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上臺了——”
話音剛落,小S的眼淚就跟被按了啟動鍵的消防栓似的,“嘩”一下全涌了出來。原本精致的眼妝瞬間失守,黑色眼線暈成了一圈“煙熏妝PLUS版”,粉底也被沖得一道深一道淺,活脫脫一副剛從雨里淋過的“水墨風(fēng)”妝容。鏡頭跟拍過去時,好家伙,前排的嘉賓們手忙腳亂摸紙巾,連后排舉燈牌的粉絲都騰出一只手擦眼睛,連帶著鏡頭外的導(dǎo)播室都傳來窸窸窣窣的抽紙聲,這哪是頒獎禮,分明是大型集體陪哭現(xiàn)場,悲傷氛圍直接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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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金鐘60周年慶典,紅毯上星光熠熠,卻始終不見小S的身影,臺下粉絲還在小聲嘀咕“姐姐去哪兒了”,結(jié)果燈光一暗,她直接以“壓軸彩蛋”的架勢從側(cè)臺沖了出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絲絨禮服,頭發(fā)精心盤成低髻,露出纖細的脖頸,肉眼可見比之前瘦了一大圈,連禮服的肩線都顯得有些空蕩,那模樣仿佛把半年多來的思念、委屈和不易,全打包穿在了身上。她剛站定,旁邊的蔡康永就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對著話筒輕聲說“她需要力量”,就這五個字,像按了全場的淚點開關(guān),原本還強撐著的觀眾瞬間破防,淚腺徹底被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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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后臺的工作人員偷偷爆料,小S早在休息室就已經(jīng)“崩”過一輪了。當(dāng)時她坐在化妝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就紅了眼,接著趴在旁邊工作人員的肩膀上,哭得渾身發(fā)抖,肩膀一抽一抽的,連句完整的“我有點怕”都說不囫圇。導(dǎo)播在監(jiān)控里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召集團隊開緊急小會,臨時備了兩套Plan B:一套是讓小S咬咬牙堅持唱,另一套是萬一她實在撐不住,就由蔡康永上臺代領(lǐng)可能拿到的獎項。結(jié)果誰也沒想到,這姐們兒抹掉眼淚補了補妝,愣是憑著一股“豁出去”的勁兒站在了臺上,要唱那首17年前和大S一起寫的《徐熙媛、徐熙娣》——光是歌名一出來,老粉的DNA就動了,這波情懷殺,誰能頂?shù)米“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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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剛響,小S握著話筒的手還在微微發(fā)抖,等到副歌“不怕困難往前走”剛一出口,她的聲音就控制不住地破了音,帶著哭腔的沙啞嗓音反倒比完美演唱更戳人。更有意思的是,觀眾席第一排突然有個大姐接茬跟著唱,緊接著周圍幾個人也加入進來,到最后半片觀眾席都在跟著合唱,那場面又荒誕又好哭,活像誰把KTV小包間的音響搬到了頒獎禮現(xiàn)場,嚴(yán)肅的氛圍瞬間多了股煙火氣。唱完最后一個音符,她仰起頭對著天花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了聲“姐”,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全場瞬間安靜了兩秒。結(jié)果下一秒,頒獎嘉賓就念出了她的名字,主持人獎穩(wěn)穩(wěn)落在她手里,小S自己都愣了三秒,眼睛瞪得圓圓的,那表情仿佛在說“這是真的嗎”——誰看了不說一句,這獎就像大S隔著時空遞過來的禮物,剛好接住了她所有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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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獎杯走到話筒前,她還是沒止住眼淚,一邊用手背擦臉一邊笑,眼淚混著沒花完的妝水往下掉,活像個“哭花臉的勝利者”。突然她對著話筒喊了句:“媽!這個獎給你!以后別再跟鄰居說我沒正經(jīng)工作了!” 這句話一出來,全場先是安靜了半秒,接著爆發(fā)出雷鳴般的笑聲,剛才還繃著的悲傷氛圍瞬間被拉回?zé)熁饸獾募页@铩椖桓侵苯诱隋仯苊苈槁榈脑u論刷不停:“我媽也天天嫌我沒正經(jīng)工作!”“這波共鳴我先哭為敬!”“小S太真實了,連領(lǐng)獎都在跟媽媽報備”,瞬間把頒獎禮變成了“全網(wǎng)媽媽吐槽大會”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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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S的哭戲名場面,更讓老粉們尖叫到跺腳的是,這可是“康熙來了”停播散伙整整十年后,她和蔡康永的首次正式同框。要知道,這對“康熙搭檔”當(dāng)年可是承包了無數(shù)人的青春,停播時多少人哭著說“我的快樂沒了”。蔡康永前一天還特意發(fā)了篇長文憶往昔,說當(dāng)年小S懷二女兒的時候,挺著大肚子還在棚里講黃段子逗大家笑,一轉(zhuǎn)眼,當(dāng)年那個在節(jié)目里撒嬌的小女生,大女兒都已經(jīng)考上大學(xué)了。得,時間這把刀是真夠狠的,砍起青春記憶來,比蔡康永當(dāng)年的毒舌梗還不留情面,看得老粉們一邊抹眼淚一邊感慨“歲月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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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小S復(fù)出的事兒,圈內(nèi)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之前有媒體問制作人B2,他還神秘兮兮地賣關(guān)子,只說“就等她點頭,她愿意來我們隨時開干”。更有業(yè)內(nèi)人士爆料,小S最近在琢磨轉(zhuǎn)幕后,想做一檔全女性視角的脫口秀,專門聊女生之間的那些事兒,連節(jié)目名字都想得有模有樣——《姐妹們的產(chǎn)后憂郁》。聽著像個帶著自嘲的玩笑,但有知情人透露,臺里早就悄悄把這檔節(jié)目的預(yù)算留出來了,甚至連初步的嘉賓名單都列好了,就等小S拍板,這波未播先火的操作,屬實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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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做心理師的朋友看完這段,跟我說小S這種公開的崩潰其實是種高級自救。“很多人覺得崩潰要藏著掖著,但其實把傷口攤在太陽底下曬一曬,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脆弱,反而能卸下重?fù)?dān),總比讓委屈爛在心里發(fā)酵成更糟的情緒強。” 而小S自己后來接受采訪時也說得通透:“我知道日子要往前過,也肯定會往前走,但偶爾回頭看看過去的自己,懷念一下親人,也不犯法吧?” 這話里的通透和柔軟,比任何勵志雞湯都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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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典散場后,有記者在場館外的路燈下拍到了小S的身影。她一個人站在路邊抽煙,黑色禮服的裙擺被夜風(fēng)吹得輕輕晃,瘦得跟紙片似的背影在路燈下拉得老長,顯得有些孤單。煙剛抽了一半,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機對著墨藍色的天空比了個大大的耶,還對著鏡頭偷偷笑了一下,那模樣像在跟遠方的某個人說“今天我做到了,晚安”,瞬間把剛才的脆弱都藏進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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