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反水了！ASML、荷蘭光刻機供應商相繼宣布，外媒：事情鬧大了

最近的荷蘭光刻機圈，簡直比阿姆斯特丹紅燈區的夜晚還要熱鬧喧囂——作為全球光刻機領域絕對的“扛把子”，ASML這家荷蘭巨頭身后，跟著一串常年合作的荷蘭本土供應商小弟，從精密機械零件到特殊化工材料，這群“小伙伴”最近像是約好了似的，明里暗里都在往中國市場使勁拋媚眼。要知道，光刻機行業歷來是全球半導體產業鏈的“皇冠”，而ASML就是握著這頂皇冠的人，可如今這位“王者”帶著一眾“跟班”的反常操作，直接讓整個行業都炸開了鍋。

這群家伙嘴上一套、行動一套玩得那叫一個溜：面對美歐記者的鏡頭時，個個義正辭嚴地喊著“我們嚴格遵守出口管制規定，絕不出售敏感技術”，那虔誠的樣子仿佛在宣讀行業圣經；可一轉頭，ASML的物流車隊就悄悄駛往鹿特丹港，滿車的DUV光刻機零部件正等著發往中國；供應商們的客服更是24小時在線，中國客戶的零件補貨需求響應速度比給歐洲客戶快了整整一倍。這套“口嫌體正直”的極限操作直接把外媒看傻了，《華爾街日報》的記者甚至在報道里吐槽：“這劇情比我們編的諜戰片還刺激，反派們都沒這么分裂！”

供應鏈集體“反水”：蔡司硬剛，小廠玩“隱身術”

要知道，在光刻機這種“高精尖中的戰斗尖”行業里，單靠一家企業根本玩不轉——ASML的一臺光刻機包含超過10萬個零部件，涉及全球5000多家供應商，而荷蘭本土和德國的核心供應商更是撐起了半壁江山。所以ASML這次敢“叛逆”，從來不是單打獨斗，早在美國加碼管制之初，它就悄悄和核心供應商們通過氣，整個供應鏈早就心照不宣地統一了戰線，目標只有一個：不能丟了中國這個“金主爸爸”。

德國蔡司就是這個供應鏈聯盟里最硬氣的“大哥”級角色——作為光刻機的“眼睛供應商”，它生產的極紫外光學鏡片是DUV光刻機的核心部件，沒有蔡司的鏡片，ASML的光刻機就是一堆沒用的鐵疙瘩。在2025年的財報發布會上，面對投資者“是否會因美國壓力停止對華供貨”的尖銳提問，蔡司CEO直接攤牌，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我們只會遵守德國聯邦政府的法律，只要法律沒禁止，就會持續為ASML的DUV光刻機供應核心光學鏡片，其他國家的要求？抱歉，管不著！”這話一出，財報會議的直播彈幕里全是行業人士的驚嘆：“蔡司這是直接和美國叫板啊！”

這已經不是蔡司第一次公開“硬剛”美國了。早在2024年，美國商務部為了施壓供應鏈，突然發起所謂的“對華半導體供應鏈安全調查”，把蔡司列為重點調查對象，想逼著它停止供貨。結果蔡司根本不吃這一套，當天就通過官方網站發布聲明，白紙黑字寫著：“本公司與ASML及中國客戶的合作均符合相關法律規定，外部調查不會影響我們的履約計劃，所有訂單都會按時交付。”這份聲明就像一顆定心丸，讓ASML和其他供應商瞬間安了心——要知道當時不少小供應商都在猶豫，就怕被美國制裁，蔡司這一表態直接穩住了整個供應鏈的軍心。到了2025年的財報會，面對更激烈的提問，蔡司CEO更是在投資者面前把態度焊得死死的：“核心鏡片的供應絕對不會斷檔，德國法律就是我們的尚方寶劍，保障客戶的業務連續性是我們的第一準則，生意絕不能停！”

這話明擺著就是說給美國聽的。當時美國眾議院剛發布了一份所謂的“國家安全報告”，里面專門用一個章節把蔡司對華供貨說成是“威脅美國國家安全的重大隱患”，還煞有介事地列舉了一堆“證據”，催著歐盟趕緊出臺聯合禁令。可蔡司壓根沒把這份施壓當回事——畢竟中國市場可不是小數目，根據蔡司的財務數據，中國客戶帶來的訂單占了公司光學業務近四成的份額，而且還在以每年15%的速度增長。真要是斷供，先不說股東們會在股東大會上把CEO罵到辭職，光是失去中國市場帶來的產能閑置，就足以讓蔡司的生產線集體“放假”，甚至可能引發裁員潮，這種賠本買賣誰會做？

嘴上硬氣還不夠，蔡司背地里早就開始布局了，把“未雨綢繆”四個字玩到了極致。它悄悄在德國耶拿市擴建了一座大型工廠，這座工廠專門生產用于DUV光刻機的光學鏡片，投資超過10億歐元，產能比原來翻了一倍。工廠里不僅建了超大容量的恒溫恒濕倉庫，用來囤儲光學鏡片當“戰備糧”，還新增了三條生產線，24小時三班倒加速生產。行業內的分析師一眼就看穿了蔡司的心思：這是在提前給可能到來的政策變臉“打預防針”，就算將來歐盟真的出臺限制政策，靠著庫存和新增產能，也能確保給中國的供貨不中斷，畢竟誰也不想跟錢過不去。

如果說蔡司是光明正大和美國叫板的“硬剛派”，那荷蘭本土的中小企業就是藏在暗處、把“暗度陳倉”玩得爐火純青的“行動派”。這些企業大多是家族式經營，規模不大但個個有“獨門絕技”：有的專門生產光刻機上的精密軸承，精度能達到納米級；有的擅長制造真空腔體，能確保光刻機內部的真空環境不受干擾；還有的專門提供特殊密封材料，在極端溫度下也能保持密封性能。它們雖然不像蔡司那樣名氣大，但都是ASML供應鏈上不可或缺的“螺絲釘”，而且這些小廠把“合規邊緣瘋狂試探”的技巧練得堪比祖傳手藝。

為了躲開美國和荷蘭政府的政策監控，這些小廠可謂是絞盡腦汁，發明了一套“東南亞一日游”的物流神操作：原本可以直接從鹿特丹港發往上海的零件，先裝船運到新加坡或馬來西亞的倉庫，在倉庫里換個印有當地公司logo的包裝，再重新辦理出口手續發往中國。這樣一來，報關單上顯示的就是“東南亞某公司出口至中國”，表面上完美符合“區域合規”的要求，就算被查也能拿出“合法”的手續。更絕的是，它們在和中國客戶的合同里還清一色加了“商業保密”條款，明確規定“禁止向任何第三方泄露交貨順序、數量及物流路線”，連ASML問起都得含糊其辭。最關鍵的是，這些企業還悄悄調整了發貨優先級，原本計劃發往歐洲其他客戶的零件，只要中國客戶有需求，立刻優先調配——畢竟中國市場貢獻了這些小廠60%以上的營收，說是“衣食父母”一點都不為過，配合政府管制不過是走個過場的“演技”，真要是斷了貨，自家的廠子可能下個月就開不下去了。

這套“ASML統籌+蔡司保核心+小廠搞交付”的組合拳，默契得就像拿過奧斯卡最佳團隊獎的劇組：ASML憑借自己在行業里的信息優勢，提前預判美國政策的走向，一旦發現風聲不對就趕緊釋放庫存給中國客戶；蔡司則死死守住關鍵零件的生命線，不管外部壓力多大，核心鏡片的供應從不掉鏈子；那些荷蘭小廠則負責搞定“最后一公里”的隱身交付，用各種巧妙的辦法避開監管。有荷蘭當地的行業內部人士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匿名直言不諱地說：“別跟我們談什么政治壓力，失去中國客戶，我們這些小廠不出半年就得破產喝西北風，誰會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于是半導體行業就出現了一幕荒誕又真實的場景：美國在華盛頓的國會大廈里拍著桌子喊“封鎖！禁售！必須遏制中國半導體發展！”，還時不時派官員去荷蘭“施壓”；而ASML和它的供應商們則在臺下偷偷“遞紙條”“送物資”，一邊應付著美國的檢查，一邊把光刻機和零件源源不斷地運往中國，把“合規”兩個字玩成了可以靈活變通的文字游戲。有外媒調侃說：“美國的封鎖政策就像一張破網，ASML和供應商們從網眼里鉆得游刃有余。”

荷蘭政府“左右橫跳”：幫完ASML隱身，又坑了自家車企

最有意思的是荷蘭政府，作為ASML的“娘家”，它在這場“叛逆大戲”里堪稱最佳配角，戲路比川劇變臉還快，一會兒幫著企業“打掩護”，一會兒又迫于壓力“唱黑臉”。荷蘭政府心里比誰都清楚，ASML和整個光刻機供應鏈是荷蘭的“經濟支柱”——ASML一家公司就貢獻了荷蘭GDP的1.5%，帶動了近10萬個就業崗位，而那些中小企業更是遍布荷蘭各地，是地方經濟的“毛細血管”。所以一邊是美國老大哥的施壓，一邊是自家的經濟命脈，荷蘭政府只能在中間左右搖擺，玩起了“平衡術”。

2023年9月，荷蘭政府就搞了個堪稱“神操作”的“數據豁免”機制，專門出臺規定允許ASML不公開DUV光刻機的具體出口細節，對外美其名曰“保護企業商業機密，提升國際競爭力”。這招有多管用？看看數據就知道了：荷蘭中央統計局公布的2023年對華光刻機出口額才2.53億歐元，看起來完全遵守了美國的限制要求；可ASML同年的財報里，對華營收卻高達89億歐元，這80多億歐元的差額，全靠這個“數據豁免”機制給“隱身”了，說穿了就是荷蘭官方帶頭給ASML“打配合”，幫著企業避開美國的監控。當時就有美國議員在聽證會上怒斥：“荷蘭這是在公然規避美國的出口管制！”可荷蘭政府只是輕飄飄地回應：“這是我們的內政，與美國無關。”

可美國的施壓也不是吃素的，看到荷蘭政府“陽奉陰違”，立刻加大了壓力。2025年10月，美國國會中國問題委員會專門發布了一份長達50頁的報告，里面把ASML對華出口DUV光刻機定義為“威脅美國國家安全的重大隱患”，還列舉了所謂的“證據”，聲稱“中國正在利用從ASML進口的設備提升芯片制造能力”，逼著歐盟出臺全面限制DUV出口的政策。這份報告一發布，資本市場立刻有了反應，ASML的股價當天就暴跌5.8%，市值蒸發了近200億歐元。但美國沒想到的是，歐洲早就不是它說一不二的“小跟班”了，尤其是在涉及自身經濟利益的時候，歐洲國家根本不會跟著美國一起“買單”。

荷蘭工黨議員馬克·范德沃爾直接在議會辯論中開炮，對著荷蘭外交大臣喊道：“美國今天一個規則，明天一個禁令，從來沒考慮過歐洲企業的死活！ASML是荷蘭的企業，不是美國的附屬品，憑什么要讓我們的企業為美國的政治訴求買單？”這番話道出了很多歐洲國家的心聲，德國、法國的議員也紛紛表態支持荷蘭。其實荷蘭外交部更早在2023年就放話了，當時美國第一次要求荷蘭限制ASML出口時，荷蘭外交部發言人就公開表示：“DUV光刻機的出口審批權在荷蘭政府手里，不在華盛頓，我們會根據自身利益做出決定。”言外之意就是：美國別想對我們指手畫腳。

但荷蘭政府的“左右橫跳”最終還是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2023年剛幫ASML搞完“數據豁免”隱身，2024年就因為美國的強烈施壓，收緊了部分高端DUV機型的出口許可，搞得ASML一度很被動；2025年9月，為了給美國“交差”，荷蘭政府又突然宣布凍結中資控股的安世半導體的運營許可，理由是“涉及國家安全”。可荷蘭政府顯然沒算好這筆賬，剛凍結完安世半導體，就發現自己捅了個大簍子——安世半導體可不是普通企業，它是全球第三大汽車功率半導體廠商，歐洲車企的命脈都捏在它手里。

這家安世半導體早在2018年就被中國聞泰科技以200多億歐元全資收購了，經過幾年的整合，70%的產能都轉移到了中國，歐洲的工廠主要負責組裝。荷蘭政府一聲令下凍結運營，相當于直接掐斷了歐洲車企的芯片供應。中國商務部反應極快，10月14日就出臺了反制措施，明確限制安世半導體及其歐洲分包商向歐洲出口汽車芯片。這下歐洲車企徹底慌了：大眾汽車位于德國狼堡的工廠，因為缺少功率芯片，不得不暫停了兩條生產線，每天損失超過1億歐元；寶馬的情況更糟，旗下熱門車型的交付周期直接從原來的4周拉長到了近8周，4S店里的現車被一搶而空，銷售顧問只能對著客戶的訂單嘆氣。有大眾汽車的高管在接受采訪時吐槽：“荷蘭政府的這波操作，比芯片短缺本身更可怕。”

荷蘭這波操作堪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經典案例：剛凍結完中資企業，轉頭就看到ASML發布的季度財報里，對華營收同比增長了20%，靠著中國市場實現了業績反彈；可自家的汽車業卻陷入了混亂，荷蘭本土的沃爾沃汽車工廠也因為缺芯片停了產，工會組織還發起了抗議，要求政府趕緊解決問題。直到這時荷蘭政府才后知后覺地發現，歐洲汽車業早就被中國芯片供應鏈“捆”得死死的了——不僅芯片產能在中國，連研發、設計環節都有大量中國企業參與，想找替代源都找不到，這才是最致命的。

中國反殺：稀土卡脖子+技術突圍，美國荷蘭始料未及

美國和荷蘭可能做夢都沒想到，中國的反制來得這么快、這么準，而且一出手就是“王炸”級別的。要知道，光刻機看似是“工業皇冠”，但它也有自己的“命門”——稀土。稀土是制造高精度磁體的關鍵材料，而光刻機里的很多核心部件，比如用于控制鏡片運動的精密電機、穩定光源的磁場裝置，都離不開高純度稀土磁體。中國早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在荷蘭凍結安世半導體后，立刻拿出了針對性的反制措施。

2025年10月9日，中國商務部正式出臺《稀土出口管理新辦法》，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所有含有中國稀土成分超過0.1%的磁體產品，出口時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批，沒有審批文件一律不準出口。別小看這0.1%的門檻，它直接精準命中了光刻機產業的要害——根據ASML的技術文檔，其DUV光刻機使用的磁體中，中國稀土成分占比高達30%以上，就算是最先進的高NA EUV系統，稀土磁體的占比也不低于25%。而且這些磁體對純度要求極高，必須達到99.999%以上，少了這種磁體，光刻機的核心部件根本無法運轉，相當于直接斷了光刻機的“動力源”。

政策一出，荷蘭企業立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ASML牽頭組織了一批核心供應商，馬不停蹄地去東南亞、日本找稀土磁體替代貨源。可一圈跑下來，他們徹底傻眼了：東南亞的稀土礦雖然多，但提煉技術落后，生產的磁體純度最多只能達到99.9%，遠遠達不到光刻機的要求；日本雖然有一定的提煉技術，但產能嚴重不足，就算把所有工廠的產能都調動起來，也只能滿足ASML需求的10%。更關鍵的是，全球90%以上的高純度稀土分離提純技術都掌握在中國企業手里，其他國家短期內根本無法突破。ASML的供應鏈負責人在內部會議上坦言：“我們至少需要3年時間才能建立起替代供應鏈，而且成本會上漲5倍以上。”雖然ASML對外還嘴硬著“目前庫存充足，不會影響交付”，但行業內早就有消息傳出，其對中國客戶的部分設備交付已經延遲了兩周，供應鏈成本更是像坐火箭一樣上漲，長期斷供的風險就算想藏也藏不住了。

比稀土反制更讓ASML和西方企業震驚的，是中國在光刻機技術上的“彎道超車”。之前西方一直認為，中國沒有EUV光刻機就無法生產高端芯片，可中國用實際行動打了他們的臉。上海微電子研發的28nm DUV光刻機，在2025年初就正式實現了規模化量產，根據第三方檢測機構的數據，這款光刻機的良率穩定在80%以上，而ASML同類型號的良率也不過85%左右。更讓ASML頭疼的是成本——上海微電子的這款機型因為采用了自主研發的核心技術，生產成本比進口貨低了6/7，相當于用“白菜價”就能買到“精品貨”。憑借著高性價比的優勢，上海微電子上半年的交付量直接翻倍，不僅供應國內的中芯國際、華虹半導體等企業，還開始出口到東南亞的芯片廠商，硬生生把ASML在全球DUV市場的份額從90%壓到了85%。要知道，在半導體設備行業，5%的市場份額變動已經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了，這意味著ASML的壟斷地位正在被打破。

更重磅的消息還在后面：華為和中科院聯合研發的EUV原型機“Hyperion-1”（亥伯龍-1）已經進入試生產階段。這款原型機沒有走傳統的EUV技術路線，而是采用了自主研發的LDP（激光直接成像）技術，繞開了西方的專利壁壘。根據公開的技術參數，Hyperion-1的光刻效率比ASML早期的EUV機型還高了一倍多，雖然在最先進的制程上還趕不上ASML，但已經能滿足14nm芯片的生產需求。與此同時，中芯國際靠著自主研發的多重曝光技術，成功試產了7nm級別的先進芯片，雖然成本比EUV工藝高一些，但已經能實現規模化生產；華為的最新款手機也裝上了這款自主芯片，在性能上和搭載高通芯片的機型不相上下。這一系列突破徹底打破了西方的認知：沒有EUV光刻機，中國照樣能在先進芯片領域往前走，而且步子還挺穩。

格局變了：從“封鎖與反封鎖”到“誰也離不開誰”

現在的半導體行業，早就不是十幾年前“美歐握技術、中國當市場”的老劇本了，全球產業鏈的格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ASML如今正卡在“進退兩難”的十字路口：一邊是美國不斷加碼的政治壓力，要求它徹底停止對華出口；另一邊是中國市場占了它42%的營收，而且還在持續增長，要是真的斷供，公司的營收至少會暴跌三成，股價可能會直接腰斬，商業模式都得重新改寫。蔡司也不好過，忙著擴建工廠囤貨的同時，還要應對德國政府的壓力，生怕被卷入美中博弈的漩渦。那些荷蘭小廠更是絞盡腦汁保交付，有的甚至開始在中國設廠，想直接規避出口管制。最慘的還是荷蘭政府，被架在火上烤：既不敢徹底得罪美國這個北約盟友，又怕丟了中國這個巨大的市場，更關鍵的是，自家的光刻機產業還得靠中國稀土續命，稍微得罪中國，整個產業都可能受影響。

這場博弈的本質早就變了，從過去簡單的“技術封鎖vs反封鎖”，變成了如今復雜的“政治干預vs企業生存”。美國想全面禁售DUV光刻機？想法很美好，但現實根本不允許：ASML不答應，因為它不能放棄中國市場；荷蘭小廠不答應，因為它們要靠中國訂單活下去；依賴中國芯片的歐洲車企更不答應，大眾、寶馬、奔馳這些巨頭的游說團隊早就開始在歐盟總部活動，反對任何形式的全面禁售。畢竟企業的核心目標是盈利，總不能為了美國的政治訴求，讓自己的企業喝西北風吧？就連美國自己的企業也不樂意，英特爾、高通等公司都公開表示，全面封鎖會“損害美國企業的利益”，因為它們也需要中國市場。

中國想搞技術自主化？沒錯，這是必然的選擇，畢竟核心技術握在別人手里始終不安全。但中國也沒打算“把ASML踢出局”，更沒想過要搞“脫鉤斷鏈”——中國市場依然對ASML和西方供應商開放，只要符合規則，合作的大門就一直敞開。就像ASML前CEO傅恪禮在接受采訪時說的：“全球半導體供應鏈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就像一張巨大的網，每個國家、每個企業都是網中的節點，誰也離不開誰。”現在的格局早就不是“單極稱霸”了，而是“多極博弈、相互依存”：中國有市場、有稀土、有不斷突破的技術；美國有高端技術，但離不開全球市場；歐洲有產業鏈優勢，但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出光刻機圈的“叛逆大戲”，其實早就寫好了結局——合作共贏才是唯一的出路，任何試圖靠封鎖和打壓來維持霸權的做法，最終都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