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行長馮亮：網商銀行下一個10年

2025年6月25日，是網商銀行成立十年的日子。

這十年，是中國數字經濟奔涌向前的十年，是普惠金融扎根生長的十年，也是網商銀行與千萬小微相伴成長的十年。

作為首批互聯網銀行之一，網商銀行過去十年完成了“從無到有”的破局，讓技術不再是冰冷的代碼，而是小微企業的“數字伙伴”。

未來十年，作為互聯網銀行的領跑者，網商銀行又將如何重新定義普惠金融的新篇章？

在這個承前啟后的歷史時刻，網商銀行行長馮亮勾勒出了網商下一個十年的“畫像”——要成為千萬小微企業的CFO。

這樣的定位，對網商銀行意味著什么？對千萬小微企業意味著什么？對中國的普惠金融又意味著什么？

Q: 十年前，網商銀行破殼而生，開啟了中國普惠金融新的篇章，如今，站在又一個十年的新起點，您對網商銀行有什么樣的設想和期待？

馮亮：過去的十年，是中國的移動互聯網或者叫數字銀行大發展的十年，我們有幸參與其中。

我們站在新十年這樣一個時間點，這個時間點恰恰好像是一個新的大門即將要打開的這么一個時刻，我們看到了新的AI人工智能時代正在開啟，它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我們迎面而來。

未來的十年，2025-2035的這十年是邁向AI銀行的10年，正如過去10年是數字銀行或者移動互聯網10年一樣的。

在這個10年里面，網商銀行的希望，能夠描繪的圖景是什么呢？我們想成為千萬小微企業的CFO。

Q：CFO似乎只是大企業的專利，小微企業有這種需求嗎？

馮亮：以前我們其實也說到過CFO這個詞。每次講到“CFO”這個詞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詞對小微企業來講好像有距離感，甚至有些晦澀。對于普普通通的夫妻老婆店來說，CFO這個詞有距離，甚至有一些晦澀。

因為CFO這是一個舶來的詞，特別是從西方傳過來的詞。在過去這么些年里面，我們也知道只有大企業才擁有自己的CFO。我的同事給我的數字是有專職CFO的企業是6-12萬家，大概在這樣一個量級里面。但是中國注冊的小企業、個體工商戶接近1.8億，他們能不能有自己的CFO？我覺得這是我們給自己提出的問題，也給我們自己制定了這樣一種挑戰。

Q：小微企業沒有CFO主要是由于成本問題，但網商銀行憑什么能為小微企業提供這種貌似“昂貴”的服務？

馮亮：我們認為AI的時代，讓千千萬萬的小微企業有自己的CFO真正具備了可能。

很多優秀的CFO典型的具備幾個特點（能力）：第一，他要對自己的企業經營了如指掌；第二，他要對整個行業的發展趨勢洞若觀火；第三，因為CFO很多的實際操作是要落到金融產品和金融工具上，對金融工具要能夠如數家珍。

這些能力以前都是在人的腦子里和人的經驗里面的，它沒有辦法被量化、沒有辦法被數字化，它需要非常長的時間去磨煉出來，可能磨煉也不一定能磨煉出來，這是好的CFO的畫像和定義。

但是在這樣一個新的時代、新的技術面前，我們覺得有了可能。我們發現AI是可以做到這樣一件事情。

做一個好的CFO，除了對自己整個企業經營了解以外，還要對整個行業的發展趨勢有深刻的認知。比如說行業的景氣度、相關的產業政策、競爭環境、標桿企業，在沒有AI之前，讓我們身邊的一些同學去收集、整理這樣的信息的時候是非常低效和有挑戰的一件事。但今天AI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我們身邊大部分的普通人，而且在快速地變得越來越好，它對整個行業的趨勢能夠做得非?？焖俚恼?、結構化和抽象。

再說金融工具和金融產品。在整個金融行業里，如何做好融資的工具和融資的產品，如何做好財資管理的工具和產品，有非常多的種類。怎么選？什么時候應該選什么樣的產品？今天AI會給我們一個比較好的推薦和比較好的答案。這是對一個好的CFO的標準和要求，如何把它投射到用AI來實現它。所以我們的看法是AI CFO能夠帶來認知能力的變化，它將觸發小微金融服務范式的變革。

Q：您能否展望一下未來網商銀行提供的AI CFO，能夠給小微企業帶來什么樣的體驗？

馮亮：我們很多小微企業的經營或者金融服務其實都是在場景當中的。如果今天有一個真的CFO，他會怎么樣來提供這樣的服務呢？它應該是能夠在各個場景、各個應用當中，按照時序關系去調度這樣的一些服務。但是普通的小微企業是沒有能力獲得這樣的服務，他得自己想什么時間應該干什么樣的事情，應該去找什么樣的一些內容，甚至去學習，甚至付出一些這樣的成本。

當我們在未來的10年當中，我們認為AI的CFO不僅僅是提供一些普普通通的建議，還要能夠實現跨應用調度最優的服務，它能夠把這些服務組合起來，按照某種時序關系提供給小微企業。我覺得這才是新的10年，我們這些從業者要給我們的小微客戶創造的新的服務體驗。

Q：這是否意味著，下一個10年，網商銀行將在普惠金融的廣度和深度上將繼續深耕？

馮亮：回顧過去的十年，我們始終堅信，我們作為一個沒有網點和沒有線下客戶經理隊伍的銀行，科技是通往普惠金融的唯一的路徑。每一次科技的進步，都是通向金融平權的階梯。

我們認為AI的使命不是去替代人，而是讓更好的服務提供給這個社會，提供給我們的每一個小微企業、每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以前他沒有辦法通過這樣的方式獲得的服務，我們用AI的方式提供給他，通過AI創造增量的價值。

未來的十年會是AI驅動的十年，不忘初心、無微不至，我們將為每一個小微企業提供AI CFO專業級別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