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國際軍火買賣,總有那么些國家愛玩賴賬把戲,索馬里就是其中一個典型例子。1970年代末,這家伙從中國買了26架殲-6戰斗機,總價3310萬美元,當時對中國來說可是筆大單子,因為那時候中國外匯儲備才27億美元左右,這筆錢占了0.6%多,丟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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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馬里先給了1600萬美元,剩下的1710萬美元說好飛機到手后結清,還拿4架蘇聯制的Il-28攻擊機做抵押。結果飛機一到,他們就開始耍賴,中國派人追了7次債都沒要回來。最后索馬里自己玩火自焚,國家亂成一鍋粥,欠的錢也成了死賬。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成了國際上一個經典的欠款案例,提醒大家做生意得講信用,不然早晚栽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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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聊聊索馬里為什么急著買這些飛機。1977年7月13日,索馬里跟鄰國埃塞俄比亞打起了歐加登戰爭,那片地方是索馬里人聚居區,他們想搶過來。索馬里軍隊一開始勢頭猛,推進了700公里,占了歐加登70%的地盤。可好景不長,蘇聯本來是索馬里的后臺,卻在1977年9月突然翻臉,轉頭支持埃塞俄比亞,還送去大批武器,包括T-55坦克和米格-21戰斗機。
索馬里空軍本來就弱,裝備多是老舊的米格-17和米格-21,蘇聯一撤,飛機零件都沒了,空軍直接被碾壓。1978年1月,蘇聯還派將軍瓦西里·彼得羅夫指揮,帶上1.5萬古巴兵幫忙,埃塞軍隊反撲,3月23日就把索馬里趕出去了。索馬里輸得慘,死了6453人,丟了34架飛機和154輛坦克。戰后,他們急需補空軍窟窿,又不想再靠蘇聯,就瞄上了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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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那時候剛改革開放,1978年的事,軍售市場正想打開大門。殲-6是基于蘇聯米格-19仿制的,性能穩當,機動性好,適合熱帶地區用,還便宜。中國給索馬里優惠價,外加飛行員培訓和技術支持。1979年,索馬里國防部長穆罕默德·阿里·薩馬塔爾帶隊來北京談,很快就簽了合同。索馬里說經濟差,先付一半,剩的等飛機用上再給。
中國考慮到這是第一筆大單,又是開拓市場,就同意了。飛機1980年初運到摩加迪沙機場,索馬里空軍馬上測試,確實在熱帶氣候下飛得穩。但尾款呢?他們開始裝傻,各種理由推脫,說戰爭剛結束,重建花錢多,沒外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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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不干啊,這錢必須追。第一次追債是1980年春天,中國代表帶合同去索馬里國防部,對方說重建優先,過幾個月再說。第二次1981年,又去,帶上利息賬單,索馬里官員讓人在辦公室外等了好幾個鐘頭,就說內部討論討論。第三次1982年,中國人強調這筆錢對中國很重要,索馬里回話說大國別跟小國計較小錢,態度就開始硬了。第四次1983年,通過外交渠道施壓,把索馬里官員堵在會議室里談,可他們只說會逐步還,沒實際動作。
第五次1984年,中國還帶去飛機保養建議,想顯示善意,對方還是以財政赤字搪塞。第六次1985年,去找人,官員干脆外出躲著不見。第七次1986年,中國代表再去,指出這影響兩國關系,索馬里直接強硬拒絕,說飛機已經在用了,沒法退。七次下來,一分錢沒要回,中國人花了不少差旅費,嘴皮子都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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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索馬里這么賴?說白了,他們財政本來就亂。買飛機前沒好好算賬,窮兵黷武,戰爭花光了錢。飛機到手后,也沒好好保養,扔倉庫里生銹。殲-6需要定期檢查發動機和電路,他們懶得管,導致后來基本報廢。加上官員貪婪,總想占便宜,道德綁架中國,說大國該大方點。這種心態,讓他們不顧國際信用,欠錢不還,還想白要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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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沒完。1988年,索馬里內戰爆發,政府軍需要空中支援,又找中國,說派工程師修飛機。中國抓住機會,說先給300萬美元顯示誠意。索馬里急用飛機,咬牙給了。工程師去一看,飛機慘不忍睹,外殼銹跡斑斑,發動機全壞,電路老化。判斷是戰爭后就沒動過,直接吃灰。修不了,中國也沒勉強,但繼續追債。這回中國出主意,既然索馬里海域漁業資源豐富,就讓中國漁船去捕魚,用漁獲抵欠款。索馬里沒法拒絕,同意了。
1988年底,兩艘中國漁船開過去,開始作業。可沒干多久,就碰上索馬里海盜。這些海盜搶了魚,還拆船上設備。中國漁民找當地政府求助,沒人管,只能灰溜溜撤回國。這次抵債又泡湯,花的船費都沒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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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告訴大家,國際交易不是兒戲。索馬里當初窮兵黷武,買武器不顧財政,現在國家亂套,人民遭罪。信用沒了,誰都不幫你。想想看,索馬里海域魚多,本來能發展漁業賺外匯,卻讓海盜毀了。欠中國錢的事傳開,成了笑柄。相比之下,中國穩扎穩打,現在軍售全球排前,外匯儲備幾萬億。索馬里呢?還陷在泥潭里爬不出來。這報應來得實打實,誰也怪不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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