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春節前,我和他因為“保全經濟”而簽下離婚協議,這樣他的債就不會影響到我們。他說這是沒辦法的權宜之計,我們依舊是“一家人”。我信了。
所以當他像往常一樣,從我這里轉錢去運作公司時,我甚至感到一絲安心:看,我們之間沒變,這只是一場戲。
直到三個月前,他冷冰冰地告訴我,我們既然已經離婚,就無權過問他在哪里。他說,房子給了我,我生活的錢也夠了,以后他不再負責。那一刻,我心里的某個部分轟然倒塌,不是傷心,是一種被置于無人地帶的茫然。
我到底是誰?
妻子?他已理直氣壯地收回了所有丈夫的經濟責任,把我劃在他的世界之外。前妻?這一年,他卻能如此自然地開口,要我拿出房產做抵押,去貸款投資。
作為前夫,他免除了對家庭的長期責任,覺得自己無比偉大,把財產都給了我;作為事實上的丈夫,他又能理所當然地調用我們的財產,讓我在毫無保障的情況下,與他共同承擔商業風險。他在這模糊的邊界里進退自如,而我,有且只有銀行卡里給孩子準備的60萬學費,以及曾經背著他偷偷存下的30萬,還背上了200萬貸款的債務。而今,他準備連孩子的生活費也不給了。
我該怎么和他談呢?一個被拋棄卻還同居一室的妻子,聲淚俱下地控訴他的不公?還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前妻,冷漠地捍衛自己的財產?前者,他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就能把我堵回來;后者,又怕這冰冷的界限一旦劃下,就真的覆水難收。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他使用的物件,需要時是內人,不需要時便是外人。如果我敢主張權益,他必定會擺出功臣的姿態,用他曾經不計較的給予,來堵住我今日要求“公平”的嘴。我們永遠無法活在當下解決問題,永遠會陷在過去的泥潭里爭吵。
咨詢幸知后,我幫助自己一遍遍篤定,他既然已經用行動和言語,生生將我定位成了“前妻”,那我便用我最后的溫柔,先保全自己。
“什么時候解抵押?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但是咱孩子上學,我算了算,未來的生活費,還是得給他準備一份儲蓄金會比較保險。你的錢你自己留著,我知道你也不夠花。但我自己的工資,目前也就是一個夠花的狀態。”
他愣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不耐煩。我沒有退縮,繼續說:“我和孩子未來幾十年的生活,就指望這些資產能平穩、安全。咱們離婚,一開始的目的,不也是為了資產保全嗎?”
我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但聲音卻沒有顫抖。我把“我”和“孩子”放在一起,接受了他給我的定位——一個需要為他自己的孩子,死死守住最后堡壘的母親,一個在法律上與他毫無瓜葛的前妻。
當他不斷強調“我們已經離婚了”的同時,他也親手放棄了可以要求我“毫無保留支援他”的權利。
這場溝通,沒有哭鬧,沒有指責,我只是用他遞過來的盾,擋回了他射來的箭。我依然不知道我們最終會走向何方,但在幸知老師的帶領下,至少,我從那片令人窒息的模糊地帶里,艱難地,為自己奪回了一塊清晰而堅實的立足之地。
如果你也在這樣的苦惱中,記得私信幸知。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