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誰呀,我是青島的聶磊,出來。
操不是,你是干嘛的,你就讓我出去,兄弟,你誰呀,你青島誰?
我是青島的聶磊,出來。
我出去干啥呀?你要請我喝酒啊。
出來打你。
打我,我沒聽錯吧?
要不然你過來找我,要不然我過去找你,我給你15分鐘的時間,你跑步前進,來你家金喜順酒店,15分鐘不到,我把你這個酒店砸個稀巴爛,里里外外你就重新裝修一遍,15分鐘,你要是到了,我讓你親眼瞅著我砸你的酒店,然后你再重新裝修一遍,聽明白了吧。
你是?
我是來給勇哥做事的。
勇哥聽完了這句話之后,下意識的抱了抱膀,就感覺自個兒揚吧起來了,這小事給辦的絕對有面。
現在還有13分鐘,電話啪的就給撂了。
勇哥,剩下13分鐘,他要是到不了,咱直接給他這十多層酒店里里外外砸的稀巴爛,明天早上我給他把房拆了。
兄弟,這事你就看著弄,只要能給勇哥撒口氣,你怎么的都行。
這時候金三在那邊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大姐。之前也聽說過聶磊,但是沒有一起相處過。
他大姐是朝廷里部門的一個秘書的老婆,電話就直接打給他姐了: 姐,我是金三。
怎么了?這大晚上給姐打電話怎么了?
我惹了點麻煩。
結果他有點玩不起了,人家勇哥在那邊沒動白道,他先動上了。
怎么了?老弟你說吧,得罪誰了,你得罪誰,你姐夫都能給你辦。
我給朝廷里宰相的二公子小勇給打了。
什么?你給小勇打了,家里邊管全面的那宰相的二公子是嗎?
是。
之前他姐特別的慣著他,但是今天他姐給來的句,都是從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咱媽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東西啊,罵上了,打小都沒這么罵過。
你都三十六七歲的人了,你這倆眼睛也分辨不出來黑白是非呀,你知道宰相的二公子多狂嗎?就是見了你姐夫,巴巴給來倆嘴巴子,你姐夫也不敢吱聲啊,你怎么還能揍他呢?我就說了,這兩年咱家都得特么毀你手里邊。
他姐這么一說,他還能不明白啥意思嗎?
金三當時就有點麻爪了。
姐,你看這事都出了,而且青島的聶磊他們全到了,就說了15分鐘我到不了酒店,咱家那個酒店就保不住了。
金三,我告訴你,這個事你自求多福吧,好好給人道歉,你是給人當牛做馬都行,人家要是能放你一馬,怎么都行。
姐,你倒讓我姐夫給打個電話呀。
打個屁呀,你姐夫這段位跟人家沒法比,行了,啥也不說了,這個事我要是幫著你打電話,那就是對你姐夫最大的不負責任。有這么一句話嗎?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們老金家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啪電話就給撂了,就這么現實,緊接著電話就關機了。
十多分鐘的時間,給他姐打了一個電話,現在只剩下一分鐘了,這可怎么辦呢?
聶磊的恐嚇電話就再次的響起,等再接聶磊電話的時候就直接傻住了: 喂,回不來了,那你這酒店就別要了,我先里里外外給你打個遍,然后我連夜從工地再整幾個吊車過來,我給你把房子推了得了。
別介磊哥,你看這是能不能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你早干啥去了,放不了,你犯的是死罪,哥,你看我姐……
你姐是誰?你給她找來,我在金喜順酒店等著你,你要是個爺們,你過來,我聶磊這個人我絕對佩服漢子,你要感覺你行,你就兌現你的諾言,你不是要打勇哥嗎?勇哥現在就在這塊坐著呢,你過來,你要是不過來,一個小時之內,我要是掏不著你。我聶磊就特么跟你姓,我先給你砸了酒店,然后你這邊馬上過來,該解決的事咱們解決了,該給勇哥道歉,給勇哥道歉,你要是逃避,你記著,你躲得過初一,你躲不過15知道嗎?啪就給電話撂了。
金三,當時這邊一尋思,操,怎么辦呢?這小子跟侯總的大少爺關系好,正好小侯也上這一家大排檔來吃飯來了,把跑車往這一停。
當時金三直接就湊跟前去了,小侯一瞅,這不金三嗎?還叫了小侯一聲。
哥哥,我惹了點事,不知道怎么解決了,我可能命不久矣了,自個也知道這回可能要完。
當時小侯往這塊一坐,命不久矣了?老弟,你這是說啥呢?你惹上誰了?
哥,我給朝廷里邊宰相二公子給揍了。
誰呀?勇哥呀。
咋的你認識啊。
你不用管我認不認識了,你是吃了瘋狗逼了還是咋地?你連勇哥你都敢打,你咋想的?啪的給頭發一揪,你告訴告訴我,誰給你的膽?
哥。
你走吧,那我走了,我換別的吃飯去,你愛咋咋地吧,小勇的事我可不敢管。
金三實在是沒招了,聶磊那邊也已經開始動手了。
兄弟們,把門和窗戶一關,你就聽著這個酒店里面全是咣咣咣的這種聲音,真特么過癮,百80號人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十多層的大酒店,好懸給拆晃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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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正在客房里邊玩呢,這邊哐的一響,把門一踹開了,直接就告訴客人,提褲子上別的地方玩去,我得給這個包房砸了,進屋以后就朝著值錢的東西砸浴缸,幫的一槍就給打稀碎,給電視、茶幾、床什么的全砸的不像樣子了,十五六分鐘的時間,給這個酒店里里外外就砸個稀巴爛。
此時的金三還在那邊做思想斗爭呢,然后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妙招,他得保命,人在關鍵時刻他都得是為了活著,一琢磨,實在要是不行的情況下,我就只能跑了。
但是這個事是小賈icon親自給聶磊打的電話,你勇哥這個事要是辦不明白的情況下,你就不要過來見我了,把話都給說成那樣,聶磊要是讓金三跑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聶磊打來了第三個恐嚇電話,聶磊就堵,他不敢跑,濟南是你的家,你的生意,你的買賣,你的錢,全在濟南。
一個人想跑路,不是說你想跑就能跑了的,他享受生活都享受慣了,不可能甘心走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里邊去當個默默無聞的老百姓,他受不了這種天差地別的感覺,所以說不是說誰都有勇氣跑路的。
再一個金三自己也琢磨了,跑的了一時跑不了一世,不可能一輩子不回來了。
所以說男人出現了問題,一定得學會面對。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個,自個腦子里邊也在算筆賬,跑,跑不了,跑了還得回來,回來就得讓人抓著,抓著了下場還是一樣,還不如早死早投胎了,給我腿打折了,我早點養病,反正現在醫療也發達,我躺三月,最起碼我坐輪椅,我能正常活著。
當金三再次接到聶磊電話的時候,他仿佛也釋然了,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一開始沒給他姐打電話的時候,他心里邊還是有一點希望的,最后那點希望破滅的時候,剩下的就只有愛咋咋地了。
拿著電話一接: 喂。
聶磊就說了: 還不來是吧?行,你在哪呢?我過去找你去。
不用我現在過去。
行,多帶點人,要不然不夠我打。
不,就我一個人去,打人的是我,跟我的兄弟們沒關系。
操,這是想一個人承擔下來呀,你真敢一個人過來呀?
我一個人過去,你等我吧。啪電話一撂。
聶磊想的是,他可能得找一幫打手,選個地方跟我打一仗,或者給市總公司打電話,找找關系,求求情啥的,萬萬沒想到,金三要自己過來,自個一個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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