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絕色香花(小說連載32-34)
作者/關刀
【作家/詩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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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刀,原名:楊再鑫,生于1983年,廣西河池鳳山人。愛好文學,喜歡寫作,有繼承港臺武俠和大陸武俠小說家的風格。代表作有《俠女配刀客》《關刀童話》。榮獲青年文學家雜志社頒發《優秀作家》 榮譽稱號。散文有《冬天》等多部作品,榮獲騰訊重點推薦。已出版作品,有《關刀文集》。《關刀童話》(合輯《當代作家精選文庫·流年意像》伊諾科學出版社)也曾有作品,在千億才俊、文海雅情、紫竹香榭、冬歌文苑、竹海文藝、中華南方詩社、三江文學、金土地·總社,文學刊物和文學網絡平臺上發表。為九州文學會經典文壇網駐站作家,九州文學會會員。威海理事會理事。當代新詩壇詩社簽約詩人。明信片上的百位中國詩人之一兼榮譽證書一本。愛國主義作家。在民間被稱為“治愈系童話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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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詩人作品】
絕色香花(小說連載32-34)
作者/關刀
32
為摸清水脈陣的具體布局,姬慕清與楚婆婆、李雄商議后,決定次日清晨乘船前往湖心——那里是探水絲感應最強的地方,大概率就是水脈陣的核心區域。
第二日天剛亮,眾人便登上一艘烏篷船,張老伯掌舵,緩緩駛向湖心。湖面的薄霧尚未散去,船頭的水脈玉藍光越來越亮,甚至在水面上映出一道淡藍色的光痕,像是在指引方向。
“就是這里了!”楚婆婆突然開口,探水絲剛拋入水中,就被一股強勁的水流吸住,銅鈴瘋狂作響。姬慕清剛要俯身查看,船身突然劇烈搖晃,湖水中竟升起四道水柱,將烏篷船圍在中央!
“哈哈哈,姬姑娘果然有膽量,竟真敢來湖心!”一陣低沉的笑聲從水柱后傳來,一名身著藍色長袍的男子踏水而來,周身環繞著淡淡的水紋,正是水君。他手中握著一根玉笛,輕輕一吹,圍在船邊的水柱突然化作水箭,射向眾人!
“快躲!”姬慕清將烏金扇拆成短刃,揮刃擋住水箭,短刃與水箭碰撞,濺起漫天水花。楚婆婆則甩出數十根銀色絲線,絲線在船周圍織成一張密網,將剩余的水箭盡數攔下。
“水君,你到底想干什么?”姬慕清冷聲問道,短刃在手中握得更緊。
水君把玩著手中的玉笛,眼中閃過貪婪:“我要的,自然是香花本源!只要拿到本源,我就能操控水脈陣,讓天下水流都聽我號令,到時候這江湖,還有誰能與我抗衡?”他說著,再次吹響玉笛,湖底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烏篷船下方的水面開始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竟是要將船卷入湖底!
李雄立刻帶領鏢局弟子穩住船身,可漩渦的吸力越來越強,船身已開始傾斜。姬慕清知道不能再等,她吞下一枚避水丹,對楚婆婆喊道:“婆婆,用你的絲線拉我一把,我去湖底破陣!”
楚婆婆點頭,將探水絲系在姬慕清腰間:“你放心,老身會穩住絲線,若有危險,立刻拉你上來!”
姬慕清縱身跳入湖中,借著絲線的牽引,朝著漩渦中心游去。越靠近漩渦,水脈玉的藍光越盛,她很快便看到湖底的水脈陣——那是一個由青色玉石搭建的圓形陣法,陣法中央有一塊發光的水晶,正是香花本源的藏身之處!而水君的玉笛聲,正通過水晶操控著陣法的運轉。
姬慕清悄悄繞到水晶后方,舉起短刃想要斬斷連接水晶的水紋,可剛一靠近,就被一道水屏障彈開——這屏障竟比鋼鐵還堅硬!她想起師父曾說過,水脈陣的弱點在“陣眼四角”,只要破壞四角的玉石,陣法就會失效。
她立刻游向陣眼的第一個角,短刃狠狠刺入玉石,玉石發出一聲脆響,表面的水紋瞬間黯淡。可就在這時,水君的聲音突然在湖底響起:“小丫頭,敢壞我的好事!”一道粗壯的水鞭襲來,姬慕清躲閃不及,被水鞭擊中,嘴角溢出鮮血。
腰間的絲線突然繃緊,楚婆婆在水面上大喊:“姬姑娘,撐住!老身幫你!”緊接著,數十根銀色絲線從水面垂落,纏住陣眼的另外三個角,絲線發力,竟將玉石硬生生拉裂!
水脈陣的光芒瞬間熄滅,漩渦的吸力也隨之減弱。姬慕清抓住機會,將最后一柄短刃刺入中央水晶,水晶“咔嚓”一聲碎裂,香花本源的光芒消散在湖水中——沒有了本源支撐,水脈陣徹底失效。
水面上的水君見陣法被破,氣急敗壞地想要再次吹響玉笛,卻被李雄甩出的鐵鏈纏住手腕。“水君,你的陰謀到頭了!”李雄大喝一聲,鏢局弟子一擁而上,將水君制服。
姬慕清被楚婆婆的絲線拉回船上,渾身濕透,卻松了口氣。她看著被制服的水君,又看了看平靜下來的湖面,心中滿是欣慰——這一次,他們又守住了江湖的安寧。
夕陽西下,烏篷船緩緩駛回岸邊。張老伯看著平靜的月牙湖,感慨道:“終于不用再聽那詭異的聲音了。”姬慕清握著手中的烏金扇,扇骨上還沾著湖水,卻仿佛帶著一股溫暖的力量。她知道,只要心中的守護之心不滅,無論遇到多少危險,她都能與伙伴們一起,并肩前行。
33
將水君交給當地官府羈押后,姬慕清特意留在月牙湖多待了兩日——她總覺得碎裂的香花本源不對勁。果不其然,在湖底搜尋時,她在水晶碎片旁發現了三枚泛著微光的淡紫色碎屑,入手冰涼,竟與絕色香花的氣息隱隱呼應。
“這碎片……不像是水脈陣里的東西。”楚婆婆捻起一枚碎屑,眉頭緊鎖,“老身總覺得,這更像是從主結界的香花上掉下來的。”
姬慕清心中一沉,取出水脈玉貼近碎片——玉墜瞬間發出刺眼的藍光,碎片竟順著玉墜的光暈,緩緩拼合成一小塊完整的花瓣形狀。“師父說過,絕色香花與護花結界共生,若香花受損,結界也會動搖。”她握緊碎片,“我們必須盡快回藥王谷,看看主結界的情況。”
返程的路比來時倉促,三人快馬加鞭,剛到谷口,就見守谷弟子神色慌張地迎上來:“師姐!不好了!師父說護花結界的光暈變弱了,讓您回來后立刻去秘境!”
姬慕清立刻奔向瀑布后的秘境石門,遠遠就看到師父正站在石門前,眉頭緊鎖地盯著門上的族徽——往日泛著淡藍光芒的族徽,此刻竟只剩下微弱的光點,像是隨時會熄滅。
“清兒,你看。”師父指著石門,“自你們去江南后,結界的光暈就一天比一天弱,剛才我試著用百草解毒方的藥引激活,竟毫無反應。”
姬慕清立刻將從月牙湖帶回的本源碎片取出,貼近石門——碎片與族徽接觸的瞬間,族徽突然亮起,石門也微微顫動,仿佛有了感應。可這光芒只持續了片刻,就又黯淡下去,碎片也失去了光澤,變成了普通的碎屑。
“看來這碎片只是‘引子’,真正能穩住結界的,還需要更完整的力量。”楚婆婆說道,“老身記得古籍里提過,香花本源有‘三魂七魄’,當年護花結界建立時,本源被分成了十份,分別藏在江湖各處的‘靈脈點’,月牙湖的水脈陣是其中一處,剩下的……恐怕還需要我們去尋找。”
姬慕清心中了然——難怪水君會執著于水脈陣的本源,原來完整的香花本源竟如此分散。她看著石門上微弱的族徽,又看了看手中的碎屑,眼中滿是堅定:“無論剩下的靈脈點在哪里,我都要找回來,絕不能讓護花結界消失。”
師父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張泛黃的地圖:“這是師祖留下的‘靈脈圖’,上面標記了幾處可能藏有本源碎片的地方,其中‘火焰山’和‘寒冰洞’最為兇險,傳說那里不僅有強大的守護獸,還有上古留下的機關。”
姬慕清接過地圖,指尖拂過上面的標記——火焰山位于西域,寒冰洞則在極北之地,兩地相隔千里,且氣候惡劣,此行必定充滿艱險。
“師姐,我跟你一起去!”師妹不知何時來到身邊,手中還提著一個裝滿解毒藥和干糧的行囊,“我現在已經能獨立煉制‘避火丹’和‘抗寒散’了,肯定能幫上忙!”
楚婆婆也上前一步:“老身的絲線能應對各種機關,西域和極北之地老身也去過幾次,熟悉路況,算我一個。”
李雄雖已回江南,卻也托人送來一封信,信中說若需要鏢局支援,只需傳訊過去,他立刻會帶著弟子趕來。
姬慕清看著身邊的伙伴,又看了看手中的靈脈圖和烏金扇,心中滿是暖意。她知道,尋找本源碎片的路必定艱難,但只要有他們在,就沒有跨不過去的難關。
次日清晨,姬慕清、楚婆婆和師妹背著行囊,再次踏上征程。師父站在谷口,目送他們遠去,手中握著那枚失去光澤的水脈玉,眼中滿是期盼。
陽光灑在通往西域的路上,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姬慕清握緊腰間的烏金扇,扇骨上的舊痕在陽光下清晰可見——從守護絕色香花,到平定江湖風波,再到如今尋找本源碎片,這柄扇見證了她的每一次成長,也將陪伴她走過接下來的每一段旅程。她知道,只要心中的守護之心不滅,就一定能集齊所有本源碎片,讓護花結界重煥光芒,讓江湖的安寧永遠延續。
34
從極北寒冰洞帶回冰藍本源碎片的當晚,姬慕清在燈下反復摩挲靈脈圖,指尖最終停在藥王谷后山那片被紅圈標注的區域——迷霧林。師父曾說過,這片林子是藥王谷的“禁地之側”,常年被“迷魂霧”籠罩,霧中藏著能勾人執念的幻象,百年間鮮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第二日清晨,三人備好醒神草香囊、避霧丹,還特意帶上楚婆婆新制的“破幻絲”——這種絲線浸過百草汁,能在霧中留下淡銀光痕,避免迷失方向。剛踏入迷霧林,潮濕的霧氣就撲面而來,能見度瞬間縮到三尺之內,耳邊隱約傳來細碎的低語,像是風吹樹葉,又像是人在呢喃。
“大家跟緊我,別亂碰周圍的草木。”姬慕清走在最前,烏金扇半開著,扇骨的寒光在霧中若隱若現。可沒走多久,身后的師妹就突然停下腳步,聲音帶著哭腔:“師姐,你看……我們的藥田……”
姬慕清回頭,只見師妹眼前的霧氣竟凝成了藥田的模樣——無數黑袍人舉著彎刀,將藥苗砍得七零八落,火海吞噬著晾曬的草藥,正是幽冥教夜襲藥王谷時的場景。師妹伸手想去攔,卻撲了個空,整個人險些栽倒。
“那是幻象!”楚婆婆眼疾手快,甩出破幻絲纏在師妹手腕上,絲線接觸到師妹的瞬間,發出微弱的銀光,“這霧能勾出你最害怕的記憶,越在意,幻象越真!”話剛說完,楚婆婆自己也晃了晃,她眼前浮現出年輕時的畫面:仇家破門而入,丈夫將她推出門外,自己卻被亂刀砍倒,鮮血染紅了她最珍愛的絲線。
“婆婆!”姬慕清立刻將醒神草粉末撒向楚婆婆,同時用烏金扇狠狠拍打地面,扇風卷起的石子擊碎了周圍的霧團,“想想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我們找碎片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不讓更多人經歷你我受過的苦!”
這句話像驚雷般炸醒了楚婆婆,她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絲線:“你說得對,老身不能再被過去困住!”三人重新穩住陣腳,順著破幻絲留下的銀痕繼續前行,霧氣中的幻象漸漸淡了些,隱約能看到前方一棵粗壯的千年古槐——樹干上,一枚泛著翠綠光芒的碎片正嵌在樹紋中,像一顆被歲月珍藏的翡翠。
姬慕清借楚婆婆的破幻絲之力,縱身躍到古槐枝干上,剛伸手去碰碎片,指尖就撞上一層透明屏障。剎那間,她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追魂崖下,她被魏家余黨圍攻,短刃折斷,手臂淌著血;青州城火海中,她看著毒鹽被燒毀,卻差點被倒塌的房梁砸中;黑風崖上,幽尊的彎刀離她只有一寸……幻象中,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你看,守護江湖多累啊,你不過是個女子,何必扛這么多?放下吧,找個地方安穩過日子不好嗎?”
姬慕清的手頓了頓,心中竟真的泛起一絲動搖——這些年的奔波、傷痛,像潮水般涌來。可下一秒,她想起了藥田弟子們的笑臉,想起了李雄說“江南百姓再也不怕私鹽毒”時的欣慰,想起了師父將靈脈圖交給她時的信任。“不好。”她輕聲說,聲音卻越來越堅定,“安穩的日子,不是靠放下得來的,是靠守護出來的!”
話音落,她握緊烏金扇,將全身內力灌注在扇尖,狠狠刺入透明屏障——“咔嚓”一聲,屏障碎裂,她一把攥住翠色碎片。就在碎片入手的瞬間,整個迷霧林的霧氣突然朝碎片匯聚,然后化作一縷青煙消散,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照亮了林子里的每一條路。
師妹和楚婆婆快步趕來,看著姬慕清手中的翠色碎片,都露出了笑容。楚婆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頭,好樣的。老身當年要是有你這份堅定,或許……”
“過去的都過去了,”姬慕清打斷她,舉起手中的四枚碎片——淡紫、赤紅、冰藍、翠綠,在陽光下折射出四種不同的光芒,“現在,我們該回谷,讓護花結界重煥光芒了。”
帶著四枚本源碎片回到藥王谷時,谷中早已做好了重封結界的準備。秘境石門兩側,弟子們整齊列隊,手中捧著百草解毒方的藥引;師父站在石門正中,手中握著師祖傳下的“結界令”——這是激活結界的關鍵信物。
“時辰到了。”師父聲音沉穩,將結界令遞給姬慕清,“按古法,需由藥王谷傳人持令,將碎片嵌入石門凹槽,再以藥引催動,方能重封結界。”
姬慕清接過結界令,令牌入手冰涼,上面刻著與護花結界相同的上古符文。她走到石門旁,按照靈脈圖上的指引,先將從火焰山帶回的赤紅碎片嵌入左側凹槽,再將極北寒冰洞的冰藍碎片嵌入右側,接著是迷霧林的翠色碎片——三枚碎片剛嵌入,石門上的符文就開始閃爍,淡紅、冰藍、翠綠的光芒順著符文游走,像三條靈動的光帶。
最后,她將月牙湖帶回的淡紫碎片放在石門正中央的凹槽里——這是與絕色香花氣息最相近的碎片,也是激活結界的“核心”。就在淡紫碎片接觸凹槽的瞬間,四枚碎片突然同時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光芒匯聚成一道光柱,直沖云霄,石門緩緩向內開啟,露出里面的護花結界——結界的透明屏障上,原本黯淡的紋路重新亮起,絕!
“成了!”師妹激動地喊道,谷中弟子也紛紛露出欣喜的神色。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結界中那道匯聚的光柱突然開始閃爍,四枚碎片在凹槽里劇烈震動,像是要掙脫石門的束縛,原本亮起的符文也忽明忽暗,甚至有幾處符文開始褪色。
“怎么回事?”李雄剛從江南趕來看重封儀式,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手按在腰間的長刀上。師父臉色驟變,快步走到石門旁,指尖拂過震動的碎片,眉頭緊鎖:“是本源的裂痕!當年水脈陣被水君強行催動,碎片受了損傷,現在多枚碎片匯合,裂痕被放大了!”
姬慕清心中一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結界中傳來一股混亂的力量,像是要將結界撕碎。“那怎么辦?”師妹聲音發顫,她看著結界中的絕色香花,生怕這好不容易穩住的希望再次破滅。
“只有一個辦法。”師父從懷中取出一本泛黃的手記,快速翻到某一頁,“師祖手記里寫過,若本源碎片受損,需有人進入結界,以自身內力為引,強行穩住碎片,讓它們重新融合。但這很危險——結界中的混亂力量可能會反噬,稍有不慎就會傷及經脈。”
“我去!”姬慕清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步,將烏金扇別在腰間,伸手就要去推結界的屏障。楚婆婆立刻拉住她:“小丫頭,你可想好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出了意外……”
“婆婆,我知道危險。”姬慕清回頭,眼中滿是堅定,“但我是藥王谷傳人,是最先找到碎片的人,沒人比我更熟悉它們的氣息。而且,這是我的責任。”她頓了頓,看向身邊的眾人,“若我真的出了意外,就拜托大家,繼續守護藥王谷,守護這江湖。”
說完,她不再猶豫,運轉內力,推開結界的屏障,縱身跳了進去。剛踏入結界,一股狂暴的力量就撲面而來,像是無數根細針,扎進她的經脈。四枚碎片的光芒化作四道氣流,在結界中亂撞,絕色香花的花瓣也開始微微顫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壓力。
姬慕清咬緊牙關,取出烏金扇,將全身內力灌注在扇面上——扇面發出淡金色的光暈,她試圖用這股力量引導亂撞的氣流,可氣流太過狂暴,剛靠近就將她的光暈撞得粉碎,她的手臂一陣發麻,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清兒!”楚婆婆在結界外急得團團轉,突然想起自己的冰蠶絲——這種絲線不僅能破幻,還能傳遞內力。她立刻取出冰蠶絲,將一端纏在自己手腕上,另一端用力甩出,穿透結界,纏在姬慕清的手腕上:“小丫頭,抓住!老身給你傳內力!”
隨著楚婆婆的內力通過絲線傳入體內,姬慕清感覺經脈中的疼痛感減輕了些。她趁機再次舉起烏金扇,扇面的光暈重新亮起,這一次,她不再強行引導氣流,而是將光暈化作一個“罩子”,慢慢包裹住四道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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