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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的和平獎和文學獎,歷來充滿了意識形態的爭端。北邊的俄國就是個例子,在蘇聯時代,有好幾個作家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蘇聯有審查制度,俄羅斯沒有,按說在審查時期能頂著審查獲得諾貝爾獎,等到了沒有審查的好時代,更加容易獲獎才是這片充滿文藝的土地該有的樣子。
結果到了解體后,俄國硬是沒有一個獲獎的人,難道是俄羅斯沒有蘇聯黑暗嗎?解體后幾年民不聊生,內亂頻發,死亡率大幅上升,直到普京上臺才好了起來,但是葉利欽時代的俄國結果竟然沒有一個獲獎的。
這不可能是現實不黑暗,更不可能是俄羅斯沒有好作品了。而是獲獎的幾位得主有問題。
第一個獲獎的蒲寧,公然敵視十月革命,天天罵蘇聯,自然有這樣的態度應該給個文學獎。第二個獲獎的帕斯捷爾納克,寫了一本小說批判蘇聯的體制,又得了一個獎。
索爾仁尼琴也得過一次諾貝爾獎,這位作家的工作也是反蘇。
這就叫批判的對象只要正確,就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同樣的文學大家喬治奧威爾,寫書批判英國,雖然在全球范圍內的知名度,暢銷度,小說的深刻程度都比帕斯捷爾納克高十萬八千里,但是就是得不到諾貝爾獎。
誰叫他批判英國呢?批判西方民主國家,那就不可能獲得文學獎,這就導致美國這個批判文學搞得非常好的地方,竟然只有幾個人獲獎了。
無他,因為這些人批判的真的是美國,海明威都不知道怎么最后沒有了。諾貝爾文學獎不是三體人帶著純純的文學視角在思考地球文學,評獎委員會不是在真空中的,而是深受自身意識形態和地緣政治立場的影響,最后出來評獎的。
科技領域的進步獎我們搞得不多,那是技不如人,比如說數學,我們在這些領域搞得確實很一般,阿貝爾獎是近年的,很多辦法給了之前其他獎項的老得主,菲爾茨獎四年一次,確實沒有任何意識形態的問題,蘇聯數學家和俄羅斯數學家屢次三番得獎。
百年之間就頒獎20次,這個可以認,但是文學獎領域說能出什么人才,和平獎領域要出什么大恩大德的人物,那就是天方夜譚。
歸根結底,諾貝爾文學獎或者和平獎的這種傾向,就是在通過設立并壟斷世界級文學成就的定義權和頒獎權,讓所謂的西方主流價值觀得以維持一種道德優越感。
他們的手段就是通過表彰特定國家的持不同政見者,來讓頒獎機構將自己置于自由世界的裁判席上,賦予自身道德制高點。
但是西方這一套也不行了,上來一個特朗普,出了一堆極右翼,諾貝爾文學獎越是想要引導敘事方向,越是鼓勵和表彰的是符合西方利益和世界觀的作品,對于非西方國家或者是西方失落的人群,這越意味著一種隱形的歧視。
要么你的批判不觸及西方的根本利益,要么你批判的對象是西方所指定的敵人,否則便難以進入這個最高殿堂。
但是西方有人覺得敵人就在內部,這就不好辦了,委員會就必須想辦法掩蓋自身的復雜性了。
那就是找到一條路,去證明西方制度雖不完美但仍是最終歸宿的敘事是真的。找不到的時候,就找個喜歡歲月靜好的作家,拿出來表彰一番,把頭埋起來,繼續做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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