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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11月25日甘肅省委向中央寫報告,深入檢查了一再發生”共產風”的根源,認為應當而且必須從省委領導工作中的缺點錯誤方面去尋找。
對這個報告看了兩遍,說還想看一遍,以便從中吸取教訓和經驗,并檢討說:
“他是同一切愿意改正錯誤的同志同呼吸、共命運的”、“自己也曾犯了錯誤,一定要改正。”
在七千人大會上,又說:“凡是中央犯的錯誤,直接的歸我負責,間接的我也有份,因為我是中央主席。我不是要別人推卸責任,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責任,但是第一個負責的應當是我。”
另一方面,認為困難并不大,形勢仍然是好的,三面紅旗必須堅持。廬山會議上,說:
“總路線有問題,大躍進有問題,人民公社有問題。他們提出的批評,據我看,提出的盡是些雞毛蒜皮的問題。我說他們看錯了”。
“沒有什么了不起。要找事情,可以找幾千幾百件不對頭的,但從總的形勢來說,還是九個指頭和一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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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糧食緊張和“非正常死亡”等現象,的態度是“現在形勢大好,缺點錯誤是部分的”。
1961年廬山工作會議上,在周總理發言時,毛主席曾插話說:“錯誤就那么一點,沒有什么了不得。”
他又形象地說:“現在是退到谷底了,形勢到了今天是一天天向上升了。”
會議結束的那天,他還書寫了唐代詩人李白《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一詩中的四句,即:
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
黃云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并贈送中央常委各同志。
可見的樂觀心情了。
七千人大會召開前夕,又說:“國內形勢總的是不錯的。前幾年有點灰溜溜的,心情不那么愉快。
到1961年,心情高興些了,因為在農村搞了《六十條》,工業搞了《七十條》,還提出了’三級所有,隊為基礎’,這些具體政策都見效了。
他在無錫找華東幾個省的同志談話時,表示1962年要抓工、農、兵、學、商、政、黨七個方面的工作,大抓一年,工作要一天一天上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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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人大會后,到上海、山東、杭州、武漢等地視察,聽到一些地方負責人講的都是形勢去年比前年好,今年又比去年好,比較樂觀。
因此,對劉少奇等人對形勢的估計,非常不滿。
1962年夏,在中南海游泳池當面說劉少奇:
“你急什么?壓不住陣腳了?為什么不頂住?”
“西樓說得一片黑暗,你急什么!”
“三面紅旗也否了,地也分了,你頂不住?我死了以后怎么辦!”
劉少奇激動地說:“餓死這么多人,歷史要寫上你我的,人相食,要上書的!”
在隨后召開的中央工作會議和八屆十中全會上,把一線領導人對形勢的估計當做”黑暗風”來批判了。
他指出:“我周游了全國,從中南到西南,找各大區的同志談話,每個省都說去年比前年好,今年比去年好,看來并非一片黑暗。有的同志把情況估計得過分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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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講困難講黑暗合法,講光明不合法了”。
“農業恢復要五年、八年,講的那樣長,就沒有希望了。”
他還批評李富春和國家計委“上不聯系中央,下不聯系群眾,事先不請示,事后不報告,四時八節,強迫簽字。我說再看一年,不行就換班。有人勸我不要等了,現在就可以換”。
二是關于包產到戶問題。這個問題由來已久,幾起幾落。高級社建立后,由于在分配上存在嚴重的平均主義,產生許多矛盾。
1957年春一些地方農民要求包產到戶,但在兩條道路大辯論中被看作走資本主義道路而受到批判。
1959年第二次鄭州會議后的幾個月中,河南、湖北、江蘇、湖南、陜西、甘肅等不少省份出現了包產到戶的做法,廬山會議后,再次遭到批判,認為”包產到戶,實際是恢復單干”、“是猖狂的反對社會主義道路的逆流”
中央還轉發了江蘇省委《關于立即糾正把全部農活包到戶和包產到戶的通知》和河南省委《關于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幾個典型材料的報告》,認為包產到戶歸根到底
”是要走資本主義道路,是企圖使資本主義在農村復辟,實質上是反黨反人民的資產階級思想在黨內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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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三年嚴重的經濟困難,安徽省委對群眾要求包產到戶的意見,加以變通,試行”定產到田、責任到人”的包工包產責任制即”責任田”,得到了毛澤東可以實驗的謹慎同意。
同時,中央和地方許多領導都對包產到戶予以支持。當時負責農村工作的鄧子恢經過廣泛的調查研究,支持安徽省委的意見。他指出:
“有些地區,特別是受災地區和山區分散地區,如果適合搞包產到戶,農民也有搞包產到戶的積極性,那就讓他們搞。”
朱德于1961年在浙江視察時,對身邊工作人員說:
“三包到組,在一部分地區可行。”
陳云看了安徽搞責任田的材料后,對身邊工作人員說:
“這是非常時期的非常辦法,叫’分田到戶’也好,叫’包產到戶’也好。總之,國家遇到了如此大的天災人禍,必須發動全體農民按照《國際歌》詞中’全靠我們自己’的話辦,盡快恢復生產。”
6月下旬至7月初,陳云就用重新分田的辦法刺激農民生產積極性、恢復農業產量問題,在北京分別與劉少奇、周恩來、林彪、鄧小平交換看法,并取得基本一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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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任中南局書記的陶鑄也多次講到包產到戶,他認為:
“邊遠地區、山區包產到戶,不管黑貓白貓,會抓老鼠就是好貓。”
1962年4月,他到河南檢查工作,提出借土地給農民自耕,有的同志認為這樣做可能導致資本主義,陶鑄回答說:
“如果這也叫資本主義,我寧可要資本主義,也不要餓飯、死人!”
教員的秘書田家英本來不贊成包產到戶,但經過湖南農村調查后,認為包產到戶在當前具有優越性。
調查期間,田家英到上海向教員匯報,教員很冷漠,并說:
“我們是要走群眾路線的,但有的時候,也不能完全聽群眾的,比如要搞包產到戶就不能聽。”
而陳云卻稱贊”觀點鮮明”,劉少奇也認為很好。
楊尚昆也從北京打電話給田家英:“總理要我問你一下,可不可以把農村的私有部分放寬一些?”
回北京后,田家英立即向劉少奇做了匯報,匯報剛開了個頭,就被劉少奇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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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說:“現在情況已經明了了”,接著就提出關于實行包產到戶的主張。
出乎劉少奇的意料,毛澤東不僅沒有同意包產到戶的主張,而且嚴厲批評了田家英等人。說:
“回到北京后不修改《農業六十條》,卻搞什么包產到戶、分田單干。”
并問田家英:“是你個人意見,還是有其他人的意見?”
田家英為了不在中央領導層中造成裂隙,回答是個人意見。
同時,教員對劉少奇的工作也表示不滿,指責他在包產到戶問題上為什么沒有頂住。在隨后召開的北戴河會議上,教員批評說:
“1960年以來,不講一片光明了,只講一片黑暗,或者大部分黑暗。思想混亂,于是提出任務:單干,全部或者大部分單干。據說只有這樣才能增產,否則農業就沒有辦法,包產40%到戶,單干、集體兩下競賽,這實質上叫大部分單干。單干勢必引起兩極分化,兩年也不要,1年就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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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魯曉夫還不敢公開解散集體農莊呢?”
“有些同志一有風吹草動,就發生動搖,那是對社會主義革命沒有精神準備,或者沒有馬克思主義”。
并多次批評田家英60%的包產到戶、40%搞集體的主張;
批評中央農村工作部搞資本主義,鄧子恢同志是”資本主義農業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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