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命自有時序,人的每個成長階段,都有其獨特的使命。
——女同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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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個教師節如約而至
新東方滿懷感恩
祝愿所有老師
節 日 快 樂!
好了,正文開始——
“太荒謬了,現在找實習,要求有實習經驗。”
“這就像什么呢,你去飯館吃飯,老板說,我們這空腹不讓吃飯。”
這個脫口秀段子,近期在網上引發了很多大學生的共鳴,大家在評論區紛紛吐槽:
“實習卷成這樣,干脆把大學取消了算了”,“大學生有自己的實習悖論:如果你沒有好實習就很難找到好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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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脫口秀和TA的朋友們》
中國青年網校園通訊社一則調查顯示,在14578名受訪大學生中,第一次實習經歷發生在大一的占67.84%,實習的“起跑線”被大幅提前。
實習,已經成為大學生卷生卷死的前線戰場。
如果沒有提前一年、甚至大一就開始積累的實習經驗,沒有拿得出手、有含金量的多份實習經歷:
秋招就倒在了第一步,海投簡歷,然后hr已讀不回。
所以我們看到,有人大一就開始提前實習,大二就一口氣干了6份實習,“新傳專業吃實踐經歷,我必須提前開始”。
有人花3000元求一個內推/實習機會,交8000的培訓費求一份穩定的實習,在經濟壓力下仍然為一個機會選擇異地實習,“哪怕是付費,有這個機會也值了”。
有人在校企合作中被校方提供的實習折磨,為了學分和畢業證,選擇默默忍耐,“要是拿不到畢業證,之前的苦就全白吃了”。
他們的故事只是當代大學生的一個縮影,雖然經歷不盡相同,但都指向同一個問題:
當實習越來越前置、越來越卷,這種加速的社會化,真的值得嗎?
01
大一就實習,提前的社會時鐘
“大一暑假,室友收拾行李回家,我卻還在工作,那時候就怕,一步慢,步步慢。”
就讀于東南某985大學新傳專業的張平欣,第一次對“實習”感到恐慌,是在入學后的第二個學期。
班里同學已經陸續聊起“未來規劃”,有人說家里已經聯系好實習,有人曬出競賽的獲獎證書,有人已經加入老師的項目團隊,而她,什么亮點都沒有。
“新傳專業靠實踐說話,等大四再準備,早就被人甩在后面了。” 平欣突然覺得,大學像個沒有硝煙的戰場,而自己連 “武器” 都沒準備好。
為了趕在 “實習旺季” 前占個位置,她4 月份就投簡歷、入職,還琢磨出一套應對課程的辦法:專業課提前跟老師溝通,承諾 “作業按時交、考試不缺席”;選修課分類應對,常點名的找代課,隨機點名的賭 “運氣”。
到了暑假,平欣的生活縮成‘地鐵車廂 — 格子間 — 宿舍’三點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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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網絡
地鐵里的冷氣擋不住汗濕的后背,她頂著38度的高溫,每天擠一小時地鐵去本地一家小傳媒公司實習。
日薪只有 50 元,工作全是打印資料、整理素材,有時平欣要抱著一摞文件跑遍整棟樓,指尖沾著油墨,連喝水都得先蹭掉手上的黑印。
可她不敢抱怨,夜里情緒上來時,她躲在被窩掉眼淚,也只能勸自己:“至少簡歷上能有‘實習經歷’,總好過只有過家家似的校園經歷。”
可這份 “安慰” 沒撐多久,焦慮反而像潮水一樣越漲越高。
“我每天刷求職攻略到半夜,看到有人說‘三段實習是標配’,就慌得睡不著覺。”
第一份實習結束后,為了多卷幾段,平欣裝了五六個求職 APP,背熟打招呼話術,“每天發幾十遍求職消息,連標點都不敢錯”。晚上閉眼前,她眼前晃的不再是課本,而是簡歷上的 “項目經歷” 欄。
在找實習-實習-改簡歷-找下一段實習的循環往復中,她越來越感覺自己像一個擔心賣不出去的商品,“特別努力地包裝自己,就為畢業時能順利地賣給喜歡的公司”。
終于,第三段實習,她拿到了北京一家互聯網公司的實習offer。
獨自北上那天,平欣拖著24寸行李箱,在一號線的地鐵里被擠得動彈不得,望著窗外掠過的高樓,還以為“焦慮終于能歇口氣了”。
但在北京的日子,焦慮從未停止。
實習時有次她熬夜寫的方案被打回,帶教老師只說 “再改改”,沒說具體問題。她晚上在宿舍和媽媽視頻時,忍不住哭了:“媽,我是不是太急了?”
媽媽勸她“慢慢來”,可她知道,在“卷實習”的浪潮里,沒人愿意慢下來。“大家都在比誰的經歷光鮮,我一停,就像要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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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即將大三的平欣已經積累了四段實習經歷,其中兩段是她大一時心心念念的大廠,卻依然會在深夜翻著招聘要求失眠。
她想起自己蹲在教學樓樓梯間趕面試的冬天,想起在北京實習時跟著中介看房時磨破的腳后跟,想起自己因為實習而偏低的績點。
平欣突然覺得,自己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卻早忘了自己剛上大學時想要和朋友一起看世界的心愿。
就像哈佛大學前院長哈瑞?劉易斯在《失去靈魂的卓越》里寫的,過早職業化的本科生,總在 “工具理性” 里打轉,忘了成長本該有慢下來的余地。
平欣偶爾翻到大一時的筆記本,扉頁上寫著“想寫有溫度的文字”,再看看現在為簡歷包裝的 “運營案例”,突然覺得鼻子發酸,她好像離當初的自己,越來越遠了。
02
3000元買的內推,抹不平的實習焦慮
而平欣不知道的是,在“卷實習”的賽道上,還有人比她更焦慮,甚至為了“走捷徑”,踩進了“付費實習”的陷阱。
“要是早知道實習有這么多坑,我當初也不會急著花錢買機會。”
盧悅指尖劃過手機里 “已拉黑” 的聯系人,想起大二那年的焦慮,還是會忍不住攥緊拳頭。
那時班里同學陸續曬出實習 offer,有人發朋友圈配文 “入職第一天,加油”,有人在社交媒體上分享 “大廠實習小 Tips”,只有她,投出去的簡歷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收到冷冰冰的 “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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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簡歷投到麻木時,她刷小紅書的手指突然頓住。評論區里 “有償內推” 四個字像根救命稻草:3000 元,保內推某大廠運營崗。
“哪怕花錢,有這個機會也值了。” 她沒多想,從生活費里摳出這筆錢轉過去,幻想自己入職大廠的樣子。等了一周,對方只回復‘再等等’,之后就徹底失聯 —— 她被拉黑了
直到這時,她才想起同學姐姐小錢的遭遇。
2024 年 5 月,小錢在畢業季被實習焦慮困住,看到一家求職機構廣告說 “8000 元培訓費,包學運營干貨,按月退 30%,結束直接推電商公司運營崗”,便干脆地跟父母借了錢報名。
結果課程全是網上能搜到的基礎內容;培訓結束后,機構以“評估沒通過” 為由拒退費用,推薦的工作也變成了 “電話銷售”,還放話說“不想去就自己找”。
小錢至今還在維權,當初盧悅聽同學說這事時,還覺得“怎么有人這么傻”,沒想到,自己轉眼就掉進了同樣的坑。
社會學家布迪厄在《區隔》里說的 “階層焦慮讓人盲目追符號性資本”,盧悅花 3000 元買的哪里是實習機會,不過是“大廠標簽” 這個泡沫,以為有了它就能在就業里贏過別人,卻忘了實習本是為了成長,不是攀比。
可泡沫終究會破。
被騙后的盧悅沒再碰 “捷徑”,選擇沉下心來投簡歷、跑面試。在這個暑假,她終于拿到了上海某互聯網中廠的實習 offer。
盧悅剛收到通知時激動到失眠,可到了上海,現實就給了她一盆冷水。
她不喜歡合租,跟父母商量后租了間隔板房的主臥,房租加中介費就花了一萬多。
原以為這筆錢能住的舒心,可入住第一天,她掀開床墊就看見幾只蟑螂亂竄,嚇得差點哭出來;周末爸爸從老家趕來噴蟑螂藥,邊噴邊嘆氣 “早知道讓你合租了”;
剛清理完蟑螂,浴室下水道又開始噴泥沙,她每次洗澡都得先蹲在地上掏半天,手指沾滿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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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公司偶爾會加班,有次加班到十點,她下班后在便利店買了個加熱飯團,咬下第一口就鼻酸,飯團是涼的,咬到硬邦邦的米粒,想起媽媽在家做的熱湯面,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為了這份實習,她背著經濟壓力、課業壓力,在陌生的地方,她連個說委屈的人都沒有。
她偶爾會問自己:“這份實習的價值,真的值得我付出這么多嗎?”
可她不敢細想,更不敢停下,就像怕被焦慮的浪潮吞沒,只能拼命往前游。
03
校企合作亂象:被畢業證困住的無奈
“學校說‘跟校實習就給畢業證’,我熬了半年,最后還是拿不到學分。”
嚴靜坐在宿舍里,手指把皺巴巴的實習鑒定表捏出更深的褶子,邊緣被指甲摳得發毛。想起在廣東某幼兒園的日子,她眼眶還是會紅。
作為某高校學前教育專業的學生,當初就是輔導員那句“自己找的實習學校不管,跟校走才能畢業”,讓她乖乖加入了校企合作項目。
那半年,她每天都是最早到園的實習生。幫孩子穿衣服、喂飯,設計手工課教案,整理觀察記錄,連園長都夸她“有耐心,適合做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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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為實習結束就能安安心心等畢業,可返校上課一學期后,學校突然發通知:“打卡沒滿180天的實習不算數。”
嚴靜當時就懵了。學校只要求實習半年,從沒提過要每天打卡,“就算把周末全算上,半年也湊不夠180天”。
更讓她氣不過的是,當初學校明明安排她們去廣東實習,現在卻要求重新實習的地點“不能超出河南省”。
“這不是耍我們嗎?班里沒一個人打卡夠天數,說不定整個專業都沒有。”
她和同學一起找輔導員要說法,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按規定來,不然拿不到畢業證”。
嚴靜想起實習前,老師反復叮囑“別半路跑,跑了就沒畢業證”,忍不住苦笑:“現在才知道,不跑也一樣,學校的話根本不能信。”
和嚴靜一樣被困住的,還有南方某高職院汽修專業的張強。
他原本該在實訓車間跟著師傅學拆裝發動機、調試電路,可大三開學時,班主任在班會宣布:“所有同學必須參加校企合作實習,不去就拿不到畢業證。”
還拍著胸脯保證:“合作的電子廠環境好,每天工作8小時,有雙休,月薪至少3000元,還能學技術。”
班里有人提出 “想自己找實習”,被班主任駁回:“自己找的不算學分,想畢業就聽話。”
跟著帶隊老師到了福建那家電子廠,張強才發現所有承諾都是空話。廠區宿舍是上下鋪,十幾個人擠一間,窗戶關不嚴,晚上能清楚聽到機器嗡鳴聲。
工作時間從“8小時”變成12小時輪班,晚班最熬人,從晚上9點干到次日早晨8點,在流水線上重復擰螺絲、裝顯示器的動作,張強的手腕酸到抬不起來。
更讓他糟心的是工資。廠里明明說每月發3200元,可到他手里,只剩帶隊老師轉交的500元。問起原因,老師只含糊說 “扣了管理費、住宿費”,可具體明細始終說不清。
他不是沒反抗過。之前找帶隊老師說想回學校實訓,得到的卻只有警告:“現在走就沒實習學分,畢不了業。”
這句話像繩子,把他牢牢拴在電子廠的流水線上,他爸媽是地里刨食的農民,供他讀職校已是不易,“要是拿不到畢業證,之前的苦就全白吃了”。
窗外的畢業季橫幅隨風飄動,嚴靜輕聲問:“我們只是想通過實習提升自己,順利畢業,怎么就這么難?”這句話,張強在廠里的吸煙室也問過自己。
教育學者陶行知曾說:“教育的本質是培養人的社會活動,而非利益交換的工具。”
可當“校企合作”變成學校拿捏畢業證、企業獲取廉價勞動力的手段,嚴靜的“打卡陷阱”、張強的“流水線困境”,不過是無數學生被裹挾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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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前半年搶實習名額,有人花高價買實習機會,有人在校企合作項目里做著廉價打雜工......
從普遍的實習內卷狂潮,到個體的迷茫與不堪重負,在他們的困境里,我們看到:
實習,正逐漸偏離 “提升專業能力、適應職場” 的本質,走向 “功利化”“內卷化” 的歧途。
這些卷實習的大學生,他們的 “實習焦慮” 不是矯情和盲從,而是同齡壓力與未來擔憂的集中爆發。
他們的 “多段實習” 也并非 “破壞規則”,而是對 “想站穩腳跟、想減少就業壓力、想不被淘汰” 的無奈掙扎。
社交媒體總在指責那些卷實習的“積極分子”擾亂就業市場,但:
脫離就業市場的大學教學、實習制度有待完善的公司、日益激烈的就業市場、有待整頓的校企合作亂象,這些才是導致大學生“提前搶跑”的主要主推手。
讓我們都忘記了,實習,原本應該是——
尊重每個學生的節奏,不讓 “早實習、多實習” 成為必須;
保障學生的權益,不讓 “廉價勞動力”“付費實習” 消耗他們;
把 “成長” 放在中心,而不是把 “簡歷好看” 當成唯一的目標。

每日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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