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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5月10日,一名興高采烈的德國空軍軍官在荷蘭鹿特丹瓦爾哈文軍用機場上一架被德國轟炸機炸毀的福克G.I 水星戰斗機座艙內拍照留念。
當時這個機場上有11架福克G.I 水星戰斗機(福克G.I的第一種生產型,以使用布里斯特爾水星發動機命名),10架在待命狀態。德國空軍開始攻擊時,302號和334號在緊急起飛時被炸毀,另有兩架在空戰中被擊落。剩余6架取得了很好的成績,至少擊落了11架敵機,還有5個不確定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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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技術演示車(Tank Technology Demonstrator,簡稱TTD)是南非本土坦克技術發展的頂峰之作。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隨著邊界戰爭結束,國防開支不再是優先事項。南非國防軍和軍備公司遂決定生產一輛TTD樣車,以展示其能力并作為今后的開發平臺,避免戰爭中積累的技術進步和努力付之東流,這輛車于1992年完工。然而1994年南非首次民主選舉后,制裁解除,新的政府和軍方認為在國際市場上購買坦克遠比本地生產便宜。同時也確實不存在外部威脅,所以也就沒有購買和生產計劃,TTD樣車于1996年或1997年被捐贈給了南非裝甲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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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國王喬治六世在突尼斯視察1943年4月21日被第48皇家坦克團擊敗并俘獲的虎式坦克,攝于1943年6月,虎式的前裝甲上被畫上了英國第一集團軍的徽章。
這輛虎據信就是博文頓收藏的131號,這輛底盤號250122的虎于1943年3月12日至4月16日間被運至突尼斯,分配給504重裝甲營1連3排使用。
1943年4月20日夜至21日黎明,兩輛虎和幾輛其他坦克試圖穿越Djebel Djaffa山北側的通道。131號虎在此處被英軍第48皇家坦克團第4中隊的丘吉爾坦克的6磅炮擊中。一發炮彈擊中炮管,反彈進座圈卡住了旋轉機構,擊毀了無線電設備,打傷了駕駛員和無線電員;第二發炮彈擊中炮塔吊耳,致使火炮的高低機失靈;第三發炮彈擊中裝填手艙蓋,彈片飛濺進了炮塔內。德國乘員帶著傷員逃命,將這輛雖然受傷但大體完好,仍可駕駛的坦克留在原地,他們的身份和后來的命運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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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陸戰隊員隨時都可以使用我的散兵坑”,紅狐拉斯蒂如是說。它是來自緬因州斯科希甘的二等兵哈里·W·韋伯,就是那位對著鏡頭作瞄準狀的小伙子的寵物。1943年10月14日攝于美國弗吉尼亞州匡蒂科海軍陸戰隊基地附近的田野里。
散兵坑的英文單詞是Foxhole,字面意思就是狐貍洞,所以紅狐拉斯蒂有此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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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第1850獨立機槍連的一名士兵和他的法制圣艾蒂安Mle 1907機槍合影,大約攝于1918年。
在當時的意大利陸軍中,機槍要么編入步兵營,要么就是組成獨立的機槍連。這些獨立機槍連的士兵可以通過被稱為“mostrine”的領章和臂章來識別,臂章上有機槍的圖案和連隊編號。而所有的“mostrine”都是帶有白色豎條的彩色領章,以不同的底色代表裝備的機槍:M1914菲亞特-雷維利機槍是紅色;馬克沁機槍是綠色;圣艾蒂安Mle 1907機槍則是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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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個人浮渡裝具的德國士兵,包括防水服、腰部浮體和短槳。據說這是一系列照片中的一張,展示了這些士兵正在進行“Schnell-Brückenbau”(快速橋梁建造)的場景。其中一兩張照片背面標有1916年,但沒有標注地點。這些人是精銳部隊“先鋒試驗連”(Pionier-Versuchs-Kompanie)的成員,顧名思義,這支部隊負責測試新型實驗設備。
要展示什么也用不著漂在水里作浮尸狀吧?那時候人可能比較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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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載人員的三號突擊炮正在通過一座橋梁,注意它安裝了冬季履帶。這張照片攝于1942年12月,蘇軍在斯大林格勒發動的反攻“小土星行動”開始后,頓河集團軍群的防線被擊破,德國和意大利軍隊在雪地中倉惶后撤。這種環境里,有車坐的人那福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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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首飛的米格-17SN是米格局第一種兩側進氣的設計,該機更重要的設計理念繼承自安裝可動機炮的米格-15SU。
因為兩側進氣的緣故,該機可在機頭安裝三門23毫米TKB-495機炮構成的SV-25武器系統。三門炮以二左一右的方式布局,自動瞄準器通過電動機控制俯仰,仰角為27°26′,俯角為9°48′,整套系統重469公斤。
測試中發現該機進氣不良、推力隨之降低、瞄準系統復雜、仰角超過10°后精度下降,加之當時空對空導彈的進步,這個型號最終沒有投入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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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士兵檢查丟棄在利比亞邊境的一輛意大利菲亞特安薩爾多L3/35超輕型坦克,此前意大利坦克部隊在此和英國裝甲車交戰,攝于1940年7月26日。L3系列超輕型坦克裝甲厚度是6至13.5毫米,即使是英國裝甲車上的.55口徑博伊斯反坦克槍都能打穿它,而它的8毫米機槍即使對付最輕型的裝甲目標都頗為吃力,所以在北非的戰斗中難堪大用。
注意該車側面的紅色矩形標記。意大利坦克使用的戰術標記非常簡明,不同顏色的矩形對應各連:一連紅色、二連天藍色、三連黃色,白色條紋代表排,矩形上方數字是車在排中的編號。營和團的指揮坦克則使用黑色底色和白色條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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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勇敢突襲的結局,大概于1941年10月11日攝于俄羅斯奧廖爾州姆岑斯克郊外。照片上可以看到裝在ZiS-6底盤上的BM-13喀秋莎火箭炮、配備瞄準高射炮(用來對設定的基點精確射擊,為其他火炮提供射擊諸元的火炮)的STZ-5牽引車和燒毀的T-34坦克。
這兩輛喀秋莎隸屬于第9近衛迫擊炮團,在蘇軍撤退時被遺棄在姆岑斯克。當時這種武器是絕對的機密,因此蘇軍第11坦克旅的4輛T-34在政治指導員、蘇聯英雄尼古拉·波利卡爾波維奇·弗拉先科(1940年4月7日獲獎)的指揮下,被派往該市摧毀火箭發射器。這意味著他們需要深入已被德軍占領的地區,找到并摧毀目標。按官方說法,鑒于當時的某種形勢,距離喀秋莎火箭炮最近的弗拉先科的坦克呼叫了炮火,坦克、乘員和火箭炮都被摧毀,完成了任務。
關于此事還有一些版本,大概在當時的兵荒馬亂中,一時間根本沒人知道有火箭炮被遺棄在失陷的城市中,也沒人按程序上報。而當它暴雷時,居然已經到了沙波什尼科夫那里,離慈父的辦公室也就只差步行幾步的距離了,沙波什尼科夫命令對此一無所知的列留申科立刻處理。
列留申科是近衛第一步兵軍的指揮官。和當時很多臨時任命的指揮官和新組建部隊的組合一樣,他不知道自己麾下各部隊實力如何,位置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聯絡,除了身邊的若干警衛和參謀他根本無人可以調動。但是既然部隊已成立,它就有防區,既然你被任命,那么你就有責任,于是當時可能在電話上發生了類似這樣的對話:
“你知道有兩輛近衛迫擊炮完整丟在姆岑斯克嗎?”
“我不知道,總參謀長同志,沒有收到報告。”
“沒有人報告我們的將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嗎?什么都不能讓你離開辦公室,就像蝸牛不會離開它的殼一樣?去找到它們,帶不回來也要炸掉它,不能落到德國人手里。”
“明白了,總參謀長同志,我這就去辦。”
“再出問題你就自己把那6克重的東西打進腦袋里吧,我們不會永遠原諒你,去做。”
列留申科左右看看,帶著他那幫參謀走出大樓。指揮部大樓外剛好有一輛第11坦克旅的T-34負責守衛,于是列留申科命令這輛車出發去找到那些火箭炮。
弗拉先科指揮這輛坦克開向前線,他們先是找到了卡圖科夫第4坦克旅,用列留申科簽發的命令調用了該旅最后3輛后備的T-34。最后這個由4輛T-34和5名偵察兵組成的分隊沖入姆岑斯克,邊打邊找。他們發現已無法拖走喀秋莎,就用坦克武器將其摧毀,并沒有呼叫炮火支援。分隊和德軍進行了多次交戰,弗拉先科的坦克在戰斗中被擊毀。這個非官方說法有一定可信度,因為照片上確實看不到炮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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