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奶牛貓是貓中“二哈”,這話真是一點不假,我家三只貓,兩只貍花端莊穩(wěn)重,唯獨那只黑白配色的,硬是把貓生過成了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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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農(nóng)民踹”說起,那天我正窩在沙發(fā)刷視頻,兩只貍花揣著前爪,優(yōu)雅地團(tuán)成毛球,標(biāo)準(zhǔn)的“香箱坐”。
可轉(zhuǎn)頭一看奶牛貓——它后腿大剌剌伸著,前爪撐著地,活像蹲在村口曬太陽的老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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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出聲,這哪是貓,分明是穿著貓皮的糙漢子。
更絕的在后面,許是嫌這姿勢不夠舒坦,它突然翻倒在地,四爪朝天開始“自踹”。
沒錯,別的貓揣手是靜態(tài)寫真,它這是動態(tài)武術(shù)——后腿猛蹬自己肚子,力道之大讓人懷疑它跟自己的身體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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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到興頭上還翻著白眼,喉嚨里發(fā)出“嗷嗚嗷嗚”的怪叫,仿佛在演什么苦情戲。
“你這是在練什么絕世武功?”我戳它軟乎乎的肚子,它暫停動作,用“凡夫俗子豈能懂我”的眼神瞥我一眼,繼續(xù)跟自己的后腿較勁。
最終,它成功把自己踹進(jìn)了貓窩,連帶著撞翻了我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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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它頂著一身亂毛、滿臉“我贏了”的得意表情,我徹底認(rèn)命——這只奶牛的腦回路,怕是從出廠設(shè)置就跑偏了。
其實仔細(xì)想想,它從小就是個“異類”:兩個月大時,別的貓崽圍著貓媽喝奶,它獨獨對抽紙情有獨鐘——不是玩,是吃!嚇得我連夜換成分層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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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老鼠?不感興趣!但它對遙控器、我的發(fā)圈、甚至空氣有著超乎尋常的執(zhí)著。
常常突然炸毛,滿屋子追著看不見的東西狂奔,最后撞上窗簾才茫然四顧,仿佛在問:“剛才誰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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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我哭笑不得的是它獨特的交流方式:叫它名字,十次有八次用屁股對著我。剩下兩次,它會慢悠悠走來,然后突然咬我腳踝——不疼,但足夠詭異。
寵物醫(yī)生說這是“愛意的表現(xiàn)”,可我總覺得,它是用這種方式測試兩腳獸的忍耐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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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實在忍不住想上網(wǎng)吐槽,結(jié)果一搜“奶牛貓奇葩行為”,才發(fā)現(xiàn)我家這只根本排不上號。
貓友阿琳家的奶牛,對水龍頭有著宗教般的虔誠!
不讓它開水龍頭,它就蹲在洗手池里,用爪子有節(jié)奏地敲打金屬龍頭,發(fā)出“鐺、鐺、鐺”的聲響——直到有人來給它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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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掉?它會繼續(xù)敲,最后全家屈服,專門為它準(zhǔn)備了滴水龍頭。
更絕的是老陳家的“社交恐怖分子”:家里來客人,別的貓躲床底,它直接跳上茶幾,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用爪子精準(zhǔn)地從果盤里勾出葡萄,一顆顆滾到地上玩保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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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絕的是某次老陳感冒,它竟然從藥箱里扒拉出感冒靈,叼著包裝袋放在他枕邊——雖然袋子已經(jīng)被咬得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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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奶牛貓?zhí)貏e容易成為“顯眼包”?專家說這可能與它們的基因有關(guān)。
黑白斑塊的特殊毛色,往往伴隨著一些獨特的神經(jīng)質(zhì)特征,說白了,這群穿著“燕尾服”的紳士,內(nèi)里都住著個渴望放飛自我的靈魂。
觀察久了,我漸漸品出點味道,它們的“蠢”其實是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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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馴化與野性之間,奶牛貓找到了某種平衡——既享受家的溫暖,又保留著那么點不馴的趣味,它們用出格的行為提醒我們:生活何必總是一本正經(jīng)?
就像此刻,我家那位“踹”出自己的風(fēng)格的祖宗,正試圖把腦袋塞進(jìn)我的拖鞋里,兩只貍花貓在一旁優(yōu)雅地舔毛,仿佛在說“我們不認(rèn)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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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想揉揉它亂糟糟的腦袋,感謝這個黑白配的小瘋子,讓我的日常變成了永不重復(fù)的喜劇。
或許每只奶牛貓都是落入凡間的喜劇演員,用它們匪夷所思的腦洞,為我們這些被規(guī)則束縛的成年人,上了一堂生動的“破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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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能把自己踹出新高度的貓,教不會我們?nèi)绾位畹酶腥ば┠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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