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何冰遇到了多年未見的女同學李海洋,女同學說:“我都29了,嫁不出去了,要不你娶我吧!”何冰一聽,開心地說:“你要是敢嫁,我就敢娶。”可是剛一說完,他馬上就后悔了。
29歲的李海洋,手上還拎著剛從機場帶回的行李箱,衣服一塵不染,眼里卻帶著一絲疲憊,但她的語氣清亮直接,像是要打破空氣里的沉悶,飯局剛開始幾分鐘,她突然笑著問何冰:“你咋樣,還單著沒?”
酒桌上的氣氛并不熱烈,何冰也沒有預料到會被問到這樣的問題,三十歲的他事業(yè)剛起步,兜里沒幾個錢,臉上卻得裝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聽李海洋開口,他下意識笑著接話:“單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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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洋沒笑,她把筷子放下,認真地說:“我回來就打算結婚,你覺得我們合適嗎?”
何冰愣住了,心跳得有點快,他嘴上答應得爽快,心里卻開始打鼓,腦子里盤算著房租、工資,還有那點可憐的存款,越想越覺得自己嘴快惹了禍。
飯局散了,何冰在回家的路上默默琢磨,覺得自己可能把事情想簡單了,他知道李海洋家里條件不錯,自己這點家當怎么配得上人家,回到出租屋,屋里昏黃的燈光讓他更沒底氣,整夜沒睡好。
第二天李海洋打來電話,語氣溫和又直接:“昨天說的話當不當真?”
何冰支支吾吾,沒敢回答,李海洋卻說:“我看重的是人,不是錢,你別多想,等我忙完,咱倆就把事給辦了吧”
她說得輕描淡寫,卻像給何冰打了一劑強心針。
兩人很快定下了婚期,婚禮極其簡單,李海洋把自己在日本打工攢下的錢拿出來,沒有婚車,也沒有大排場,只有親人坐在一桌,歡笑晏晏。
婚后的日子并不寬裕,何冰的事業(yè)還沒起色,李海洋卻從沒抱怨過,天氣熱得人發(fā)昏,她就用白色的床單給窗戶縫上遮光簾,何冰回家晚了,飯始終是熱的,家務全都她一個人包了,朋友來串門,屋里總是整潔明亮,每個角落都透著李海洋的細心和耐心。
何冰有時候覺得愧疚,工資一發(fā)下來就全部交給李海洋管理,偶爾在外面喝酒被人打趣,“你這家里誰說了算?”
何冰從不遮掩:“我老婆管我,那是信得過我。”
日子一天天過去,何冰的事業(yè)卻慢慢起色了,他接到了《大宋提刑官》里的角色,拍戲很累,李海洋總會在旁邊備好熱水和飯菜,從不在他面前訴苦,何冰每次拿到片酬,第一件事就是和李海洋商量怎么花,不管錢多錢少,兩個人都覺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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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他們總覺得平淡,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種平淡里藏著多少彼此的堅持和付出,李海洋一直沒有大張旗鼓地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她更喜歡在家里種花、做菜,每當何冰被問起家里的事,他總是滿臉笑意:“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家里有她。”
兒子出生后,家里更熱鬧了,何冰會帶著兒子去公園露營,李海洋在旁邊拍照,每個周末都是三個人的“家庭小聚”。
何冰經(jīng)常和兒子聊戲劇,講臺詞,兒子也慢慢喜歡上了舞臺,后來還去國外學表演,何冰說:“他愿意干啥就干啥,家里永遠支持他。”
何冰的名氣越來越大,獎項一個接一個地拿,家里的日子也越過越好,但他和李海洋的相處模式始終沒變,何冰在外拍戲,李海洋在家打理一切,從不爭搶,只在背后默默支持。
許多年過去,何冰依舊習慣把片酬交給李海洋,家里的鑰匙永遠放在她那邊,很多人不理解,他卻覺得理所當然,李海洋總是說:“你在外面安心工作,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生活中更多的是瑣碎和平淡,李海洋喜歡在陽臺種花,何冰喜歡在書房背臺詞,兒子在客廳彈琴,三個人各忙各的,偶爾一起吃頓火鍋,就是最幸福的時刻。
有人問李海洋,為什么愿意和何冰過這種清貧的日子,她笑著說:“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舒服,錢多錢少都無所謂。”
何冰的朋友有時候感嘆,娛樂圈里夫妻恩愛能堅持這么多年的不多,何冰總是輕描淡寫:“我們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直在一起,沒想過別的。”
這些年,很多事都變了,何冰的頭發(fā)白了不少,李海洋也不再年輕,但他們依然習慣一起散步,一起去菜市場買菜,日子過得慢悠悠的,卻很有滋味。
這個家,沒有豪言壯語,也沒有承諾山盟海誓,只有一日三餐的溫度和彼此不離不棄的陪伴,他們的愛情,沒有太多波瀾,但足夠耐看,從青澀到白發(fā),始終如一。
參考信源:何冰節(jié)目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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