可遷移的教學策略;從“怎么做”轉向“為什么”,挖掘教育現象的本質規律,提煉教學主張;定期閱讀各類教育前沿研究論文,嘗試在研究中引用理論并進行批判性反思,通過“對行動的反思”和“在行動中反思”,不斷修正和完善自己的教學實踐;建構自我數字研究力發展檔案,形成可視化、可解釋的個人教學模型提煉。
從“單打獨斗”轉向“生態賦能”
教師研究往往致力于個體的研究成果如論文、課題等,構建專業發展的“指標體系”,很少考慮對教育生態(如教師、學生、學校以及更廣泛的教育環境等)的“賦能”,這與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大方向、大趨勢是不一致的。人工智能技術為學生的“學”與教師的“教”提供了廣闊的學習空間,因而,今天的教師研究應充分重視教育科學研究成果的“生態賦能”這個方向。
教師可從個人、人際、環境等多個維度出發,把自己的課堂作為“實驗室”,通過創新校本研修、反思性課程實踐、與他人進行持續的專業對話等多種方式,探索課堂教學、管理的生態性優化,在提升課程領導力的同時,實現教師之間的互相賦能。
綜上所述,數智時代教師研究力的提升,本質上是從“經驗依賴”到“專業自覺”的蛻變過程。教師不僅需要主動擁抱技術、深耕教育研究方法,還要實現“技術賦能—專業發展—教育創新”的良性循環。
(作者:李亞娟 系南京市教育科學研究所科研人員)
來源丨中國教育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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