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經理趕緊迎上來,笑著問:“先生,是訂餐、住宿,還是找朋友?”“找朋友。” 王平河聲音沒起伏。經理愣了愣,突然湊近了點,壓著聲音說:“大哥,我知道你是誰 —— 不瞞你說,老金那伙人太過分了,在我們這吃飯不給錢,我們都不敢要;店里服務員被他們占便宜,連我弟妹都遭了罪,上次拿錯了酒,他不依不饒,逼著我弟妹進屋道歉,屁股上的印子五天都沒下去…… 我知道你是來尋他的,可今天真不行!”王平河挑眉:“他來了?”經理點頭如搗蒜:“來了!請了十七八個人,全是流氓樣,還有好幾個南方的,說話嘰里呱啦聽不懂,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就你們倆?這也太冒險了!”“不用你管。” 王平河問,“他在哪個包廂?”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指了指樓上:“二樓最大的包廂,離電梯不遠,對開門的那種,里面歡聲笑語的,一準是他們!我就不跟你上去了,大哥,祝你順風順水!”倆人沒坐電梯,順著樓梯往上走。這五星級酒店的大堂本就高得離譜,調控接近 30 米,大吊燈亮得晃眼,一樓還藏著西餐廳、游泳池、健身房;到了二樓,層高也趕得上普通住宅的三四樓,走廊里靜得能聽見腳步聲。很快就摸到那間大包廂 —— 對開門虛掩著,里面傳來劃拳喝酒的熱鬧聲,跟外頭的安靜格格不入。王平河跟小軍對視一眼,眼神里全是狠勁。“哥,別廢話,干就完了!” 小軍壓低聲音,“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死咱認,要活咱就贏!”王平河沒說話,從懷里掏出雙管獵槍,“咔嚓” 上了膛;小軍也跟著掏出雙管獵,倆人手扣在扳機上,只等踹門。“我踹門,你跟緊!” 王平河說完,抬起腳 “砰” 的一聲踹在門上 —— 門沒鎖,一下子就開了,可倆人剛要沖進去,卻瞬間懵了:門口擋著個大屏風,壓根沒看見包廂里的人!但踹門的巨響早傳進了屋里,里面的熱鬧聲一下子停了,有人喊:“誰啊?干啥呢?”老金的聲音緊跟著傳來,帶著股狠勁:“艸,誰這么不長眼?”王平河反應最快,沖小軍遞了個眼神,倆人一左一右繞著屏風往里沖 —— 剛露臉,就見老金跟倆貼身兄弟 “噌” 地站起來,老金身邊的人伸手就往腰后摸,看那樣子是藏了短棍!這下誰也沒廢話,比的就是誰快 —— 王平河的槍已經對準了老金,小軍也把槍口指向了旁邊的南方人,包廂里的空氣瞬間凝固,連呼吸聲都聽得見。“砰!” 王平河率先開槍,子彈直奔老金身邊的貼身兄弟 —— 那兄弟剛伸手往腰后摸短棍,就被一槍打中胸口,“撲通” 一聲栽倒,手里的短棍還沒拽出來就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小軍也扣動扳機,“砰!” 又是一槍,另一個想撲上來的南方人被打飛出去,撞在墻上又滑落到地上,沒了動靜。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倆人一進門就撂倒兩個,王平河槍里還剩最后一發子彈。屋里剩下的十五六個人瞬間慌了 —— 雖說都是混社會的,比老百姓反應快,但誰也沒見過這么狠的架勢,尤其是那幾個從廣州來的 “南下支隊” 成員,之前在廣州橫著走,這會兒也懵了,要么往窗戶邊跑想跳窗,要么往門口沖想搶電梯、跑樓梯,全亂了套。“快!跑!” 有人喊著,可慌不擇路反而耽誤了時間。王平河沒管其他人,瞄準老金扣動扳機 ——“砰!” 最后一發子彈打在老金右胳膊上,骨頭都被打碎了,老金被慣性帶得撞在墻上,“哐當” 一聲,整個人都懵了,胳膊上的血 “嘩嘩” 往下淌,跟潑西瓜汁似的。他也顧不上疼,手腳并用地往門口爬,跟條狗似的,就想往外逃;小軍還想追,王平河喊了句:“別追他!先收拾跑樓梯的!”倆人一左一右追出去 —— 走廊里全是亂跑的人,有的坐電梯,有的沖樓梯。老金跌跌撞撞沖進電梯,電梯門剛要合上,王平河抬手就朝門縫補了一槍,“啪!” 子彈擦著電梯門飛進去,沒打中老金,卻把站在他前面的一個小弟打傷了,那小弟疼得嗷嗷叫。另一邊七八個跑樓梯的,正順著臺階往下瘋跑,小軍舉槍 “啪啪啪” 朝他們腿上打,可距離太遠沒打中 —— 那伙人哪敢回頭,腦袋埋在胸前玩命往下沖,樓梯上全是 “噔噔噔” 的腳步聲。一樓大堂的人全懵了,本來還慢悠悠往樓上走,見這伙人跟瘋了似的往下跑,都慌著問:“咋了?出啥事了?”王平河跟小軍順著樓梯往下追,剛跑了三分之一,就聽見身后有人喊:“平哥,我不管了!”王平河回頭一看,只見一道黑影順著樓梯扶手滑了下去。王平河剛要抬手,發現是小軍子。緊接著就聽,“嘎巴” 一聲脆響,小軍的左腿直接摔變形了,想拿手撐著站起來,可腿已經折了,一使勁就疼得嗷嗷叫,屁股底下全是西瓜汁。老金正從電梯口往外跑,剛跑出兩步,就看見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的小軍。老金也慌,嘴上卻硬:“傻小子!摔成這樣還想攔我?” 說著就想往外沖,小軍急得扣動扳機,“砰!” 第一響子沒打中;再扣扳機,“砰!” 第二響子打在老金胸脯上,老金悶哼一聲,捂著胸口蹲了下去。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可小軍的雙管獵里也沒花生米了 —— 剛才摔那一下太狠,兜里的花生米撒了一地,他腿使不上勁,夠都夠不著,只能眼睜睜看著老金。這時候王平河從樓梯跑下來,見老金蹲在地上,剛想上前,卻聽見小軍喊:“哥!別追了!我腿動不了了!”王平河回頭一看,小軍左腿已經變形,褲腿上全是血,心里一緊,立馬沖過去:“別亂動!我帶你走!”小軍還想掙扎:“哥!別管我!先宰了老金!”“你他媽閉嘴!” 王平河踹了他一腳,“殺了他,咱倆都走不了!”酒店一樓已經亂了 —— 服務員、經理全圍過來,五星級酒店里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真鬧大了誰也兜不住。王平河也懂這理,沒再管老金,架起小軍就往外走。小軍一條腿拖著,疼得額頭冒冷汗,卻沒喊一聲,只死死咬著牙,被王平河半扶半架著往門口挪。門口正好有輛出租車,還是上次拉過他們的司機 —— 司機見小軍傷成這樣,也沒多問,趕緊開門:“哥,快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去最近的大醫院!” 王平河把小軍扶進后座,剛關上車門,日本的電話過來了,“平哥,我聽說你在金石酒店干翻老金了!太牛逼了!你在哪?我找你去!”“別來!” 王平河沒好氣,“這事兒鬧大了,誰找我誰倒霉!” 說完就掛了電話。段老三的電話也打來了,語氣急得不行:“兄弟!咱倆是不是兄弟?你說!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就金石酒店附近的醫院,我不知道名兒,你過來吧。” 王平河掛了電話,小軍靠在椅背上,還嘴硬:“哥,我沒事,就是腿好像脫環了,我自己掰掰就能好……”“你他媽別吹了!” 王平河瞪他,“你腿都往后拐了,膝蓋都快反過去了!”出租車剛開十分鐘,段老三就帶著大哥、二哥趕來了 —— 哥仨直奔手術室門口,段老三一見王平河就喊:“兄弟!你咋樣?老金沒傷著你吧?”他大哥也上前,拍了拍王平河的肩膀:“兄弟,之前老三跟你有過節,咱不提了,現在咱是朋友!手術費、住院費全不用你管,我叫了最好的大夫,你就讓小軍在這兒好好養著,外邊天大的事,咱哥仨給你擺平!”段老二也跟著說:“對!等小軍養個十天半個月,你再看江湖上的風向 —— 到時候誰還敢動你倆?你就信咱哥仨一回!”王平河看著哥仨真誠的樣子,心里也熱乎:“謝了哥幾個,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段老三立馬笑了:“這才叫兄弟!你放心,小軍在這兒,我天天來盯著!”段家哥仨拉著王平河就往醫院里沖,一邊跑一邊喊:“快叫院長來!讓骨科、泌尿科、膀胱科,連婦科的大夫全過來!不管啥科室,能叫的都叫上!”旁人看了都懵 —— 哪有看個腿傷,把所有科室大夫都叫來的?可誰讓人家有錢呢?不到一個小時,手術就準備妥了,連主刀大夫都是段家專門請來的專家,器材更是挑最好的用。段老大還跟大夫說:“錢不用愁,只管把人治好!”術后更夸張 ——段家三兄弟直接把小軍子接到了金港集團,把會議室騰出來,改成了臨時病房,擺上了全套家電,這對段家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可這事瞞不住 —— 酒店出了這么大的槍戰,就算老金不報阿sir,酒店也得報,不然生意沒法做。老金那邊更有意思 —— 他被打暈了兩天,阿sir了之后問他 “誰打的你”,他硬說 “不知道”。阿sir勸:“你怕啥?我們幫你解決!”他還是搖頭:“我確實不知道,你們自己查吧。”不光老金,當時在場的人也都嘴嚴 ——90 年代混社會的都這樣,被人打了也不喊冤,哪怕過后偷偷報仇,當面也得撐著,誰也不樂意讓阿sir摻和江湖事。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阿sir也明白“民不舉官不究” 的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實據,只能先把案子放一放。但他們心里門兒清,知道是王平河干的 —— 只是沒說破,畢竟混社會的不可能一直不露頭,等王平河露面了,想找他隨時能找,這就是攥在手里的 “把柄”,想什么時候用就什么時候用。老金不追究,不代表這仇就了了 —— 江湖上的事,從來都是 “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老金肯定得找機會報仇;王平河也不怕,敢動手就沒怕過報復,這就是江湖規矩,要么干到一方服軟,要么干到一方徹底沒動靜。但經此一役,王平河跟小軍的名號徹底在江湖上打響了 —— 之前只是小有名氣,這下直接沖到巔峰。再加上段家哥仨的力捧,對外喊著 “王平河是咱兄弟,跟咱段家勢力一樣”,還主動給錢、給資源,讓王平河 “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有錢撐著,有名氣頂著,王平河的地位直線上升 —— 之前混社會還得看別人臉色,現在走到哪兒,都有人主動打招呼,這就是一場硬仗打出來的 “江湖地位名氣一打響,好事壞事全來了 —— 到處都是找王平河的老板,有的說 “兄弟,你在哪?我這有活兒,你隨便提要求,讓我干啥都行”,有的更直接 “你啥也不用干,來我這坐著,我就給你拿錢”。王平河一開始還沒太在意,等小軍的傷慢慢好利索了,才琢磨著干點正事。
一個經理趕緊迎上來,笑著問:“先生,是訂餐、住宿,還是找朋友?”
“找朋友。” 王平河聲音沒起伏。
經理愣了愣,突然湊近了點,壓著聲音說:“大哥,我知道你是誰 —— 不瞞你說,老金那伙人太過分了,在我們這吃飯不給錢,我們都不敢要;店里服務員被他們占便宜,連我弟妹都遭了罪,上次拿錯了酒,他不依不饒,逼著我弟妹進屋道歉,屁股上的印子五天都沒下去…… 我知道你是來尋他的,可今天真不行!”
王平河挑眉:“他來了?”
經理點頭如搗蒜:“來了!請了十七八個人,全是流氓樣,還有好幾個南方的,說話嘰里呱啦聽不懂,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就你們倆?這也太冒險了!”
“不用你管。” 王平河問,“他在哪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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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指了指樓上:“二樓最大的包廂,離電梯不遠,對開門的那種,里面歡聲笑語的,一準是他們!我就不跟你上去了,大哥,祝你順風順水!”
倆人沒坐電梯,順著樓梯往上走。這五星級酒店的大堂本就高得離譜,調控接近 30 米,大吊燈亮得晃眼,一樓還藏著西餐廳、游泳池、健身房;到了二樓,層高也趕得上普通住宅的三四樓,走廊里靜得能聽見腳步聲。
很快就摸到那間大包廂 —— 對開門虛掩著,里面傳來劃拳喝酒的熱鬧聲,跟外頭的安靜格格不入。王平河跟小軍對視一眼,眼神里全是狠勁。
“哥,別廢話,干就完了!” 小軍壓低聲音,“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死咱認,要活咱就贏!”
王平河沒說話,從懷里掏出雙管獵槍,“咔嚓” 上了膛;小軍也跟著掏出雙管獵,倆人手扣在扳機上,只等踹門。
“我踹門,你跟緊!” 王平河說完,抬起腳 “砰” 的一聲踹在門上 —— 門沒鎖,一下子就開了,可倆人剛要沖進去,卻瞬間懵了:門口擋著個大屏風,壓根沒看見包廂里的人!
但踹門的巨響早傳進了屋里,里面的熱鬧聲一下子停了,有人喊:“誰啊?干啥呢?”
老金的聲音緊跟著傳來,帶著股狠勁:“艸,誰這么不長眼?”
王平河反應最快,沖小軍遞了個眼神,倆人一左一右繞著屏風往里沖 —— 剛露臉,就見老金跟倆貼身兄弟 “噌” 地站起來,老金身邊的人伸手就往腰后摸,看那樣子是藏了短棍!
這下誰也沒廢話,比的就是誰快 —— 王平河的槍已經對準了老金,小軍也把槍口指向了旁邊的南方人,包廂里的空氣瞬間凝固,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砰!” 王平河率先開槍,子彈直奔老金身邊的貼身兄弟 —— 那兄弟剛伸手往腰后摸短棍,就被一槍打中胸口,“撲通” 一聲栽倒,手里的短棍還沒拽出來就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小軍也扣動扳機,“砰!” 又是一槍,另一個想撲上來的南方人被打飛出去,撞在墻上又滑落到地上,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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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進門就撂倒兩個,王平河槍里還剩最后一發子彈。屋里剩下的十五六個人瞬間慌了 —— 雖說都是混社會的,比老百姓反應快,但誰也沒見過這么狠的架勢,尤其是那幾個從廣州來的 “南下支隊” 成員,之前在廣州橫著走,這會兒也懵了,要么往窗戶邊跑想跳窗,要么往門口沖想搶電梯、跑樓梯,全亂了套。
“快!跑!” 有人喊著,可慌不擇路反而耽誤了時間。
王平河沒管其他人,瞄準老金扣動扳機 ——“砰!” 最后一發子彈打在老金右胳膊上,骨頭都被打碎了,老金被慣性帶得撞在墻上,“哐當” 一聲,整個人都懵了,胳膊上的血 “嘩嘩” 往下淌,跟潑西瓜汁似的。
他也顧不上疼,手腳并用地往門口爬,跟條狗似的,就想往外逃;小軍還想追,王平河喊了句:“別追他!先收拾跑樓梯的!”
倆人一左一右追出去 —— 走廊里全是亂跑的人,有的坐電梯,有的沖樓梯。老金跌跌撞撞沖進電梯,電梯門剛要合上,王平河抬手就朝門縫補了一槍,“啪!” 子彈擦著電梯門飛進去,沒打中老金,卻把站在他前面的一個小弟打傷了,那小弟疼得嗷嗷叫。
另一邊七八個跑樓梯的,正順著臺階往下瘋跑,小軍舉槍 “啪啪啪” 朝他們腿上打,可距離太遠沒打中 —— 那伙人哪敢回頭,腦袋埋在胸前玩命往下沖,樓梯上全是 “噔噔噔” 的腳步聲。
一樓大堂的人全懵了,本來還慢悠悠往樓上走,見這伙人跟瘋了似的往下跑,都慌著問:“咋了?出啥事了?”
王平河跟小軍順著樓梯往下追,剛跑了三分之一,就聽見身后有人喊:“平哥,我不管了!”
王平河回頭一看,只見一道黑影順著樓梯扶手滑了下去。王平河剛要抬手,發現是小軍子。緊接著就聽,“嘎巴” 一聲脆響,小軍的左腿直接摔變形了,想拿手撐著站起來,可腿已經折了,一使勁就疼得嗷嗷叫,屁股底下全是西瓜汁。老金正從電梯口往外跑,剛跑出兩步,就看見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的小軍。老金也慌,嘴上卻硬:“傻小子!摔成這樣還想攔我?” 說著就想往外沖,小軍急得扣動扳機,“砰!” 第一響子沒打中;再扣扳機,“砰!” 第二響子打在老金胸脯上,老金悶哼一聲,捂著胸口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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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軍的雙管獵里也沒花生米了 —— 剛才摔那一下太狠,兜里的花生米撒了一地,他腿使不上勁,夠都夠不著,只能眼睜睜看著老金。
這時候王平河從樓梯跑下來,見老金蹲在地上,剛想上前,卻聽見小軍喊:“哥!別追了!我腿動不了了!”
王平河回頭一看,小軍左腿已經變形,褲腿上全是血,心里一緊,立馬沖過去:“別亂動!我帶你走!”
小軍還想掙扎:“哥!別管我!先宰了老金!”
“你他媽閉嘴!” 王平河踹了他一腳,“殺了他,咱倆都走不了!”
酒店一樓已經亂了 —— 服務員、經理全圍過來,五星級酒店里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真鬧大了誰也兜不住。王平河也懂這理,沒再管老金,架起小軍就往外走。小軍一條腿拖著,疼得額頭冒冷汗,卻沒喊一聲,只死死咬著牙,被王平河半扶半架著往門口挪。
門口正好有輛出租車,還是上次拉過他們的司機 —— 司機見小軍傷成這樣,也沒多問,趕緊開門:“哥,快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去最近的大醫院!” 王平河把小軍扶進后座,剛關上車門,
日本的電話過來了,“平哥,我聽說你在金石酒店干翻老金了!太牛逼了!你在哪?我找你去!”
“別來!” 王平河沒好氣,“這事兒鬧大了,誰找我誰倒霉!” 說完就掛了電話。
段老三的電話也打來了,語氣急得不行:“兄弟!咱倆是不是兄弟?你說!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就金石酒店附近的醫院,我不知道名兒,你過來吧。” 王平河掛了電話,小軍靠在椅背上,還嘴硬:“哥,我沒事,就是腿好像脫環了,我自己掰掰就能好……”
“你他媽別吹了!” 王平河瞪他,“你腿都往后拐了,膝蓋都快反過去了!”
出租車剛開十分鐘,段老三就帶著大哥、二哥趕來了 —— 哥仨直奔手術室門口,段老三一見王平河就喊:“兄弟!你咋樣?老金沒傷著你吧?”
他大哥也上前,拍了拍王平河的肩膀:“兄弟,之前老三跟你有過節,咱不提了,現在咱是朋友!手術費、住院費全不用你管,我叫了最好的大夫,你就讓小軍在這兒好好養著,外邊天大的事,咱哥仨給你擺平!”
段老二也跟著說:“對!等小軍養個十天半個月,你再看江湖上的風向 —— 到時候誰還敢動你倆?你就信咱哥仨一回!”
王平河看著哥仨真誠的樣子,心里也熱乎:“謝了哥幾個,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
段老三立馬笑了:“這才叫兄弟!你放心,小軍在這兒,我天天來盯著!”
段家哥仨拉著王平河就往醫院里沖,一邊跑一邊喊:“快叫院長來!讓骨科、泌尿科、膀胱科,連婦科的大夫全過來!不管啥科室,能叫的都叫上!”
旁人看了都懵 —— 哪有看個腿傷,把所有科室大夫都叫來的?可誰讓人家有錢呢?不到一個小時,手術就準備妥了,連主刀大夫都是段家專門請來的專家,器材更是挑最好的用。段老大還跟大夫說:“錢不用愁,只管把人治好!”
術后更夸張 ——段家三兄弟直接把小軍子接到了金港集團,把會議室騰出來,改成了臨時病房,擺上了全套家電,這對段家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可這事瞞不住 —— 酒店出了這么大的槍戰,就算老金不報阿sir,酒店也得報,不然生意沒法做。
老金那邊更有意思 —— 他被打暈了兩天,阿sir了之后問他 “誰打的你”,他硬說 “不知道”。
阿sir勸:“你怕啥?我們幫你解決!”他還是搖頭:“我確實不知道,你們自己查吧。”
不光老金,當時在場的人也都嘴嚴 ——90 年代混社會的都這樣,被人打了也不喊冤,哪怕過后偷偷報仇,當面也得撐著,誰也不樂意讓阿sir摻和江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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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也明白“民不舉官不究” 的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實據,只能先把案子放一放。但他們心里門兒清,知道是王平河干的 —— 只是沒說破,畢竟混社會的不可能一直不露頭,等王平河露面了,想找他隨時能找,這就是攥在手里的 “把柄”,想什么時候用就什么時候用。
老金不追究,不代表這仇就了了 —— 江湖上的事,從來都是 “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老金肯定得找機會報仇;王平河也不怕,敢動手就沒怕過報復,這就是江湖規矩,要么干到一方服軟,要么干到一方徹底沒動靜。
但經此一役,王平河跟小軍的名號徹底在江湖上打響了 —— 之前只是小有名氣,這下直接沖到巔峰。再加上段家哥仨的力捧,對外喊著 “王平河是咱兄弟,跟咱段家勢力一樣”,還主動給錢、給資源,讓王平河 “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有錢撐著,有名氣頂著,王平河的地位直線上升 —— 之前混社會還得看別人臉色,現在走到哪兒,都有人主動打招呼,這就是一場硬仗打出來的 “江湖地位名氣一打響,好事壞事全來了 —— 到處都是找王平河的老板,有的說 “兄弟,你在哪?我這有活兒,你隨便提要求,讓我干啥都行”,有的更直接 “你啥也不用干,來我這坐著,我就給你拿錢”。
王平河一開始還沒太在意,等小軍的傷慢慢好利索了,才琢磨著干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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