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的人都跟串珠子似的,一個掛一個,一個算計一個。絕大多數混社會的,想掙錢就得琢磨人,給人挖坑。不然哪來的來錢道?被王平河那一下絆倒,米老鼠心里就沒松過勁 —— 一邊是替段老三出頭,更重要的是得把自己這口氣順了。等自己的老大哥一回來,他頭一個電話就撥給了段老三,聽筒里聲音透著股按捺不住的興奮:“三哥,忙啥呢?”“忙啥?在我哥公司里坐會兒,喝口閑茶唄。你咋了?有事?”段老三的聲音慢悠悠的,帶著點漫不經心。“有事!三哥,你要是不忙,下午咱見一面!” 米老鼠嗓門提了提,“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我跟你說我大哥回來,要辦生日宴那事兒?我這一直等著呢,啥時候辦啊?你之前不說幫我引薦引薦,好讓我報王平河那仇么!”“急啥?也就五六天的事兒。”段老三頓了頓,“我大哥朋友多,原計劃半個月前辦,結果南方幾個哥們要么忙生意,要么抽不開身,這不才定下來么。下午見一面也好,咱倆琢磨琢磨,到時候咋跟大哥說這事兒,把你那氣消了,也把老三你的仇報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成!那下午四五點,咱找個飯店吃著聊!”米老鼠干脆地掛了電話。下午四點半,飯店包廂里,米老鼠是自己來的 —— 他覺得這事沒必要帶兄弟,顯得小家子氣。段老三卻不一樣,身后跟了四個兄弟,往門口一站,才算壓下點心里的慌。進了包廂,幾人沒多寒暄,直接奔了正題。“我大哥你之前聽過吧?” 米老鼠先開口,語氣里帶著股炫耀,“成名早得很,七十年代末在大連道上就掛號了,現在都六十了。后來去廣州做批發生意,掙老多錢了 —— 我估摸著,手里沒兩三千萬也差不離。”“兩三千萬?那是真有實力。” 段老三點點頭,語氣卻沒熱起來,“我哥現在手里也沒這么厚的底子。”“所以三哥,我跟你琢磨好了 ——” 米老鼠身子往前湊了湊,“咱辦事得看人行事,對吧?下三濫的手段不值錢,要收拾王平河那樣的,不花大價錢請硬人,我大哥能出手?”“錢越花越多了!” 段老三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之前給你拿四萬,完了請你吃飯、去KTV,又是給你買這買那,連你修車的錢都是我掏的,前前后后都七八萬了!這才幾天,你又要二十萬?”“三哥,你這話就不對了!” 米老鼠也急了,嗓門跟著上來,“我幫沒幫你?你要是說我沒幫,行!可受傷的不我咱兄弟,車被砸成那樣的也是我吧?你是花了錢,我沒遭罪嗎?”段老三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帶著點怯意:“不是三哥膽小,是我真有點怵 —— 這錢拿出去,最后事兒辦得不痛快,咋辦啊?”米老鼠把胸脯拍得砰砰響:“三哥,你放一百個心!我大哥也手,別說剁胳膊剁腿,就是把王平河的腦袋擰下來都跟玩似的!”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段老三趕緊擺手:“別那么狠!我就一個要求 —— 讓他給我賠禮道歉,服我就行!以后別再狂,我就知足了。真把他打服了,要是他肯聽我的,說不定還能交個兄弟……”“這種人你交不了!” 米老鼠直接打斷他,夾了口菜往嘴里送,“王平河那貨哪像個混社會的?純是窮橫!兜里沒倆子兒還硬撐,這種渾人你跟他稱兄道弟,早晚得被他坑!” 他放下筷子,眼神里透著精明,“明天我領你見我大哥,但咱得先把錢談妥 ——20 萬,你同意,我就帶你去。”段老三皺著眉沒吭聲,米老鼠又補了句:“你聽過我大哥外號沒?‘老金頭’——當年在莊河那邊,提他名號誰不哆嗦?我大哥當年可是第一個敢拿響器打人的!整個片區,誰敢跟他叫板?”“20 萬……” 段老三咬了咬牙,“行!但你跟大哥說,別把人打死,讓他臣服于我就行。說實話,王平河那小子我還挺待見的,是個人物,我更想捏住他,不是廢了他。”“早說啊!” 米老鼠眼睛一亮,“那就更得要 20 萬!我大哥出面,讓他服軟還不容易?但咱得讓他知道,服軟是要代價的。明天我跟大哥聊完,你把錢備好。”段老三點點頭:“行,明天等你電話,中午下午都行,錢我給你湊齊。”兩人吃完飯散了場,米老鼠一到家就給老金撥了電話,“大哥,段老三那邊搞定了!20 萬,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那小子家里有金港集團的關系,他兩個哥哥賊能掙!”老金在那頭冷笑一聲:“你心里有數就行。”“我明白!” 米老鼠趕緊應著,“王平河那邊您放心,就您從廣州帶的那幾個兄弟,收拾他跟玩似的!我明天領段老三過去,咱就一打二罵三嚇唬,保準讓他把錢掏得痛快!”“別出岔子。”老金叮囑了一句,掛了電話。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一宿過去,第二天下午三點半,米老鼠先給段老三打了電話:“三哥,我去接你,還是你自己過來?”“不用接,你說哪個飯店,我直接過去。” 段老三的聲音里帶著點緊張,卻又藏著期待。米老鼠在電話里說道:“三哥,就去中山區的百合飯店!你直接過來就行!”“好嘞好嘞!” 段老三掛了電話。
社會上的人都跟串珠子似的,一個掛一個,一個算計一個。絕大多數混社會的,想掙錢就得琢磨人,給人挖坑。不然哪來的來錢道?
被王平河那一下絆倒,米老鼠心里就沒松過勁 —— 一邊是替段老三出頭,更重要的是得把自己這口氣順了。等自己的老大哥一回來,他頭一個電話就撥給了段老三,聽筒里聲音透著股按捺不住的興奮:“三哥,忙啥呢?”
“忙啥?在我哥公司里坐會兒,喝口閑茶唄。你咋了?有事?”段老三的聲音慢悠悠的,帶著點漫不經心。
“有事!三哥,你要是不忙,下午咱見一面!” 米老鼠嗓門提了提,“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我跟你說我大哥回來,要辦生日宴那事兒?我這一直等著呢,啥時候辦啊?你之前不說幫我引薦引薦,好讓我報王平河那仇么!”
“急啥?也就五六天的事兒。”段老三頓了頓,“我大哥朋友多,原計劃半個月前辦,結果南方幾個哥們要么忙生意,要么抽不開身,這不才定下來么。下午見一面也好,咱倆琢磨琢磨,到時候咋跟大哥說這事兒,把你那氣消了,也把老三你的仇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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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那下午四五點,咱找個飯店吃著聊!”米老鼠干脆地掛了電話。
下午四點半,飯店包廂里,米老鼠是自己來的 —— 他覺得這事沒必要帶兄弟,顯得小家子氣。段老三卻不一樣,身后跟了四個兄弟,往門口一站,才算壓下點心里的慌。
進了包廂,幾人沒多寒暄,直接奔了正題。“我大哥你之前聽過吧?” 米老鼠先開口,語氣里帶著股炫耀,“成名早得很,七十年代末在大連道上就掛號了,現在都六十了。后來去廣州做批發生意,掙老多錢了 —— 我估摸著,手里沒兩三千萬也差不離。”
“兩三千萬?那是真有實力。” 段老三點點頭,語氣卻沒熱起來,“我哥現在手里也沒這么厚的底子。”
“所以三哥,我跟你琢磨好了 ——” 米老鼠身子往前湊了湊,“咱辦事得看人行事,對吧?下三濫的手段不值錢,要收拾王平河那樣的,不花大價錢請硬人,我大哥能出手?”
“錢越花越多了!” 段老三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之前給你拿四萬,完了請你吃飯、去KTV,又是給你買這買那,連你修車的錢都是我掏的,前前后后都七八萬了!這才幾天,你又要二十萬?”
“三哥,你這話就不對了!” 米老鼠也急了,嗓門跟著上來,“我幫沒幫你?你要是說我沒幫,行!可受傷的不是我兄弟,車被砸成那樣的也是我吧?你是花了錢,我沒遭罪嗎?”
段老三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帶著點怯意:“不是三哥膽小,是我真有點怵 —— 這錢拿出去,最后事兒辦得不痛快,咋辦啊?”
米老鼠把胸脯拍得砰砰響:“三哥,你放一百個心!我大哥也手,別說剁胳膊剁腿,就是把王平河的腦袋擰下來都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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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三趕緊擺手:“別那么狠!我就一個要求 —— 讓他給我賠禮道歉,服我就行!以后別再狂,我就知足了。真把他打服了,要是他肯聽我的,說不定還能交個兄弟……”
“這種人你交不了!” 米老鼠直接打斷他,夾了口菜往嘴里送,“王平河那貨哪像個混社會的?純是窮橫!兜里沒倆子兒還硬撐,這種渾人你跟他稱兄道弟,早晚得被他坑!” 他放下筷子,眼神里透著精明,“明天我領你見我大哥,但咱得先把錢談妥 ——20 萬,你同意,我就帶你去。”
段老三皺著眉沒吭聲,米老鼠又補了句:“你聽過我大哥外號沒?‘老金頭’——當年在莊河那邊,提他名號誰不哆嗦?我大哥當年可是第一個敢拿響器打人的!整個片區,誰敢跟他叫板?”
“20 萬……” 段老三咬了咬牙,“行!但你跟大哥說,別把人打死,讓他臣服于我就行。說實話,王平河那小子我還挺待見的,是個人物,我更想捏住他,不是廢了他。”
“早說啊!” 米老鼠眼睛一亮,“那就更得要 20 萬!我大哥出面,讓他服軟還不容易?但咱得讓他知道,服軟是要代價的。明天我跟大哥聊完,你把錢備好。”
段老三點點頭:“行,明天等你電話,中午下午都行,錢我給你湊齊。”
兩人吃完飯散了場,米老鼠一到家就給老金撥了電話,“大哥,段老三那邊搞定了!20 萬,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那小子家里有金港集團的關系,他兩個哥哥賊能掙!”
老金在那頭冷笑一聲:“你心里有數就行。”
“我明白!” 米老鼠趕緊應著,“王平河那邊您放心,就您從廣州帶的那幾個兄弟,收拾他跟玩似的!我明天領段老三過去,咱就一打二罵三嚇唬,保準讓他把錢掏得痛快!”
“別出岔子。”老金叮囑了一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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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過去,第二天下午三點半,米老鼠先給段老三打了電話:“三哥,我去接你,還是你自己過來?”
“不用接,你說哪個飯店,我直接過去。” 段老三的聲音里帶著點緊張,卻又藏著期待。
米老鼠在電話里說道:“三哥,就去中山區的百合飯店!你直接過來就行!”
“好嘞好嘞!” 段老三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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