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視頻的江湖里,鴿武緣這三個字已經成了一種符號。有人說他是通背拳的守門人,也有人說他是營銷的天才。不管哪一種,反正他總能穩穩站在風口浪尖上,卻始終不肯真刀真槍上陣。這幾天,網上又鬧得沸沸揚揚——弟子趙鴻剛在扇耳光大賽上被“KO”,那一幕血流滿面,眼神發直,直接把觀眾看懵了。有人心疼,也有人憤怒,但更多人是在問:鴿武緣什么時候親自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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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鴿武緣這人就是穩,穩得像一塊石頭。面對外界呼喊,他從不表態,只在鏡頭前淡淡地笑,繼續拍段子、賣課程、講武德。別人急得跳腳,他反而越發沉得住氣。那份從容從哪來?底氣就在他背后那位神秘的頂門弟子——馮小寶。
馮小寶,光聽這名字就有點喜感,但見過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一頭移動的山。身高兩米,體重300斤,站在那就像一堵墻。他不是普通練家子出身,而是賽艇運動員。別小看這背景,亞洲第一重量級拳王張志磊當年也是皮劃艇隊出來的。水上項目的運動員,全是臂力怪物,肩背肌群發達,耐力驚人。馮小寶轉行練通背拳,簡直像鋼鐵裝上了彈簧——既硬又靈。
據說鴿武緣原本的打算,是讓馮小寶和趙鴻剛一同參加扇耳光大賽,雙保險出征。甚至馮小寶還專門去了趟日本,去看現場感受氣氛。可最后簽約名單里只出現了趙鴻剛的名字,馮小寶卻被留在了國內。這事兒挺蹊蹺。有人猜,白大拿(那位UFC老板)只是選了流量更高的趙鴻剛;也有人覺得,是鴿武緣有意留一手,把“王炸”放在后面打。現在趙鴻剛倒下了,馮小寶自然成了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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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趙鴻剛,其實挺讓人心疼的。36歲的人,從底層混上來,沒背景,沒資源,全靠自己。早年混在跑酷圈子里,靠幾手驚險的翻騰積攢了點人氣。兩年前,他才拜師鴿武緣,正式練起通背拳。那時候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用這門古老的拳法搏一個機會。身體素質他不差,但畢竟不是專業格斗運動員。扇耳光大賽那種拼力量、拼抗擊打的比賽,對他來說就像赤手空拳去撞火車。結果大家都看見了,三回合后被打得滿臉血。
相比之下,馮小寶就像是為這種比賽量身定做的。他那身板、那肌肉、那體重,往那一坐就是氣場。聽說他平時練功的樣子挺嚇人,能徒手砸扳手、拍磚頭、用手指捅穿易拉罐,這些“江湖絕技”當然多少帶點表演成分,但力量是真有。有人開玩笑說:“馮小寶就算沒練過,普通人沖上去倆也不夠看。”更別提他跟著鴿武緣苦練兩年,拳架子硬,呼吸法熟,招式連貫。通背拳講究一鼓作氣、發勁如鞭,他要真上場,那耳光落下的風聲估計都能把人掀翻。
但比賽不是光看氣勢。前不久有個在北京當MMA教練的大級別拳手就說得直白:“馮小寶真去比,可能比趙鴻剛還慘。”他說的不是貶低,而是事實。大級別的外國選手,尤其那些常年在綜合格斗、力量型賽事里廝混的家伙,那股爆發力和抗擊打力太恐怖了。別說300斤,就算500斤的肉,要是沒受過專門的格斗訓練,也未必能抗得住那一下。耳光大賽看似搞笑,實則危險。那不是隨便扇扇子,是帶著腰胯力量的全力拍擊,拳手的臉都能被震出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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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鴿武緣不傻。他比誰都清楚這門買賣的風險。趙鴻剛上去輸了,他還可以說“弟子學藝未精”,師父的面子一點沒丟;但他自己要是一登臺,被人一巴掌扇飛,那整個通背拳、乃至他個人的神話,瞬間塌房。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弟子敗了是磨煉,師父敗了是信仰崩塌。鴿武緣正是靠著這層規矩,穩穩地站在場外。
而且說實話,他玩這一套已經爐火純青。先是張偉麗、李景亮這樣的職業拳手登門拜訪,蹭了一波正統武術與現代格斗的對比熱度;然后又炒作馮小寶、趙鴻剛遠赴日本“挑戰世界”;接著簽約白大拿的賽事,把通背拳的名頭直接送上國際擂臺。等趙鴻剛輸了,輿論又立刻轉向“剛哥真男人”、“對手卑劣犯規”的路線,一波操作下來,不但賺足眼球,還把焦點從“鴿武緣不上場”輕輕轉移了。
這背后哪是偶然?這分明是精心設計的流量劇本。鴿武緣懂互聯網,他知道網友要看熱鬧、要情緒、要故事。他懂怎么讓人罵,也懂怎么讓人哭。他不需要打,只要不停地說、不停地演,就能讓通背拳繼續紅下去。而他自己呢?在鏡頭前永遠淡定如禪師,衣袂飄飄,神秘莫測。有人罵他騙術,也有人信他傳承。反正罵也好,信也罷,點進去看廣告、買課程的人越來越多。
馮小寶如果真的登上那擂臺,也許會成為通背拳最后的“賭局”。贏了,那真是一夜封神;輸了,也不過多一個犧牲的名字。對鴿武緣來說,無論結果如何,都在可控范圍之內。他的游戲從來不是格斗,而是人心。
也許等哪天馮小寶真戴上護耳、走向那燈光下的擂臺,鴿武緣會坐在臺下,雙手背在身后,面帶微笑。那一刻,無論勝敗,他的生意已經贏了。通背拳,也將在網絡的喧囂里,再次被賦予新的傳奇。
真正的高手,從不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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