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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南陽樊春煥拎著剛挑的嫩菠菜站在小區門口,陽光穿過梧桐樹影灑在她染成栗色的頭發上。隔壁張阿姨湊過來:“春煥,給孫子做的啥好吃的?聞著香!”她笑著晃了晃手里的保溫桶:“熬的小米粥,加了點山藥——這身子骨,現在能熬整宿粥都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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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11年前的她,正縮在化療病房的衛生間里,盯著鏡子里腫成“發面饅頭”的臉,哭著把化療藥吐在馬桶里。
2014年的春天,樊春煥右乳長了顆纖維腺瘤,切了之后以為沒事。可2015年復查,北京西直門醫院的病理結果像晴天霹靂——乳腺癌浸潤性腺癌。
緊接著是八次化療。她至今還記得那種疼:針管扎進血管時,整個人抖得像篩子;吐到胃出血,連膽汁都吐出來;更可怕的是副作用——頭發掉光了,戴假發套磨得頭皮疼;指甲蓋染成黑紫色,洗都洗不掉;激素藥催得體重飆到200斤,連下樓買個菜都要歇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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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夜里我坐在陽臺,摸著胸口的手術疤想:死了算了,不然拖累孩子、拖累老公。”樊春煥說,“可凌晨三點,兒子揉著眼睛進來給我蓋被子,說‘媽媽,我明天要帶紅領巾’——我咬著牙爬起來,把化療藥喝了。”
結束化療那天,醫生看著她腫得變形的臉,嘆口氣:“回家養著吧,實在難受就去喝點中藥調調。”
樊春煥不死心,到處打聽“能把人調得像個人”的中醫。恰好同村的王嫂子來找她跳廣場舞——王嫂子之前是食道癌,現在居然能拎著菜籃子滿街跑。“她拽著我說:‘春煥,你去鄭州希福中醫找袁希福院長,我就是在那喝好的!’”
2016年2月17號,樊春煥揣著攢的三千塊錢,坐了三個小時大巴到鄭州。袁希福院長沒多問病情,先摸了摸她的脈:“你這是化療傷了氣血,得慢慢補。”開了一個療程的中藥,還特意交代:“吃完我來回訪。”
一個星期后,袁院長的電話打來了:“春煥,有啥變化不?”她握著電話手發抖:“我能自己穿襪子了!指甲的黑退了點,早上能熬小米粥了!”
喝中藥的兩個月里,樊春煥的變化像“春天的竹筍”——
? 先是能下床走路,不用扶著墻挪;
? 接著指甲的黑完全褪了,頭發開始冒小絨毛;
? 半年后,她居然能給兒子織件毛衣!之前手腫得握不住針,現在勾針勾得飛快;
? 到2016年底,她已經能接送孫子上下學,還能炒倆家常菜——“兒子說,媽媽的飯比外賣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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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復查,除了老毛病膽囊炎,其他指標全正常。醫生盯著報告問:“你吃的啥藥?狀態比我還好!”她笑著拿出希福醫院的藥袋:“中藥調的。”
2024年11月7號,南陽站的“希福抗癌明星交流大會”上,樊春煥穿著棗紅色外套上臺,對著臺下的袁希福院長深深鞠躬:“袁院長,我不是救自己——是救了我全家。”
臺下的老伴抹著眼淚點頭:“之前她連鏡子都不敢照,現在居然敢去跳廣場舞,還跟老姐妹去做志愿者。孫子說‘奶奶是最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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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樊春煥,每天早上六點去菜市場挑新鮮菜,下午去公園教阿姨們跳健身操,偶爾還會給社區的小朋友織圍巾。“沒人相信我得過癌癥,”她摸著胸口的康復章笑,“可我知道,是中藥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是救我一個人,是救了我老公的后半輩子,救了我兒子的童年,救了我們這個家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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