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9年,南京腫瘤醫(yī)院在賬目審查時,發(fā)現(xiàn)一筆詭異流水,他們順藤摸瓜,隨后,一名醫(yī)生暴露出來,這名叫席瑋的醫(yī)生,竟然從2005開始,連續(xù)14年為支付不起醫(yī)療費用的病人墊付錢款。
匿名捐款14年,從不在人前提起捐款的事,若不是醫(yī)院無意間發(fā)現(xiàn)多筆來路不明的款項,他的行為可能要藏得更久。
父母都是醫(yī)生的席瑋,從小就跟隨父母見識到各種病人,早早的就直面生死,長大后,他跟隨父母的腳步當了醫(yī)生,看著來求助的病人被病痛折磨,手里卻拿不出錢來看病的時候,他的內心為他們感到遺憾惋惜。
工作數(shù)年,席瑋結婚生子,有了些存款,這些年他總是力所能及的做些公益事業(yè),但還是不夠,來看病的人不可能都被公益幫助。
特別是來他這里看病的,他從事的主要是腫瘤介入治療,可想而知來看病的都是什么樣的病人,每一次的治療所花費的費用都不菲,對普通家庭來說,咬咬牙,借點錢可能還能支撐下去,但對于本就貧困的家庭來說,可能連一次治療的費用都掏不出。
席瑋見過許多人沒有治療完就離開了,有些患者在聽完所需的治療費用后,就踉蹌著走出辦公室,坐在外面無聲的大哭,電話撥通一個又一個,可找不到能挽救自己性命的消息。
每個來治療的病人,他都清楚的了解他們的家庭背景,哪怕知道的不是太多,但從平時的生活習慣也能看出一二。
當他看到一個農村漢子,孤身過來,為治療費用發(fā)愁的時候,他默默的往他的住院費里添了一千塊錢。
一千塊不多,但能讓他多住兩天,緩解一下身體的痛苦,他只能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再多的他也掏不出來,當病人詢問多出來的錢是哪里來的時,工作人員說不出來,席瑋發(fā)現(xiàn)后,淡淡的表示可能是好心人的捐款吧。
他將自己的行為完全的隱藏在身后,不告訴任何一個人自己的奉獻,那次捐款后,席瑋就開始觀察起來看病的病人,發(fā)現(xiàn)有些人確實很困難后,他總是默默地幫病人增加點費用。
這些行為能瞞得住身邊的同事和病人,卻瞞不住和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每月的工資到手都是有數(shù)的,少一兩千就算了,但支出多了難免有些疑惑。
席瑋沒有隱瞞妻子,而是一五一十的將恃強告訴了她:“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他們,連檢查的錢都拿不出來,能幫一點是一點。”
身為護士的妻子理解他的心情,她自己平常在工作時,看到那些可憐的病人都心存不忍,丈夫去幫他們,她自己全力支持。
席瑋這種默默無聞的幫助持續(xù)了14年,有多有少,一兩千也有,三五千也有,他在自己能掏出的錢中,最大可能的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一筆筆捐款匯集起來并不低,而他們的生活算不上富裕,即便如此,席瑋都沒有停止自己的行為。
甚至有次看到有位年邁的老人生病住院,卻交不出錢,每次都欠著,籌過來錢再交,他常常聽到同事談論對方,孩子早早去世,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做手術都是自己簽的字,看病都是借的錢。
哪怕有再多求生的欲望,沒有錢寸步難行,而且即便將病給治好,都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又如何能還完借的錢,大家借給他的錢大概都沒想著再還回去。
遇見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忍不住心軟,看著他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念叨著家里面的雞該喂了,種的菜都沒人管了,等治療完就會回去過年,不知道自己還能過幾個年。
為此,他給老人打了五千塊,讓對方能安心的過完這個年,而這些錢是他們全家人準備過年回家和買年貨的,這一年全家人都沒有回老家,而是默默的呆在家里熱鬧了一番。
席瑋清楚的知道像老人這樣得癌的,都活不了太久,一旦停止治療就是在等死,即便錢是打水漂,他也不后悔,在他心中能幫一個算一個,他做不了太多,只能做些小事來幫這些病人。
參考信源:“暖心醫(yī)生”為病人捐款14年 謊稱是慈善捐助 央廣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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