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13歲的多倫多少年MichaelGoldstein帶著頂尖大學生團隊調試AI智能體,當21歲的MIT輟學生KarunKaushik在舊金山宿舍敲出估值千萬的創業項目,當Meta用143億美元將28歲的AlexandrWang請進超級智能實驗室——硅谷的AI賽道正在發生一場靜默的代際更替。過去十年由OpenAI、谷歌把持的技術高地,如今涌進了一群帶著名校退學證明、揣著代碼截圖就敢見投資人的Z世代。他們用“AI不等人”的緊迫感,把“太年輕”的質疑聲,變成了創業路上最不值錢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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輟學潮涌:從教室到硅谷,只差一個代碼的距離
舊金山的咖啡店里,22歲的BrendanFoody總能遇到熟面孔——21歲的KarunKaushik帶著電腦趕去見客戶,23歲的JasparCarmichael-Jack在隔壁桌修改廣告文案。這三位00后CEO的辦公室步行半小時就能抵達,而一年前,他們還在MIT、喬治城大學的課堂上糾結作業截止日期。
2023年成了這群年輕人的“退學元年”。喬治城大學二年級學生Foody剛結束期末考試,就打包行李搬到舊金山,和高中好友創辦了AI招聘公司Mercor;MIT的Kaushik在宿舍開發出處理敏感數據的AI工具后,直接放棄學位,把項目做成了合規服務公司Delve;沒上大學的Carmichael-Jack更直接,2022年環球旅行時靈光一閃,回國就注冊了AI銷售公司Arti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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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坦福,幾乎我認識的每個人都在輟學創業。”22歲的RithikaKacham的經歷更具戲劇性。她原本是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專業的大四學生,2024年輟學加入Mercor當行政助理,短短五個月后就獨立創辦了AI圖像識別公司VeritaAI。這種“前赴后繼”的創業熱情,源于他們共同的判斷:AI風口窗口期太短,晚一步可能就只能站在岸邊看別人上岸。
少年兇猛:千萬融資背后,不只是運氣
沒人再用“玩票”形容這些少年的創業項目。如今的他們,早已不是在車庫里折騰的毛頭小子,而是手握千萬融資、管理上百員工的企業掌舵人。
Mercor的成長速度堪稱“獨角獸模板”。這家做AI簡歷篩選和面試的公司,靠“向雇傭方收中介費”的模式,短短兩年就實現年化收入5000萬美元,月增長率穩定在40%。2024年2月,公司拿到1億美元融資,總融資額突破1.32億美元,估值飆升至20億美元,連OpenAI都成了它的大客戶。現在,Foody正忙著給150名員工找更大的辦公室,印度分公司的團隊還在不斷擴招。
Carmichael-Jack則靠一則廣告“一戰成名”。去年舊金山的街頭巷尾,突然貼滿了“停止雇傭人類,雇傭AI銷售智能體Ava”的海報,這句戳中“AI取代人類”焦慮的標語,讓Artisan一夜之間獲得全網關注。憑借這波熱度,公司順利拿到3500萬美元融資,AI銷售助手迅速打進中小企業市場。
最“無心插柳”的是Delve。Kaushik和同學SelinKocalar最初只是把它當課外作業開發,一次舊金山之行中,投資人的橄欖枝讓他們改變了主意。如今這家做數據合規的公司,不僅有20名員工,還累計融到3530萬美元,甚至能在SoMa社區舉辦創業者交流活動。“有AI幫忙,入行門檻已經很低了。”Kocalar的話,道出了這群年輕人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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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破界:13歲CEO登場,規則由他們重寫
當人們還在討論“00后是否太沖動”時,10后的創業者已經悄悄按下了“啟動鍵”。13歲的MichaelGoldstein在同齡人還在玩游戲的年紀,創辦了AI智能體公司FloweAI,招募慕尼黑工業大學的學生當團隊成員,還給自己定了“月營收1萬美元”的小目標;16歲的英國少年TobyBrown放棄GCSE考試直奔硅谷,開發的AI平臺Beem能幫用戶管理日歷、查找文件,甚至根據習慣主動提醒待辦事項,目前已拿到100萬美元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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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的MizanRupan-Tompkins則把目光投向了更硬核的領域。這位圣何塞州立大學的準大二學生,計劃明年休學開發AI空中交通管制設備,幫助無人值守的塔樓引導飛機著陸。他的公司StratusAI剛拿到Founders風投的10-25萬美元投資,“技術發展太快,我不能等到2028年畢業再創業。”這句話,成了少年創業者們的共同宣言。
就連投資圈也開始適應這種“年齡倒掛”。Greylock投資人SaamMotamedi最近接待了四位搞“秘密AI項目”的少年,他感慨:“19歲已經不算早了。”過去投資人眼里的“年齡門檻”,如今成了“成本優勢”——年輕人沒有職場慣性,敢試錯、能熬夜,還能精準抓住Z世代用戶的需求,這些都成了他們在AI賽道上的獨特武器。
薪火相傳:從扎克伯格到少年派,硅谷的創業基因永不老
夜里打乒乓、白天跑融資,寫代碼到凌晨、對著投資人講“改變世界”——如今硅谷少年們的日常,和20年前扎克伯格帶著Facebook團隊闖江湖的場景驚人地相似。不同的是,當年扎克伯格面對的是“互聯網如何連接人”的命題,而現在的少年們,要解決的是“AI如何重塑工作與生活”的新課題。
24歲的MichaelTruell做出了AI編程神器Cursor,在大廠產品還在beta測試時,就率先覆蓋工程實踐場景;21歲的哥大輟學生RoyLee創辦Cluely,用簡潔到只有代碼截圖的商業計劃書拿到融資;最傳奇的AlexandrWang,19歲從MIT輟學創辦ScaleAI,28歲就以143億美元估值被Meta收購,成為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的首席AI官。
這群Z世代CEO正在重塑硅谷的創業規則:他們不喜歡畫大餅,更愿意用產品說話;不迷信行業權威,相信AI能抹平經驗差距;把工作當成生活的一部分,在乒乓球桌旁就能敲定融資細節。他們或許還帶著少年人的青澀,但在AI這場革命里,青澀恰恰成了敢想敢干的勇氣。
當13歲的Michael調試完FloweAI的最新版本,當22歲的Foody簽下Mercor的第100個企業客戶,當28歲的AlexandrWang在Meta的實驗室里規劃超級智能的未來——硅谷的故事正在翻開新的篇章。年齡從來不是創造未來的障礙,對技術的熱愛、對機會的敏感、對夢想的執著,才是永遠的通行證。而這場由少年們掀起的AI創業風暴,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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