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歐洲白左的表現似乎進一步印證了本人之前文章中的觀點:歐洲正在漸行漸遠,遠離其傳統的文明價值核心。 近期英國在巴勒斯坦問題上的舉動,不僅引發了全球關注,更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西方世界內部的深刻裂痕。英國作為曾經的文明中心,其政策轉向或許預示著整個西方陣營的動蕩,而美國的保守勢力則成為最后的平衡力量。同時,考慮到歐洲白左勢力的日益主導,如果未來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美國聯手俄羅斯對抗歐洲“白左”勢力的局面并非不可能——普京對同性戀的強硬態度以及最近對以色列的調解支持,可作為這一假設的佐證。今天我還想進一步批評“白左”的禍害,并探討一戰和二戰為何發生在歐洲,剖析這些左翼勢力如何成為戰爭和社會動蕩的潛在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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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的訪英勸誡與斯塔默的快速背叛
就在幾天前,美國總統川普訪問英國,在與英國首相斯塔默會晤時,特別強調了在中東問題上的謹慎態度。他反復勸告斯塔默,在處理以色列-巴勒斯坦沖突時,避免倉促承認巴勒斯坦國,以免破壞地區穩定。根據會談后的媒體報道和白宮聲明,川普引用了其任內推動的《亞伯拉罕協議》,該協議促成了以色列與阿聯酋、巴林等阿拉伯國家的關系正常化,他視之為維護中東和平的關鍵框架。川普警告稱,任何單方面行動都可能助長極端勢力,并削弱以色列的防御能力。
然而,川普離英僅數日,斯塔默政府便宣布英國正式承認巴勒斯坦國。這一決定在國際社會掀起波瀾,因為它標志著英國在西方國家中率先邁出這一步。斯塔默在議會辯論中解釋,此舉旨在推動“兩國方案”,并回應國際社會對巴勒斯坦權利的呼聲。但觀察人士指出,這背后更多是國內政治考量:英國工黨在上臺后,需要鞏固左翼支持者和穆斯林社區的選票。英國穆斯林人口已超過600萬,特別是在倫敦和曼徹斯特等城市,他們通過社區組織和選舉影響力日益凸顯。
英國的舉動迅速產生示范效應。作為英聯邦的核心,英國的影響力延伸至其前殖民地。加拿大和澳大利亞迅速加入承認行列。諷刺的是,在1948年以色列建國時,它們曾集體支持聯合國決議;如今,這種一致性卻指向相反方向,凸顯了西方內部的價值分歧。
西歐的連鎖反應與意大利的獨立立場
英國的帶頭作用并未局限于英聯邦,德國和法國隨后跟進,形成一股歐洲大陸的潮流。這一潮流在歐盟層面得到進一步強化。歐盟委員會主席烏馮德萊恩于2025年9月23日在聯合國大會上發表講話,明確表示:“隨著巴勒斯坦建國,我們將設立一個巴勒斯坦捐助小組。因為任何未來的巴勒斯坦國也必須從經濟角度考慮,確保其可行性。而我們歐洲人將設立一個專門用于加沙重建的項目計劃。加沙必須得到重建。”這一聲明標志著整個歐盟對巴勒斯坦國的承認已成為既成事實,同時歐盟還將提供大力援助,包括設立專用金融工具,確保巴勒斯坦的經濟運行和加沙的重建。馮德萊恩的講話不僅重申了歐盟對“兩國方案”的支持,還強調了經濟援助的必要性,將其定位為歐洲“人道主義責任”的體現。
然而,這一“慷慨”舉措值得深刻剖析和批判。歐盟在財政緊縮的背景下,優先將資源傾斜向巴勒斯坦和加沙的重建項目,這反映了歐洲“白左”勢力的典型特征:道德優越凌駕于本土現實之上。歐洲國家正面臨高通脹、能源危機和本土福利系統的崩盤,德國的養老金體系搖搖欲墜,法國街頭抗議不斷,英國的NHS醫療系統等待名單長達數月。卻在此時設立捐助小組和重建基金,幫助巴勒斯坦“過上好日子”,這無異于“劫貧濟富”的倒置邏輯。
這種政策不僅是財政上的短視,更是文化上的自毀:它迎合穆斯林移民群體的訴求,卻忽略了歐洲本土人民的“苦日子”——失業率居高不下,社會不平等加劇,移民引發的文化沖突頻發。馮德萊恩的“大愛”感動天地,卻讓歐洲普通人買單,加速了本土民粹主義的崛起,最終可能瓦解歐盟的凝聚力。這并非援助的善意,而是左瘋英的道德自負,優先“全球正義”而犧牲本土福祉,漸行漸遠的歐洲將因此陷入更深的危機。
在這一浪潮中,意大利成為顯著的例外。總理梅洛尼領導的右翼政府明確拒絕承認巴勒斯坦國,稱此舉可能“鼓勵不穩定因素”。梅洛尼在羅馬議會演講中,重申意大利對以色列的支持,并強調地中海地區的戰略平衡。意大利的立場根植于其歷史:作為歐盟創始成員,意大利在移民政策上更趨保守,其穆斯林人口比例僅約5%,遠低于法德的水平。這種分歧反映了歐洲左右翼的博弈:左翼主導的國家正漸行漸遠,遠離傳統西方聯盟,而右翼力量則試圖維護原有框架。意大利的“孤立”或許能為其他國家提供反思,但整體趨勢顯示,歐洲正逐步脫離美國的領導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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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循環與穆斯林化進程的加速
英國從西方文明的締造者,轉向潛在的“顛覆者”,這一轉變令人聯想到歷史的循環。18-19世紀,英國通過工業革命和全球擴張,塑造了現代民主、法治和科技體系。然而,二戰后帝國的衰落、2016年的脫歐,以及如今的中東政策轉向,都顯示出其內在的矛盾。巴勒斯坦承認事件,只是這一循環的最新篇章。
更深層的隱憂在于歐美穆斯林化的步伐日益加快。英國穆斯林人口從2001年的160萬飆升至如今的600多萬,倫敦部分街區已實施伊斯蘭習俗教育,甚至出現社區自治現象。法國和德國的情況類似:法國有近800萬穆斯林,德國的土耳其裔社區影響了從教育到福利的政策制定。這些變化源于寬松的移民政策和本土生育率低下,歐洲平均生育率僅1.5,而穆斯林移民群體往往超過2.5。聯合國報告預測,到2050年,歐洲穆斯林比例可能升至20%。這種 人口結構變化已從文化層面滲透到政治決策,導致世俗主義和性別平等等西方核心價值面臨挑戰。漸行漸遠的歐洲,正是在這一背景下,逐步偏離其文明根基。歐盟對巴勒斯坦的援助進一步放大這一問題:它不僅經濟上加重歐洲負擔,還在文化上強化了“包容主義”的敘事,卻讓本土人民的生活質量持續下降,這種不平衡的“仁慈”最終將釀成社會動蕩。
這就是典型的白左式禍害,他們熱衷于移民、少數族裔、LGBT和環境議題,卻只是偽善和脫離現實。這種勢力在當代歐洲主導政策,導致本土利益被忽視,社會分化加劇。兩次世界大戰為什么發生在歐洲?白左就是戰爭的根源:一戰前,歐洲左翼(如社會民主黨)雖反對軍國主義,但未能阻止民族主義浪潮;二戰中,綏靖政策(如張伯倫對希特勒的讓步)體現了左翼的“和平主義”天真,導致更大災難。今天,“白左”推動的多元文化主義和援助政策,類似于歷史上的綏靖,忽略本土安全,助長外部壓力,可能醞釀新沖突。放在俄烏戰爭的背景下,盡管戰爭仍在持續并造成大量傷亡,但如果它最終以停戰告終,白左勢力在這個時候急于承認巴勒斯坦并提供援助,更加證明其背后的勢力就是戰爭的推手,是真正的戰爭販子。他們通過操縱全球主義議程,制造地區不穩,以維持自身影響力,歐洲本土人民的“苦日子”永無盡頭,而“白左”的道德高地只制造分裂和社會不穩。這種禍害就算沒有直接引發戰爭,但也是潛在的導火索,歷史教訓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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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角色:保守力量的最后防線
在歐洲漸行漸遠的背景下,美國仍保有希望。川普及其保守派盟友正積極抵抗這一趨勢。川普二次入主白宮后,重申“美國優先”原則,推動對以色列的軍事和外交支持。盡管遭遇刺殺,保守派活動家柯克的遺產通過美國轉折點組織,繼續在校園和社交媒體上動員年輕人,反對“覺醒文化”和移民泛濫。美國穆斯林人口雖達400萬,但保守勢力在鄉村和中西部州根深蒂固,能有效平衡左翼壓力。然而,歐美整體穆斯林化進程的加速,考驗著美國的領導力。如果歐洲繼續偏離,西方文明的裂痕將進一步擴大。
在此基礎上,如果未來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美國聯手俄羅斯對抗歐洲白左勢力的局面并非不可能。這種假設源于當前地緣政治的分化:歐洲左翼政府在文化和社會議題上日益“進步”,如推動多元主義和移民包容,而美國保守派和俄羅斯則共享對傳統價值的堅守。俄羅斯總統普京對同性戀的態度是鮮明的,他簽署了擴展的反LGBTQ法律,禁止所謂“同性戀宣傳”,視其為西方道德墮落的象征,將LGBTQ視為社會威脅而非權利議題。這種立場與歐洲“白左”對多元性別的包容形成鮮明對比。此外,普京最近在以色列-伊朗沖突中的言論也顯示出潛在的共同點:盡管俄羅斯傳統上支持伊朗,但普京在2025年多次表示愿意調解以色列與伊朗的沖突,甚至獲得了以色列對俄羅斯在伊朗核電站人員的保護承諾,并強調支持“兩國方案”作為中東穩定的唯一路徑。這反映出俄羅斯在戰略上不愿完全放棄與以色列的對話渠道,與川普的親以政策有交匯之處。如果歐洲左翼繼續推動反以和“進步”議程,美俄在對抗“白左”影響上的合作空間將擴大,或許重塑全球聯盟格局。
總之,英國在中東政策上的轉向,不僅是外交調整,更是歐洲漸行漸遠的象征。它提醒我們,西方文明的穩定依賴于內部共識的維護。如果不能及時矯正,這一隱憂可能演變為全球性危機。美國的保守力量或許能提供緩沖,但整個西方世界需重新審視其價值根基,以避免歷史的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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