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繁榮不是英國的功勞,而是因為它走運了。”英國學者馬丁·雅克這一論斷擊破了長期縈繞在香港歷史上的迷霧。
2019年接受采訪時他毫不留情地指出,香港的騰飛與中國內地改革開放密不可分,而非某些英國人自我標榜的殖民統治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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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雅克實際說得直白,香港在1970年代末至1997年間經濟發展蓬勃,根本原因在于中國內地的改革開放而非英國的殖民統治智慧。
“香港成為中國內地與世界連接的橋梁,這是歷史機緣而非英國殖民者的設計。”雅克分析道,中國內地從1978年開始的漸進式開放過程,為香港提供了獨特的發展窗口。
在香港回歸25周年之際,數據印證了雅克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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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香港的本地生產總值從1997年的1.37萬億港元增長至2.86萬億港元,港股市值從3.2萬億港元飆升至58.6萬億港元。香港連續25年獲評“世界最自由經濟體”。
深圳的崛起從側面反映了香港歷史地位的變遷。曾經作為香港學生的深圳,如今已轉變為中國的科技中心,在創新領域僅次于硅谷。而香港的競爭優勢在逐漸消退,因為它不再具備唯一性。
而在英國殖民時期,香港的治理結構完全是為殖民統治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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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督擁有絕對權力,立法局和行政局僅僅是咨詢機構,華人被系統性排除在決策層外。直到1880年,立法局才出現第一位華人議員伍廷芳,但正如當時港督軒尼詩所言:“伍廷芳在立法局里等于零。”
殖民政府推行的種族歧視政策堂而皇之。公園規定“中國技工和勞工不準在公園內穿行”,歐洲人與華人的居住區域嚴格劃分,最好的地段保留給歐洲人。
然而在回歸前夕,英國政府卻開始急轉舵。紐約大學政治學教授熊玠指出,1985至1997年間,英國對香港制度進行了大規模修改,特別是在末代港督彭定康任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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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在1995年,港英政府破天荒地推出了所謂的“民選立法會”。此前香港的立法局成員一直由港督任命,從未實行過民主選舉。熊玠指出,英國人的目的是制造“期望高漲、無法滿足的革命”。
更值得關注的是,英國在臨走前廢除了《公安條例》和《社團條例》這兩個關鍵法規。前者原本要求游行者必須向警方申請許可證,后者則授權港督可取締任何涉嫌“里通外國”的社團。這些變更埋下了深遠隱患。
不過香港的深層次矛盾部分源于殖民時期的經濟結構。馬丁·雅克指出,香港經濟是典型的殖民地經濟模式,由少數財閥壟斷,缺乏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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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壟斷型經濟特別體現在房地產領域,幾個大家族控制了香港的土地資源和房產市場,導致房價高企,社會貧富差距擴大,年輕人上升通道狹窄。
面對這些挑戰,香港需要“向北看”。馬丁·雅克希望香港的年輕一代能夠超越殖民時期形成的西方導向思維,更多地面向內地,從中國的視角思考未來。
隨著粵港澳大灣區建設步伐加快,香港正獲得新的發展機遇。港珠澳大橋等重大基礎設施項目提升了香港與內地的連通性,為香港融入國家發展大局創造了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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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如今的維多利亞港,已不再是殖民者的廣告牌,且這香港的未來不在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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