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沒分出輸贏,誰也不敢先動。方片急道:“賢哥,還干不?要不我跟長江沖上去?”孫世賢一擺手:“上不去!片子,你沒瞅見對面的火力?上去就是送命,還沒靠近就被打成篩子!”方片說:“賢哥,那也不能就這么僵持啊。“王平河在暗處琢磨對策,小軍子也不斷問怎么辦。王平河撥通了段福濤的電話,“三哥!把屋里的人全叫下來,就說請大伙吃飯,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大門口集合,我有急用!”段三哥秒懂,立馬去喊人。樓上的侯瞎子、大哥們的司機聽到動靜,都趕緊往樓下跑——沒一會兒,酒店大堂就涌出來四五十號人。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于家兄弟和小賢那邊聽見動靜,探頭一看,頓時慌了——這么多人,就算沒家伙,左右迂回包抄也扛不住。段福濤也會造勢,大聲喊道:“人在哪呢?我們到了,打他們!”王平河大喊,“三哥,這邊呢!跟我往上沖!軍子,二紅,給我沖!”孫世賢一看,“上車!快上車!別戀戰!”于大海、霍仲賢等人慌慌張張往車那邊鉆,剛要開車門,王平河突然扔過去一個燃燒瓶,準準砸在車前擋風玻璃上,“嘩啦”一下裂開了,火苗順著窟窿往車里竄,車里的人瞬間蒙了,連方向都看不清。“打!”王平河喊了一聲,兩邊響聲又響起來。孫世賢的兄弟一邊還擊一邊往車上擠,好不容易把車開出去。這邊剛撤完,王平河趕緊喊人:“快!組織兄弟把大紅和小軍送醫院!大紅快昏迷了!”有人趕緊抬著大紅、小丁,往醫院跑。另一邊,孫世賢帶著兄弟們跑出去,發現后面沒有追兵的時候,把車停了下來。孫世賢氣壞了,方片說:“賢哥,你們送傷員去醫院,我一個人己回去,你相信我!”“片子,賢哥不是不相信你......”沒等孫世賢把話說完,方片說:“賢哥,這事兒我要是辦不明白,我不配叫方片,也不配給你當兄弟,你看我怎么做吧!”“行,那你去吧。”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孫世賢讓霍仲賢和趙三等人去火車站坐車回去,把車留了下來。孫世賢帶著三輛車送傷員去醫院。方片一個人開車折了回去。王平河、二紅、侯瞎子和幾個老板在停車場里,正商量著如何收拾戰場。沒等聊幾句,停車場大門口突然傳來引擎的轟鳴聲——一輛普桑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人群沖了過來。就在人群在躲避車的時候,沒想到車里卻伸出了一把五連發,邊放了五響子。這五粒花生米一粒都沒浪費,全打在了人身上。兩個老板當場掛了彩。段福濤的腿上中了一響子。侯瞎子由于推王平河,自己沒來得及避讓,一條腿被車輪壓了過去。王平河從地上爬起來時,方片已經調轉車頭往外去了。方片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賢哥,趕緊走!我撞飛一個,打倒三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今晚不走,肯定要吃虧!”電話那頭趕緊應:“知道了!這就安排撤!”王平河在原地一擺手,火冒三丈:“追!今天就算攆到長春,也得把他揪出來!就憑他這膽,還敢折回來傷人,不整死他們幾個都算便宜!”沒等其他人反應,王平河、小軍子和二紅已經坐上車,司機一點火,皇冠躥了出去。沒用兩三分鐘,王平河他們就看見方片的車尾燈了。“踩油門!追上他!”王平河喊著。他們開的是皇冠,V6的排量,跟方片的普桑車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皇冠的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嗡嗡”的轟鳴聲透著狠勁,車身“刷”地竄了出去,距離方便的車越來越近。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方片在車里也急了,兩手死死攥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后視鏡——皇冠越來越近,他腿肚子都在打顫,連帶著身上的肌肉都繃得發緊。可排量就擺在那兒,再怎么踩油門,車速也提不上去,只能左拐右拐想晃開追兵。可這條大道又直又寬,沒有胡同也沒有岔路,根本沒地方躲,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被逼到絕境的方片突然猛打方向盤,車身“嘩啦”一個急拐彎,車輪都快抬起來了,他整個人在車里都快飛出去。沒等王平河反應過來,方片的車已經擦著皇冠開了過去,還往這邊掃了兩響子,接著一腳油門往市內沖——市內路口多,總有能躲的地方。“這他媽瘋了!”王平河盯著車尾燈,“追!別讓他跑了!”方片一邊開車一邊給孫世賢打電話:“你們趕緊走!別管我!我找地方躲,想辦法甩開他們!”孫世賢還想勸,方片已經掛了——后背突然一陣冰涼,方片伸手一摸,滿手黏糊糊的,車里太黑看不清,只知道是西瓜,大概率是剛才被流彈擦傷了。皇冠緊追不舍,眼看快攆到方便車屁股后面,王平河把五連從車窗伸出去,“哐哐”兩響子打碎了對方的后擋風玻璃。方片嚇得趕緊低頭,連方向盤都快握不住了。就在這時,方片看準一個右側路口,“唰”地拐了進去——皇冠因為離得太近,沒反應過來,直接沖了過去,等倒回來再拐進去時,已經拉開了100多米的距離。進了市內,路口越來越多,方片的車也越開越靈活,幾個拐彎下來,雖然還能看見尾燈,卻怎么也追不上了。王平河知道市內不能再放響子,只好對司機喊:“撞他!頂他后備箱,把他往墻上懟,逼停他!”方便伸手摸了摸后背,滿手黏膩——不用看也知道是血,整個后背一大片全被打透,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疼起來。后視鏡里,皇冠還在緊追不舍,那架勢明擺著是奔著自己來的,根本沒打算留余地。另一邊,孫世賢回到賭局所在的酒店,院里空無一人,地上只剩破碎的玻璃碴和幾枚五連發的彈殼。孫世賢掏出手機給方片打電話,卻沒人接。沒辦法,孫世賢撥通了王平河的電話,“兄弟,我跟你說一句話,就一句話行嗎?”“你說吧。”
“兄弟,沒有必要魚死網破吧?不就300萬嗎?我不要了,行嗎?”“放屁,300萬也不是你的。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是錢的事了。你的人敢折回來打我,我今天必須要他的命。”孫世賢說:“你要這么說,我倆就是死仇了。”王平河說:“我等著你。有本事,你就過來......”此時,皇冠車再次逼近了普桑,小軍子朝著前方扔了一個燃燒瓶,正在落在方片車的引擎蓋上,引擎蓋上一團火竄了起來。方片頓時慌了手腳,剛從胡同竄出來,“哐當”一聲,一頭撞在了迎面是一道院墻上——居然是阿sir所圍墻,旁邊就是阿sir所的大門,門口還有站崗的!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皇冠里的司機反應快,一腳剎車踩到底,才沒跟著撞上去。這一撞,方片的車前臉全毀了,他自己兩條腿當場骨折,后背的傷口被震得更疼,腦袋還被碎玻璃劃了好幾道口子,滿臉是西瓜汁。阿sir所里的人聽見動靜,一下子跑出來4個阿sir,手里拿著對講機喊:“怎么回事?車怎么著火了?”王平河在車里坐著,看著阿sir圍上來,知道沒法再動手。王平河沒說話,只是盯著被抬上救護車的方片,眼神里滿是不甘——今晚沒能收拾他,這仇,早晚得報。四個阿sir把方片送醫院去了。王平河也給段福濤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段福濤勸道:“平啊,別沖動!這四個阿sir陪著去了,絕對不能對他們動手——真鬧大了,咱不好收場。”王平河一聽,“行,我知道怎么做了。”“不是,平......”沒等段福濤把話說完,王平河掛了電話。王平河知道此時孫世賢肯定不知道方片的下落,于是撥通了孫世賢的電話,“喂,姓孫的。”“哎,兄弟,那個......”“兄弟,你不用說了,你開個價吧,只要讓我兄弟活著就行,我二話不說。”王平河說:“你給我送100萬過來。”“我馬上安排。”孫世賢撥通霍仲賢的電話,“三哥。”“哎,小賢。”“你們帶多少錢去局上玩的?”“啥意思?對方扣下了我們300萬。”霍仲賢答非所問,孫世賢一聽,“我問你們帶多少錢去的?”“七八十萬。”“你們到哪了?上火車沒?”“剛到火車站。”“給我回來。你們一起給我湊100萬送過來。”“小賢,怎么了?”“三哥,我求你了,你趕緊回來,我兄弟方片快沒命了。”“五弟,我說實話,我......”“你別十萬九話了,你趕緊湊100萬來。”“行行行!”放下電話,霍仲賢和趙三等人打車回來了。孫世賢拿到100萬后,撥通了王平河的電話,“到哪把錢給你。”“你就來局場這個酒店吧,我在門口等你。”“兄弟,都是男人,說話要算話。”“說話算話。”“行,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孫世賢打出租車直奔王平河說的酒店門口。王平河早就在門口等著,見小賢帶著人來,手里拎著錢箱子,開門見山:“兄弟,咱都是男人,明人不說暗話。我收你這100萬,就不會動你兄弟,但我得把話說明白——今天我想弄死你,你沒脾氣吧?”小賢攥著拳頭,硬氣道:“我相信你才來的。你要是講道義,你收了錢,就得放我兄弟。”“沒那么多道義可講。我都想要你命了,還要和你講道義?”“我倆想法不一樣。”王平河笑了笑,讓手下把錢箱子扛進屋里:“無所謂,錢我收了,你走吧。以后可別再來了。如果再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咱倆的仇沒算完。”小賢撂下一句話,“我兄弟在哪?”“往南走兩三公里,有個醫院,還在搶救。”王平河擺了擺手,“去吧,別耽誤時間。”小賢帶著人趕緊往醫院趕,到了之后抓著大夫問:“昨晚送來的、跟車禍有關的人在哪?”大夫領著他們到病房門口,守在門口的兩個阿sir趕緊迎上來:“你可來了!傷者一直昏迷,我們倆守了一晚上,剛回去倆兄弟補覺。”孫世賢松了口氣,掏出錢分給守夜的小弟:“辛苦你們了,一人1000塊,買點東西吃。”阿sir連忙推辭,孫世照見賢卻硬塞給他們:“兄弟,拿著!跟我不用客氣。哥們,中午我請吃飯,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昨天晚上我兄弟確實遭了罪,能遇上你們,真是命大。”阿sir笑著打哈哈:“咱可不是說瞎話,昨晚那情況,就跟喝酒喝多了似的,車好像本身就有毛病,發動機一著,連帶車座都燒起來了,最后還撞墻上。我們一看,人都快不行了,你們以后可得注意點。”孫世賢腦子轉得快,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臺階下——畢竟方片是撞在阿sir所旁邊,王平河才沒敢追,還收了100萬贖金。孫世賢順著話茬說:“以后肯定注意!對了,昨天晚上幫了這么大忙,回頭給你們寫封感謝信!”阿sir樂了:“寫啥感謝信啊,不用!真要寫,一個都不夠,得寫20個,我把名字留給你!”小賢趕緊應下,心里卻門兒清——這事兒不能回頭就忘,得記著人情。沒一會兒,小賢去問大夫:“我兄弟這情況,能轉院不?”大夫說:“他后背傷還好,主要是腿,車撞變形把腿砸骨折了,是最重的,但設備能跟上,能轉。”當天下午,孫世賢賢從長春找了急救車,把方片轉了回去。車開出去挺遠,他才給王平河打了個電話,語氣帶著硬氣:“你好,我們走了,我兄弟我見到了。”王平河也沒客氣:“沒死就行。”孫世賢說:“我告訴你一句話,咱倆的仇沒過去,早晚得分出個生死高低。你等著!哪天我找你去,你別到時候不敢見我!”王平河冷笑:“我隨時等著,陪你打陪你干!”“行,你等著。”孫世賢掛了電話。這一仗,王平河收了三個兄弟,小丁、大紅和二紅。
雙方沒分出輸贏,誰也不敢先動。
方片急道:“賢哥,還干不?要不我跟長江沖上去?”
孫世賢一擺手:“上不去!片子,你沒瞅見對面的火力?上去就是送命,還沒靠近就被打成篩子!”
方片說:“賢哥,那也不能就這么僵持啊。“
王平河在暗處琢磨對策,小軍子也不斷問怎么辦。
王平河撥通了段福濤的電話,“三哥!把屋里的人全叫下來,就說請大伙吃飯,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大門口集合,我有急用!”
段三哥秒懂,立馬去喊人。樓上的侯瞎子、大哥們的司機聽到動靜,都趕緊往樓下跑——沒一會兒,酒店大堂就涌出來四五十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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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兄弟和小賢那邊聽見動靜,探頭一看,頓時慌了——這么多人,就算沒家伙,左右迂回包抄也扛不住。
段福濤也會造勢,大聲喊道:“人在哪呢?我們到了,打他們!”
王平河大喊,“三哥,這邊呢!跟我往上沖!軍子,二紅,給我沖!”
孫世賢一看,“上車!快上車!別戀戰!”于大海、霍仲賢等人慌慌張張往車那邊鉆,剛要開車門,王平河突然扔過去一個燃燒瓶,準準砸在車前擋風玻璃上,“嘩啦”一下裂開了,火苗順著窟窿往車里竄,車里的人瞬間蒙了,連方向都看不清。
“打!”王平河喊了一聲,兩邊響聲又響起來。孫世賢的兄弟一邊還擊一邊往車上擠,好不容易把車開出去。這邊剛撤完,王平河趕緊喊人:“快!組織兄弟把大紅和小軍送醫院!大紅快昏迷了!”
有人趕緊抬著大紅、小丁,往醫院跑。
另一邊,孫世賢帶著兄弟們跑出去,發現后面沒有追兵的時候,把車停了下來。孫世賢氣壞了,方片說:“賢哥,你們送傷員去醫院,我一個人己回去,你相信我!”
“片子,賢哥不是不相信你......”
沒等孫世賢把話說完,方片說:“賢哥,這事兒我要是辦不明白,我不配叫方片,也不配給你當兄弟,你看我怎么做吧!”
“行,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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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世賢讓霍仲賢和趙三等人去火車站坐車回去,把車留了下來。
孫世賢帶著三輛車送傷員去醫院。方片一個人開車折了回去。
王平河、二紅、侯瞎子和幾個老板在停車場里,正商量著如何收拾戰場。沒等聊幾句,停車場大門口突然傳來引擎的轟鳴聲——一輛普桑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人群沖了過來。就在人群在躲避車的時候,沒想到車里卻伸出了一把五連發,邊放了五響子。這五粒花生米一粒都沒浪費,全打在了人身上。兩個老板當場掛了彩。段福濤的腿上中了一響子。侯瞎子由于推王平河,自己沒來得及避讓,一條腿被車輪壓了過去。
王平河從地上爬起來時,方片已經調轉車頭往外去了。方片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賢哥,趕緊走!我撞飛一個,打倒三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今晚不走,肯定要吃虧!”電話那頭趕緊應:“知道了!這就安排撤!”
王平河在原地一擺手,火冒三丈:“追!今天就算攆到長春,也得把他揪出來!就憑他這膽,還敢折回來傷人,不整死他們幾個都算便宜!”
沒等其他人反應,王平河、小軍子和二紅已經坐上車,司機一點火,皇冠躥了出去。
沒用兩三分鐘,王平河他們就看見方片的車尾燈了。
“踩油門!追上他!”王平河喊著。他們開的是皇冠,V6的排量,跟方片的普桑車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皇冠的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嗡嗡”的轟鳴聲透著狠勁,車身“刷”地竄了出去,距離方便的車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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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片在車里也急了,兩手死死攥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后視鏡——皇冠越來越近,他腿肚子都在打顫,連帶著身上的肌肉都繃得發緊。可排量就擺在那兒,再怎么踩油門,車速也提不上去,只能左拐右拐想晃開追兵。可這條大道又直又寬,沒有胡同也沒有岔路,根本沒地方躲,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
被逼到絕境的方片突然猛打方向盤,車身“嘩啦”一個急拐彎,車輪都快抬起來了,他整個人在車里都快飛出去。沒等王平河反應過來,方片的車已經擦著皇冠開了過去,還往這邊掃了兩響子,接著一腳油門往市內沖——市內路口多,總有能躲的地方。
“這他媽瘋了!”王平河盯著車尾燈,“追!別讓他跑了!”方片一邊開車一邊給孫世賢打電話:“你們趕緊走!別管我!我找地方躲,想辦法甩開他們!”孫世賢還想勸,方片已經掛了——后背突然一陣冰涼,方片伸手一摸,滿手黏糊糊的,車里太黑看不清,只知道是西瓜,大概率是剛才被流彈擦傷了。
皇冠緊追不舍,眼看快攆到方便車屁股后面,王平河把五連從車窗伸出去,“哐哐”兩響子打碎了對方的后擋風玻璃。方片嚇得趕緊低頭,連方向盤都快握不住了。
就在這時,方片看準一個右側路口,“唰”地拐了進去——皇冠因為離得太近,沒反應過來,直接沖了過去,等倒回來再拐進去時,已經拉開了100多米的距離。
進了市內,路口越來越多,方片的車也越開越靈活,幾個拐彎下來,雖然還能看見尾燈,卻怎么也追不上了。王平河知道市內不能再放響子,只好對司機喊:“撞他!頂他后備箱,把他往墻上懟,逼停他!”
方便伸手摸了摸后背,滿手黏膩——不用看也知道是血,整個后背一大片全被打透,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疼起來。后視鏡里,皇冠還在緊追不舍,那架勢明擺著是奔著自己來的,根本沒打算留余地。
另一邊,孫世賢回到賭局所在的酒店,院里空無一人,地上只剩破碎的玻璃碴和幾枚五連發的彈殼。孫世賢掏出手機給方片打電話,卻沒人接。沒辦法,孫世賢撥通了王平河的電話,“兄弟,我跟你說一句話,就一句話行嗎?”
“你說吧。”
“兄弟,沒有必要魚死網破吧?不就300萬嗎?我不要了,行嗎?”
“放屁,300萬也不是你的。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是錢的事了。你的人敢折回來打我,我今天必須要他的命。”
孫世賢說:“你要這么說,我倆就是死仇了。”
王平河說:“我等著你。有本事,你就過來......”
此時,皇冠車再次逼近了普桑,小軍子朝著前方扔了一個燃燒瓶,正在落在方片車的引擎蓋上,引擎蓋上一團火竄了起來。方片頓時慌了手腳,剛從胡同竄出來,“哐當”一聲,一頭撞在了迎面是一道院墻上——居然是阿sir所圍墻,旁邊就是阿sir所的大門,門口還有站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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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里的司機反應快,一腳剎車踩到底,才沒跟著撞上去。這一撞,方片的車前臉全毀了,他自己兩條腿當場骨折,后背的傷口被震得更疼,腦袋還被碎玻璃劃了好幾道口子,滿臉是西瓜汁。阿sir所里的人聽見動靜,一下子跑出來4個阿sir,手里拿著對講機喊:“怎么回事?車怎么著火了?”
王平河在車里坐著,看著阿sir圍上來,知道沒法再動手。王平河沒說話,只是盯著被抬上救護車的方片,眼神里滿是不甘——今晚沒能收拾他,這仇,早晚得報。四個阿sir把方片送醫院去了。
王平河也給段福濤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段福濤勸道:“平啊,別沖動!這四個阿sir陪著去了,絕對不能對他們動手——真鬧大了,咱不好收場。”
王平河一聽,“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不是,平......”沒等段福濤把話說完,王平河掛了電話。
王平河知道此時孫世賢肯定不知道方片的下落,于是撥通了孫世賢的電話,“喂,姓孫的。”
“哎,兄弟,那個......”
“兄弟,你不用說了,你開個價吧,只要讓我兄弟活著就行,我二話不說。”
王平河說:“你給我送100萬過來。”
“我馬上安排。”
孫世賢撥通霍仲賢的電話,“三哥。”
“哎,小賢。”
“你們帶多少錢去局上玩的?”
“啥意思?對方扣下了我們300萬。”霍仲賢答非所問,孫世賢一聽,“我問你們帶多少錢去的?”
“七八十萬。”
“你們到哪了?上火車沒?”
“剛到火車站。”
“給我回來。你們一起給我湊100萬送過來。”
“小賢,怎么了?”
“三哥,我求你了,你趕緊回來,我兄弟方片快沒命了。”
“五弟,我說實話,我......”
“你別十萬九話了,你趕緊湊100萬來。”
“行行行!”放下電話,霍仲賢和趙三等人打車回來了。
孫世賢拿到100萬后,撥通了王平河的電話,“到哪把錢給你。”
“你就來局場這個酒店吧,我在門口等你。”
“兄弟,都是男人,說話要算話。”
“說話算話。”
“行,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孫世賢打出租車直奔王平河說的酒店門口。
王平河早就在門口等著,見小賢帶著人來,手里拎著錢箱子,開門見山:“兄弟,咱都是男人,明人不說暗話。我收你這100萬,就不會動你兄弟,但我得把話說明白——今天我想弄死你,你沒脾氣吧?”
小賢攥著拳頭,硬氣道:“我相信你才來的。你要是講道義,你收了錢,就得放我兄弟。”
“沒那么多道義可講。我都想要你命了,還要和你講道義?”
“我倆想法不一樣。”
王平河笑了笑,讓手下把錢箱子扛進屋里:“無所謂,錢我收了,你走吧。以后可別再來了。如果再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咱倆的仇沒算完。”小賢撂下一句話,“我兄弟在哪?”
“往南走兩三公里,有個醫院,還在搶救。”王平河擺了擺手,“去吧,別耽誤時間。”
小賢帶著人趕緊往醫院趕,到了之后抓著大夫問:“昨晚送來的、跟車禍有關的人在哪?”大夫領著他們到病房門口,守在門口的兩個阿sir趕緊迎上來:“你可來了!傷者一直昏迷,我們倆守了一晚上,剛回去倆兄弟補覺。”
孫世賢松了口氣,掏出錢分給守夜的小弟:“辛苦你們了,一人1000塊,買點東西吃。”阿sir連忙推辭,孫世照見賢卻硬塞給他們:“兄弟,拿著!跟我不用客氣。哥們,中午我請吃飯,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昨天晚上我兄弟確實遭了罪,能遇上你們,真是命大。”
阿sir笑著打哈哈:“咱可不是說瞎話,昨晚那情況,就跟喝酒喝多了似的,車好像本身就有毛病,發動機一著,連帶車座都燒起來了,最后還撞墻上。我們一看,人都快不行了,你們以后可得注意點。”
孫世賢腦子轉得快,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臺階下——畢竟方片是撞在阿sir所旁邊,王平河才沒敢追,還收了100萬贖金。孫世賢順著話茬說:“以后肯定注意!對了,昨天晚上幫了這么大忙,回頭給你們寫封感謝信!”
阿sir樂了:“寫啥感謝信啊,不用!真要寫,一個都不夠,得寫20個,我把名字留給你!”
小賢趕緊應下,心里卻門兒清——這事兒不能回頭就忘,得記著人情。
沒一會兒,小賢去問大夫:“我兄弟這情況,能轉院不?”
大夫說:“他后背傷還好,主要是腿,車撞變形把腿砸骨折了,是最重的,但設備能跟上,能轉。”
當天下午,孫世賢賢從長春找了急救車,把方片轉了回去。車開出去挺遠,他才給王平河打了個電話,語氣帶著硬氣:“你好,我們走了,我兄弟我見到了。”
王平河也沒客氣:“沒死就行。”
孫世賢說:“我告訴你一句話,咱倆的仇沒過去,早晚得分出個生死高低。你等著!哪天我找你去,你別到時候不敢見我!”
王平河冷笑:“我隨時等著,陪你打陪你干!”
“行,你等著。”孫世賢掛了電話。
這一仗,王平河收了三個兄弟,小丁、大紅和二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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