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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者 |
據路透社報道,澳大利亞國防部長馬勒斯11月4日在悉尼舉行的一場海軍會議上發表演說指出,“暢通的海道是澳大利亞國家利益核心”,但“風險正日益增加,當今世界最大規模的軍力擴張,就在中國”,他宣稱,“這一過程在缺乏戰略保證的情況下發生……做出回應已是勢在必行。”澳防長為何對中國如此大動肝火,且誓言“必須回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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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防長馬勒斯
一、澳機南海行動被“有力反制”
馬勒斯的惱火主要來自于近期澳軍機在入侵我西沙領空時被狠狠教訓了。據南部戰區空軍新聞發言人表述,10月19日,澳大利亞1架P-8A軍機未經中國政府批準,非法侵入中國西沙領空,中國人民解放軍南部戰區組織海空兵力,依法依規跟蹤監視、有力反制、警告驅離。澳大利亞國防部網站聲明則稱,10月19日,一架在南海進行海上監視巡邏的澳大利亞皇家空軍P-8A“海神”海上巡邏機與解放軍空軍蘇-35戰斗機發生了“不安全和不專業的互動”——解放軍飛機在P-8A附近發射了照明彈。由是觀之,澳機在入侵我領空時領略到了我戰斗機“強烈的威脅”。
澳大利亞的P-8A“海神”巡邏機是近年南海的常客,僅今年就至少來了4次,包括2月11日,殲-16戰斗機與之進行了所謂“不安全”和“不專業”的互動。通過這兩次公布的信息來看,我軍針對入侵澳機的處理方法較此前更加強硬,更具威懾性,這讓澳大利亞空軍尤其是執行任務的第92聯隊的飛行員感到壓力山大。澳防長本人不僅覺得蝕了面子,還擔心影響美澳軍事合作的深度。因此,便以所謂“暢通的海道是澳大利亞國家利益核心”為由,發誓進行“回應”,企圖撈回些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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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16釋放信號彈
二、澳機在南海常態部署意欲何為?
澳大利亞在南半球,與南海隔著寬闊的印尼群島,對南海問題向來無太多關注。以2016年菲律賓挑起的“南海仲裁案”為分水嶺,澳大利亞南海政策迅速發生重大轉變。澳方不僅發表聲明稱“菲律賓和中國都應遵守該裁決”,2020年7月,還向聯合國遞交照會,堅定支持“南海仲裁案”裁決,成為首個就南海問題向聯合國明確表態的域外國家。
在軍事上,近年派遣軍機和軍艦跟隨美國在南海實施所謂“航行自由行動”,并廣泛開展安全合作和聯合軍演。2018年5月,澳大利亞開始固定參加美菲“肩并肩”軍事演習,2020年7月,機制化參加“馬拉巴爾”海上聯合軍事演習;2024年4月,美日菲澳舉行了四國聯合巡航演練;2025年,首次參加美日“東方之盾”演習。這些年,美澳為挑戰我西沙主權,形成了“美艦+澳機”輪番上陣的規律。
作為一個二流國家,澳大利亞跑到南海來宣示所謂“核心利益”,其軍事行動的主要意圖有:一是借南海問題展示作為美盟友的忠誠,呼應美國的“航行自由”行動;二是樹立“西方秩序和規則維護者”的形象;三是挑戰我在西沙群島、黃巖島等處劃設領海基線的合法性和權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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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8A“海神”巡邏機
三、澳大利亞可能的“回應”手段
對于在西沙附近屢被教訓,澳大利亞耿耿于懷,其防長宣稱 “做出回應勢在必行。”那么,澳大利亞在南海問題上可能做出哪些挑釁和報復動作呢?據分析,其所謂“回應”將根據美國的安排分階段實施,可能有:
一是,持續參與美菲等國舉辦的聯合演習,常態化開展“南海聯合巡邏”,加強在南海的軍事存在,
二是,根據美英澳三邊安全伙伴關系(AUKUS)協議,加快打造核動力潛艇,并把南海作為主要部署地點。
三是,以聯合軍演為名,在菲律賓部署和試射高機動火箭炮系統(HIMARS)。
四是,規劃升級澳大利亞北部部面向南海的軍事基地群,強化從科科斯(基林)群島機場、達爾文海港到空軍舍格基地的整體作戰能力。
五是,策劃澳機配合美艦,聯手挑戰我西沙群島領海基線。
六是,派機艦更加頻密地參與穿越臺灣海峽的軍事行動。
澳大利亞在南海問題上卷入越來越深,美國“馬前卒”的特點也日益凸顯。
鑒于澳在軍事安全上“唯頭是瞻”“心狠手辣”“遇強則弱”“遇軟則硬”等戰略傳統,在南海問題上,澳大利亞挑釁越猖狂,我回擊應更加有力和具有刺痛性,要令其心理陰影揮之不去,進而削弱其冒險企圖和報復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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