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幫人兒啊,沒有籌碼,基本這個級別的老板都不差錢,直接就拿現金干,或者直接寫支票。
幾個人兒往這兒一坐,三哥有派啊,尤其是拿著雪茄,一擺手兒服務員兒的過來,哎,給我來杯兒橙汁兒。
林哥一瞅: 喝點兒香檳。
我有講究,必須喝橙汁兒,萬事必成,點了放著不喝。
這邊兒啊,還準備好了,那邊兒有個發牌的,這發牌這小子就有問題,林哥不知道,趙三兒啊,一眼就能看出來,說: 哥們兒,我洗洗牌行不,
行。
三哥一拿過來洗牌洗的老漂亮了,倒排和洗牌的時候兒啊,三哥就已經把自己腦袋上這個頭油就給抹上去了。
耍錢的老千,分文活兒跟武活兒兩種,文活兒里邊兒啊,包括給牌做記號兒之類的,武活兒就屬于變牌、長牌、換牌。
洗完之后,趙三兒說: 我來發牌。
這幫大哥呀,卡就是50萬,這就開始玩兒上了。
果不其然吶,玩兒了能有一個多小時,趙三兒幫上官林贏了將近兩個億。
趙三兒的一頓操作之后啊,給對面兒的張寶元和大慶輸懵逼了。
就開始懷疑趙三了,趙三兒說: 來吧,搜身吧,那就錢兒都沒動。
那邊兒來兩個人,給趙三兒西服就脫了,嘩嘩嘩一頓抖,褲衩兒不能脫是吧?拿手啊,給松緊帶兒那塊兒,啪一扣開,三哥站的非常筆挺,臉都不帶紅的。
隨便兒瞅哥們兒。
哥,我能扒拉一下嗎?
你隨便兒扒拉啊。
檢查完之后啊,鞋墊兒,頭發啥的都給扒開了,確實一張牌都沒有。
趙三說: 你看我這衣服能穿上了嗎?
兩個小兄弟一過來說: 慶哥兒確實啥也沒有。
那你穿上吧。
三哥給衣服一穿上,說: 這錢咱就拿走了,不好意思了,林哥,收錢吧。
把上回連輸的七千萬贏回來不說呀,還多贏了一個多億。
這邊兒剛要走,那邊兒說: 等會兒。
三哥一回頭兒說: 咋的了?
贏錢沒毛病,但是你倆得等會兒,叫什么名兒啊?
哥們兒,我叫趙紅林,黑龍江哈爾濱的。
我不找你啊,上官林兒,你借我點兒錢,最近買賣投資投的不行啊,賠了不少錢,你借我點兒,多了也不借啊,就你們贏的那些錢借我就行,三個月之內呀,我指定還給你,我大慶說話啊,你應該知道怎么回事兒,可以吧。
上官林說: 哥們兒,你跟張寶元認識,你跟我不熟,但是我知道你是玩兒金融的。
大慶說: 哥們兒,你也不能走啊,這錢你倆借我,三個月之后我還給你,要不然呢,你倆就走不出去。
趙三兒: 哥們兒,我能提個人兒不?既然說在海南啊,咱們就盡量別整這種事兒,誰輸誰贏無所謂,大伙兒都不差,你說對吧?你說真要是我在海南把杜成兒給找過來,這事兒不就鬧大了嗎?對我對你都不好,對那元哥也不好。
哪個杜成兒啊?
那海南一共有幾個杜成。
他跟你什么關系?
我和他是兄弟關系,你也認識。
上官林說: 那杜成兒誰不認識?杜成兒是我弟弟。
大慶說: 都聽著沒?后邊兒兩個兄弟都聽著了。
大慶說呀: 讓他知道知道,他不提杜成兒啊,我還不打他呢,提完杜成兒我才揍他,給他拽屋兒里去,兩個人加一起呀,給我來100個嘴巴子,誰多誰少我不管啊。
大慶一擺手兒,給趙三兒和上官林就全拽屋里,二十來個小子呀,往上一撲就是一頓暴揍。
上官林當時就說了: 老元,你這么整啥意思啊,沒有你們這么干的,我上官林拿你們當哥們兒,過來耍會兒錢。
二十來個小子呀,上去朝著林哥的鼻梁子上邊兒咣當就是一鞭炮,朝著三哥臉上咣咣咣幾下子。三哥還還手,在正常地方,一般來說,三哥是不敢還手,這是在海南,三哥也知道杜成兒確實牛逼。邊挨打邊說: 杜成兒來了呀,你們都得死。
大慶一聽這話,從后腰里把冒煙的拔出來,嘎巴一上膛,一舉起來,這這一響子,直接就崩上官林腿上了,而且是從正面打的,直接給林哥就蹦坐下了,眼瞅著那腿哇哇的淌西瓜汁兒。
三哥當時一瞅: 大慶朝趙三兒腿嘎巴也給他一響,大慶一點兒沒有收手的意思啊,朝洪武的身上一下兒就崩肚子,這一下兒呀,直接給洪武打的廢了的,直接砸墻上了,三哥和上官林全在地下躺著。
大慶說: 我給你們倆臉是吧,還提杜成兒嗎?不是牛逼嗎?
說話拿著家伙一過去,往趙三兒腦袋上一頂。
這家伙一過去,往趙三兒腦袋上一頂,趙三兒說: 別,別,哥們兒,我不敢了,我不提了。
大慶說: 上官林,我跟你借錢,這我瞧得起你,你問問杜成兒敢不敢招惹我,你長個記性,這錢,沒收了,明擺著告訴你啊,我搶走的就,是不給你,聽懂沒,你輸我是應該的,來,把這哥仨給我整車上往醫院送。
另一邊兒的張寶元瞅了一眼大慶說: 你是不是有點兒玩兒大了,杜成他在海南呢也挺狂啊。
狂能咋的呀,他不知道我是誰的人嗎?超哥,他敢惹得起嗎?
我覺得呀,這個事兒不太好,咱因為這一個億兩個億的給這哥們兒打成這樣兒,咋整。
怎么咋整,打就打了,而且我這話跟你說啊,杜成是不可能因為他倆招惹我的,他更不可能啊,因為這兩個做買賣的或者是老千得罪超哥,杜成兒又不是啥,走吧,咱倆吃飯去。
說著話跟寶元倆人兒就走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此時另一邊兒的代哥呀,在北京正陪杰哥吃飯呢。
趙三兒咬著牙把電話打給加代了: 喂,代哥呀,我趙三兒。
三哥呀,這大半夜還沒睡覺呢,贏多少錢?
我贏什么錢?
你咋了?
林哥沒給你打電話兒啊?我跟你說吧,我跟林哥呀,在海南挨打了,我總共贏了兩個來億,對面兒翻臉了,要玩兒橫的,要把錢給搶回去,咱沒讓掏家伙呀,就給我崩了,打腿上了。
加代問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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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一個叫什么元哥,另一個叫什么慶哥,反正都是林哥的朋友,跟他應該是熟悉,要不你問問他。
加代說: 你們也是傻,沒提杜成兒啊。
不提杜成兒都不能挨打,就是提完杜成兒才挨的打,而且我這么告訴你啊,代哥,這個打我的人,指定不是等閑之輩,我們提杜成兒了,他特意說了一句話,他說就今天,杜成兒即便來了,他都敢當著杜成兒的面兒了,打我們。
加代一聽,說: 好了好了,我立馬問問啊,實在不行,我飛一趟海南,你等著我,我不會讓你白挨打。
電話一掛,代哥拿著電話兒打給上官林了。
林哥說: 兄弟呀,林哥沒好意思給你打電話兒,你別挑啊,我尋思明天跟你說,今天晚上太晚了。
趙三兒跟我說了,你們那兒怎么回事兒啊,對面兒是誰呀。
我他媽也不太熟,我跟那個寶元挺熟,他是在這個海南開酒店,我沖他過來的,打咱們那個呀,是他的朋友,叫什么大慶。
你有電話號兒沒?
我沒有啊,但是我能要到。
加代說: 你這樣,你立馬要啊,要完之后把號兒發給我,我現在立馬訂機票去趟海南,我跟你們見面兒說行嗎?
行,電話一掛。
上官林給張寶元打個電話,說: 你把大慶電話兒給我。
大慶一把呀,把電話兒給搶回來了: 這什么意思啊,準備找人兒啦,是要打我,還是要收拾我,還是要抓我呀?我明擺著告訴你啊,上官林這事兒,你要是往大了鬧,我讓你和你那個哥們兒都死海南,不用別人兒,我自己呀,就給你倆干了,我都沒有事兒,你千萬別逼我那么做,聽懂沒,我不管你認識誰認識誰呀,也沒有我硬,你啥背景兒啊?
上官林說: 那你把電話號碼兒給我。
他就說你記一下啊,隨便兒,你找人兒,但是我把話放這兒啊,上官林,沒人兒找我,那就拉倒,真要是有人兒跟我倆呀,多說一句,我立馬兒找你去上官林。
要到號碼之后,把電話兒告訴加代了,加代腦袋一愣,說: 這人兒我認識你。
認識,你朋友啊。
不是我朋友,那我就不打電話兒了啊,我直接去一趟,你等著我吧,電話一掛。
加代轉身進屋: 杰哥呀,我去趟海南,那邊兒出了點兒事兒。
需要我不?
不用啊,哥,你就在北京等勇哥吧。
行,那我不管你了啊,千萬要穩穩當當的啊。
我懂了。
一擺手兒,代哥從酒店就出來了,下樓就打了兩個電話兒,丁建啊,你跟我去一趟海南,你現在馬上往機場去,咱們吶,機場碰面,別人你不用叫,就你跟我走。
然后啊,又把電話打給杜成兒了,說: 你起來別睡了,我現在去接你,然后領你去海南,詳細的呀,見面兒再說。
半個小時以后啊,杜成兒也下樓了。此時丁建已經往機場去了。
杜成兒往車的后排一坐,眼瞅著代哥,說: 啥意思呀?
加代說呀: 今天晚上的事兒沒有別人知道,就你我知道,成哥兒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跟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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