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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長著萌萌“口罩臉”的小鳥,轉頭就把老鼠、螞蚱穿在荊棘上當午飯的嗎?別被它那副無辜的小眼神騙了,這玩意兒可是鳥中“屠夫”,江湖人稱“掛尸狂魔”。看著像鄰居家乖巧的小閨女,干的事兒卻比山林里的猛禽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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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比麻雀稍微大點的鳥,能單挑老鼠、蜥蜴,甚至毒蛇,捕完獵還不急著吃,非得把尸體串在樹枝或帶刺的藤蔓上,跟晾臘肉似的擺一排。這哪是吃飯,簡直是搞行為藝術!
它們一年四季都這么干,春天曬青蛙,夏天掛甲蟲,秋天串田鼠,冬天也不閑著,哪怕沒吃的,也要找個草莖比劃兩下,仿佛在說:“祖傳手藝,不能丟。”你說它殘不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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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勞鳥屬于雀形目伯勞科,全球有上百種,我國常見的有棕背伯勞、紅尾伯勞、牛頭伯勞等,體型和麻雀差不多,最大也就烏鴉一半大。按理說這種小身板,在自然界里應該夾著尾巴做人,可它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專挑硬茬打。
它們嘴上有鋒利的鉤子,翅膀短但爆發力強,最厲害的是那雙爪子,雖然不如鷹隼那樣粗壯,但抓握力驚人。科學家觀察發現,伯勞鳥捕獵時常常從高處俯沖,一擊鎖喉,動作干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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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的菜單相當豐富,蝗蟲、蟋蟀、蜘蛛這些算家常便飯,老鼠、蛙類、小型爬行動物也照單全收,有些種類連蝙蝠和毒蛇都不放過。
你可能會問,這么小的鳥咋敢碰蛇?其實它們很聰明,專挑幼蛇下手,用喙精準啄擊頭部,再迅速甩到空中摔暈,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這種捕獵方式,別說小動物怕,連科研人員看了都直呼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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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能穩準狠地拿下獵物,為啥非得把尸體掛在刺上呢?難不成是為了炫耀?其實這背后全是無奈。伯勞鳥沒有猛禽那樣強壯的腳和撕扯能力,無法像老鷹那樣用爪子固定獵物再用嘴撕開。
它們的爪子適合抓,不適合“切配”。所以,掛尸本質上是一種“固定食物”的手段。科學家通過野外長期觀察和實驗驗證,發現伯勞鳥會特意選擇帶刺的植物,比如棗樹、酸棗叢、玫瑰藤,把獵物穿在尖刺上,形成天然的“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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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它們就能騰出兩只爪子牢牢踩住獵物,用喙一點點撕下肉來吃。這招不僅實用,還能提高進食效率,避免獵物在掙扎中掉落或被搶走。更關鍵的是,這種“掛尸”行為還能起到短期儲糧的作用。
一只棕背伯勞曾被記錄在一個荊棘叢里存了12只蚱蜢和3只小鼠,夠它吃好幾天。尤其是在繁殖季節,親鳥要喂雛鳥,捕一次獵總不能當場吃完,掛起來慢慢取用,是最現實的選擇。
你以為這只是為了吃飯方便?其實還有更深的生存邏輯。伯勞鳥的“掛尸點”往往位于領地邊界或巢穴附近顯眼的位置,這些掛著的獵物就像一個個警示牌,告訴其他同類:“這片地盤有人占了,活兒都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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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員做過實驗,往一片空地掛上假獵物模型,結果真伯勞鳥很快飛來占據,說明這種行為確實有宣示領地的功能。
另外對異性來說掛得多、掛得整齊,反而成了“實力象征”。雄鳥掛的獵物越多,雌鳥越愿意靠近交配。這有點像人類社會里“秀肌肉”,只不過人家秀的是冰箱存貨。
有趣的是這種習性從小就開始練。幼鳥學會捕獵后,父母不會立刻讓它們獨立,而是帶著它們反復練習“穿刺”動作,哪怕獵物已經死了,也得認真掛上去,否則成年后可能連對象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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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伯勞鳥的“兇名”多少有點冤,它們雖捕獵狠,但從不濫殺。所有記錄顯示,它們只吃自己能吃完的量,極少出現殺死多個卻不吃的情況。相比之下,一些猛禽有時會因爭斗或訓練幼鳥而造成多余死亡,伯勞反而更節制。
而且它們對生態有益,控制著鼠類和害蟲的數量。在北京郊區,就有研究發現,棕背伯勞密度高的果園,蚜蟲和蛾類幼蟲明顯減少,它們的存在,其實是自然平衡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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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有人覺得“掛尸”太血腥,甚至懷疑它們有“虐待傾向”,但現代動物行為學早已澄清,這純粹是適應環境的結果,沒有情緒化成分。它們不是變態殺手,只是用最樸素的方式解決生存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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