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大學教授斯科特·加洛韋曾經在X平臺上發表了一段發人深省的評論,他以美國歷史上的戰爭回應為切入點,尖銳地指出左派勢力對以色列的“雙重標準”。
加洛韋寫道:“珍珠港事件中,2200名美國軍人陣亡,我們隨后殺死350萬日本人,其中一夜之間就奪走了10萬人的生命。9/11事件中,2800名美國人遇難,我們接著在阿富汗和伊拉克造成40萬人的死亡。我們從未被指控犯下種族滅絕罪行。”他進一步通過一個假設情景,質問如果墨西哥邊境發生類似恐怖襲擊,美國會如何回應?答案顯而易見:毫不留情的反擊,甚至將索諾拉沙漠化為“放射性停車場”。這里的索諾拉是指墨西哥北部與美國接壤的州,是墨西哥的第二大州。
然而,當以色列面對哈馬斯的野蠻襲擊時,卻被左派勢力,包括美國民主黨勢力和歐洲左翼國家,束縛手腳,無法“贏得”這場戰爭。這不僅僅是地緣政治的辯論,更是關于公正與偏見的深刻反思。本文將基于加洛韋的觀點,擴展歷史細節、數據比較,試著探討這一雙重標準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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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戰爭的正當回應:從珍珠港到反恐行動
回顧歷史,美國在遭受重大打擊后,其反擊行動被廣泛視為必要的自衛措施,而非道德審判的對象。
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襲珍珠港,導致2403名美國軍人和平民喪生,這是美國本土首次遭受如此規模的軍事入侵。這一事件促使美國加入二戰,對日本本土實施戰略轟炸。從1944年至1945年,美軍行動導致日本約50萬至100萬平民死亡,其中東京大轟炸(1945年3月9-10日)造成約10萬傷亡。隨后,廣島和長崎原子彈爆炸導致約20萬平民喪生。二戰結束時,日本總死亡人數估計達500萬,其中軍人約210萬,平民260萬至310萬。這些行動雖規模巨大,卻被視為“必要之惡”,旨在摧毀敵方作戰能力,確保太平洋和平。
同樣,2001年9月11日恐怖襲擊導致近3000人喪生,包括來自90多個國家的平民,直接引發“反恐戰爭”。美國入侵阿富汗推翻塔利班,并以情報威脅為由進入伊拉克。根據布朗大學“戰爭成本”項目數據,從2001年至2023年,這些行動導致超過94萬人死亡,其中多數為平民,加洛韋的“40萬”數字還是低估的。
這些戰爭行為被視為“解放與民主推廣”,美國未因平民傷亡而受到如今的以色列受到的這樣的國際指責,多數盟友反而贊揚其決心與克制。這些案例顯示,當一個國家遭受攻擊后,其堅定的反擊被視為正當的自衛延伸,直至實現國家安全目標。
以色列的“人道戰爭”:數據背后的克制
相比之下,以色列在2023-2024年哈馬斯戰爭中的行動,被左派勢力妖魔化為“種族滅絕”。但事實是,以色列的作戰方式遠比美國“人道”。哈馬斯襲擊后,以色列國防軍進入加沙,目標是摧毀隧道網絡和火箭發射點。截至2024年,以色列聲稱已擊斃超過1.5萬名哈馬斯戰斗員,而平民與戰斗員死亡比率約為1:1至1.5:1,即每殺死一名戰斗員,僅導致不到1.5名平民死亡,這一比率遠低于歷史先例。
對比摩蘇爾戰役(2016-2017年):美軍領導的聯軍對抗ISIS,造成約1萬名平民死亡,而ISIS戰斗員僅4000人,平民/戰斗員比率高達2.5:1。在二戰日本戰場,美軍轟炸導致平民死亡占比高達67%,遠超軍人。德國二戰總死亡中,平民占比約37%,但盟軍空襲(如德累斯頓大轟炸)造成數萬平民喪生,整體比率更接近3:1。這些戰爭中,平民傷亡被視為“附帶損害”,而以色列卻因“警告空投”和“屋頂標記”而飽受左派勢力的指責,而無視哈馬斯將平民用作“人體盾牌”,將醫院和學校轉化為指揮中心。
以色列的克制體現在方方面面:以色列軍隊使用AI系統“石墨石”識別目標,減少誤殺;并允許數萬加沙人通過人道走廊撤離。相比美國在伊拉克的“震懾與畏懼”戰略,以色列的行動更注重精確性,卻仍被民主黨左派勢力和歐洲左翼國家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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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標準的根源:攻擊民主制度的工具
為何以色列被施以“不同標準”?加洛韋一針見血:猶太人和以色列“不允許贏得戰爭”。這不是巧合,而是民主黨等左派勢力深層戰略的產物。他們巧妙利用哈馬斯及其背后的伊斯蘭極端意識形態,作為攻擊西方民主制度和保守主義陣營的工具。通過放大加沙沖突,左派不僅妖魔化以色列,還借機煽動已滲透民主國家的穆斯林移民群體,針對堅守傳統價值觀的保守派,尤其是以川普為代表的“美國優先”力量,發起政治圍攻。哈馬斯和加沙,不過是左派手中的棋子,用以瓦解民主共識,推動“覺醒”議程。
首先,反猶主義的歷史陰影被左派轉化為當代政治武器。從中世紀的血誹謗到納粹大屠殺,猶太人總被描繪為“陰謀家”。如今,民主黨左派將這一偏見與伊斯蘭敘事融合:西方媒體常將以色列行動貼上“占領者”標簽,忽略哈馬斯的火箭襲擊和人質虐待,轉而將以色列塑造成“壓迫者”,以此激發穆斯林選民的共鳴。哈馬斯的“圣戰”口號被左派借用,包裝成“反殖民”運動,實則服務于顛覆民主規范的議程,從校園抗議到街頭暴動,都在攻擊保守派的“正常價值觀”,如邊境安全和家庭傳統。
這些聲音主導黨內討論,將以色列正當防衛描繪成“過度使用武力”,同時利用穆斯林社區(如密歇根州的阿拉伯裔選民)作為選票機器,攻擊川普的“強硬移民政策”和“支持以色列”立場。哈馬斯襲擊后,民主黨左派組織和煽動校園“親巴勒斯坦”示威,將其轉化為反川普的“抵抗”敘事,借伊斯蘭意識形態滲透教育和媒體,削弱保守派的民主根基。
在歐洲左翼國家,這種利用同樣顯露無遺,將哈馬斯工具化以打擊本土保守勢力。歐盟成員國對以色列的批評日益加劇,盡管早期一致譴責哈馬斯襲擊。2025年5月,歐盟啟動對以色列協會協議的審查,6月報告指出以色列違反人權義務,9月17日提案部分暫停自由貿易協議。
歐洲公眾意見也是被主流媒體忽悠,2025年3月以來批評聲浪高漲,推動左翼政府如德國社民黨和法國不屈服黨要求暫停武器出口。這些國家一邊譴責以色列,一邊對哈馬斯暴行輕描淡寫,利用本地穆斯林移民(如法國郊區的“無神區”)作為社會杠桿,攻擊本土保守派的反移民立場,類似于民主黨對川普的圍攻,將伊斯蘭“受害者”敘事轉化為反右翼的選舉武器。
其次,地緣政治因素放大不公。阿拉伯國家與伊朗的游說集團深度影響左派輿論,聯合國安理會中,反以色列決議占總數的四分之一。相比,美國盟友(如沙特)在也門戰爭中造成數十萬平民死亡,卻鮮有左派譴責。
再次,社交媒體算法助長偏見:#FreePalestine標簽下,視頻剪輯往往忽略上下文,制造“以色列屠殺”的敘事,進一步動員穆斯林網絡,放大對保守主義的攻擊。這種雙重標準后果嚴重:以色列只能“打到停戰”,而非徹底勝利,導致哈馬斯反復復活。2025年,沖突已造成加沙數萬人死亡,但根源在于哈馬斯的拒絕和平,以及左派利用其作為破壞民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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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呼吁公正的戰爭倫理
加洛韋的評論如警鐘:戰爭中,沒有完美,但有正義。美國從珍珠港的灰燼中崛起,從9/11的廢墟中反擊,卻不允許以色列享有同等待遇。這不僅是左派勢力的雙重標準,更是文明的恥辱。美國民主黨勢力和歐洲左翼國家應反思:如果以色列的“人道戰爭”仍被妖魔化,那么何談全球和平?唯有摒棄偏見,承認自衛權平等,我們才能避免更多無謂的犧牲。戰爭的勝利不應是特權,而是所有受害者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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