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無端舉報老師的現象已持續多年,令人困擾。如今,有老師提出‘老師也可以舉報家長’作為應對,引發了廣泛討論。
在某個城市中學,一位教師講述了自己 4 次被家長舉報的經歷,而且每一次都堪稱是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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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投訴,是在學生放學途中,因未走斑馬線而被撞后,家長竟然理直氣壯地要求教師每天前往醫院為學生補課。第二次,監控清晰拍下學生偷竊教師財物,可家長不僅不承認,反倒污蔑教師誣陷學生,還逼迫學校將教師開除。第三次,教師依照規定沒收學生違規攜帶的手機,家長卻直接報警,惡意誣告教師偷竊。第四次,教師依規對違紀學生進行處分,家長竟舉報教師“毀孩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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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次投訴,完全沒有事實依據,卻如四座大山,壓得這位教師身心俱疲。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教師懷著一絲希望,向“問政贛州”平臺發出呼吁,希望能建立“投訴家長平臺”。此事件經網絡傳播后,迅速引發廣泛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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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市教體局經過嚴謹核實,證實部分投訴確實屬于不實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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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灰意冷的這位老師最終還是無奈地放棄了原本的工作,申請調往距離市區 20 多公里遠的鄉鎮學校。他表示,鄉鎮的孩子和家長都十分樸實,在這里,他能重新找回教育的純粹,不必再時刻擔憂被家長無端投訴。
曾聽到一位農村初中的老教師說過一句話:我們目前的農村義務段教育,短期后果是培養小壞蛋,長期后果是在向監獄輸送后備住戶。
當管教學生等同于 "自找麻煩",學生和家長都知道老師不能拿他怎么樣,所以不斷挑釁,課堂各種違反紀律,欺凌同學。
到了高中的時候,舉報老師的現象就少了很多。
因為部分愛舉報的家長的孩子被中考分流走了。
每每看到這樣的新聞,就覺得中考分流沒有啥好去抵制的,初中淘汰一波,高考淘汰一波,甚至到社會上再淘汰一波,其實就是淘汰的家長罷了!
他們無視孩子課堂睡覺、作業抄襲的事實,卻將落榜歸咎于 “政策殘酷”。
中考分流的本質,是對家庭與學校教育配合度的隱性考核。
一些教育主管部門秉持 “息事寧人” 的懶政思維,面對家長投訴時,既不調查事實真相,也不維護教師合法權益,反而要求教師 “犧牲小我”。
這種 “和稀泥” 式的處理方式,本質上是對教育規律的漠視。教育懲戒權本是教師履行職責的必要手段,卻被異化為 “燙手山芋”。
個別媒體為追求流量,刻意放大師生矛盾,將正常的教育管理渲染成 “師德敗壞” 事件。
這種 “標題黨” 式的報道,模糊了教育管理與惡意體罰的界限,誤導公眾將教師置于道德審判席。 部分家長在網絡輿論的裹挾下,形成 “一鬧就有理” 的畸形認知。
他們濫用投訴權,將教育問題簡單化為 “家校對立”,甚至將教師當成 “出氣筒”。當家長的 “維權” 演變為 “鬧訪”,教育場域的規則與邊界便蕩然無存。
在 “不能輸在起跑線” 的焦慮驅動下,家長對教育的期待異化為對教師的嚴苛要求,容不得半點 “瑕疵”。同時,部分人將教育視為消費行為,認為 “交了學費就該享受服務”,完全忽視教育的特殊性與復雜性。
當懲戒權被剝奪,賞識教育異化為無原則縱容,課堂紀律渙散、學生目無尊長等問題便接踵而至。
如今 “教師不敢管、家長隨意鬧、輿論亂帶節奏” 的怪圈,本質上是社會治理能力與教育發展需求失衡的縮影。
唯有重建教育場域的規則與信任,讓行政權力回歸理性,讓輿論監督回歸客觀,讓家校關系回歸合作,才能為教師群體卸下枷鎖,讓教育真正回歸育人本質。
教育從來不是 "你好我好" 的妥協藝術,而是帶溫度的規則塑造。當舉報機制異化為 "誰鬧誰有理" 的工具,最終毀掉的是孩子對規則的敬畏、對責任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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