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女性、生命、自由”運動走過三周年,街頭的抗爭從未真正平息。這邊,女性用剪短發、穿中性裝的方式對抗“道德警察”的盤查;
那邊,加沙的記者舉著手機記錄真相,埃及的主編頂著拘留威脅刊發報道。在中東,女性記者正把職業變成抗爭的武器,用屏幕里的文字和影像,撕開威權與父權織就的鐵幕,這種韌性真是超出想象。
運動三周年之際,伊朗女性的抵抗早已從街頭吶喊化作日常堅持。許多女性選擇剪短頭發、穿T恤牛仔褲等中性服裝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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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性直言,這是能“自由在伊朗街頭行走”的唯一方式,甚至有人在車內有男性同行時仍不戴頭巾駕車,公然挑戰“不戴面紗將攔截車輛”的規定。
流亡記者馬西赫·阿利內賈德2014年發起的“我的隱秘自由”運動,早已從臉書頁面成長為影響力巨大的社會力量。
2017年5月發起的“白頭巾星期三”活動持續至今, 等話題標簽在社交平臺不斷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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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政府為逼她停手逮捕了她的兄弟,美國紐約警方還曾抓獲兩名針對她的謀殺雇傭者,但這些都沒讓她沉默。 不只伊朗,整個中東的女性記者都在危險中堅守。
埃及《馬達馬斯爾》主編莉娜·阿塔拉算是老熟人了,她因報道政府腐敗和女性權益問題多次被拘留,卻始終沒停下手頭的調查,還一直在教其他記者如何在威權體制下保障數字安全。
黎巴嫩的盧娜·薩夫萬日子也不好過。她報道腐敗、性別暴力和抗議運動,批評黎巴嫩真主黨及性別不平等現象,結果遭到大規模網絡騷擾。
2021年,她和另外六名女性公開指控活動家賈法爾·阿塔爾性騷擾后,又被對方及其律師告了兩起誹謗官司,可她的批評報道從沒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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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門的阿芙拉·納賽爾更讓人佩服,記錄內戰中的人權侵犯和性別暴力后被迫流亡,現在作為美國人權觀察組織研究員,還在為戰爭罪受害者爭取正義。
敘利亞的亞拉·巴德爾領導著敘利亞媒體與言論自由中心,專門揭露國家主導的拘留、酷刑行為,哪怕面臨逮捕和流亡,仍在為被拘記者發聲。
突尼斯的莉娜·本·姆赫尼是“阿拉伯之春”時的風云人物,她的博客《突尼斯女孩》讓農村和信息匱乏地區的警方暴行被外界知曉,2011年還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如今仍是人權與言論自由的堅定倡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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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的女性記者則把手機變成了最關鍵的工具。巴勒斯坦半島電視臺記者比桑·奧瓦達從2023年起用Instagram賬號發起聲援行動,和欣德·庫達里、尤姆娜·埃爾賽義德等同行的報道,直接引發2024年全球高校罷課和2025年8月的全球罷工。
要知道,前輩希琳·阿布·阿克萊赫身著“新聞”標識防彈背心,仍在杰寧被以色列士兵槍擊身亡,可這些后輩沒一個退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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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女性記者的抗爭之路從來布滿荊棘,拘留、威脅、流亡甚至死亡都是常態。但她們用手機、筆和鍵盤持續發聲,把個體的勇氣聚成改變的力量。
這種在重壓下絕不低頭的韌性,終究會為這片土地帶來更多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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