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萬人民幣,在二三線城市是一套房的首付;
在網紅直播間,可以刷1750個“火箭”;
但在重慶男人劉小排眼里,這筆錢只夠燒掉一個月的AI token。
沒錯,他一個人就花掉了價值5萬美元的Claude調用額度,硬生生把Anthropic的無限量套餐玩壞,逼得這家美國AI巨頭連夜改規則,全世界用戶一起被“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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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出,AI圈徹底沸騰,有人罵他“蝗蟲過境”,有人卻佩服他把AI玩成了礦機。
更魔幻的是,這個被群嘲的“敗家子”,竟靠AI真做出千萬收入,公司只有3個人,沒有KPI、沒有PPT,卻活成了打工人夢里的“理想國”。
他到底是敗家式的“token粉碎機”,還是AI時代的商業奇才?
當AI被人玩成了“印鈔機”,普通人還有機會嗎?
01
事情要從8月說起。
Anthropic突然宣布,所有Claude Pro用戶必須接受速率限制:每周的使用額度會被重置,不能再無限暢用。
公告里寫得體面,“部分用戶消耗遠超平均水平,為了系統穩定性,不得不限制”。
明眼人都心知肚明,鬧出動靜的正是劉小排。
原本200美元一個月的Pro套餐,他硬是跑出了5萬美元的消耗,足足翻了25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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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30天,他狂刷了146億個token,換算下來,花出去的錢足夠買三輛特斯拉。
這一下,Anthropic徹底坐不住了,只能連夜改代碼,把所謂的“無限量”變成限速模式,所有用戶一夜之間被迫戴上了“鐐銬”。
網友看傻了:“這不是在用Claude寫東西,這是在用Claude挖礦啊!”
還有人冷嘲熱諷:“一個人把全球用戶的羊毛都薅禿了。”
劉小排卻一點不慌:“我沒違規啊。官方說的是‘無限量’,我只是把無限發揮到了極致。嚴格來說,我還替Claude做了極限壓力測試。”
這話聽起來像狡辯,但事實是,他確實沒違反字面規則。
問題在于,Anthropic沒想到,真的有人能把無限玩成“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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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個中國用戶硬生生讓一家美國AI巨頭“改章程”,這本身就成了AI圈的笑談。
02
很多人第一反應是劉小排肯定有什么金光閃閃的履歷吧?博士?海歸?技術大神?
可答案恰恰相反。
2014年,他進了獵豹移動,崗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每天的工作就是寫周報、改PPT、填Excel,日子像螺絲釘一樣,干的是流水線式的活兒。
混到30歲,他突然有種強烈的挫敗感:“再這樣卷下去,連重慶的火鍋都吃不起。”
于是,他做了個很多人想卻不敢的決定:裸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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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后,他并不是立刻找到什么高大上的創業項目,而是先靠副業“薅羊毛”活了下來。
2021年,他在社群里跟風做無人直播,順便鉆空子薅外賣紅包,硬生生攢下了人生第一桶金。
真正的轉折是2023年。
當ChatGPT爆火,他意識到一件事:AI正在降低門檻,普通人也能做軟件產品。
在過去,一個APP動輒幾十萬開發成本;而在AI時代,畫個原型圖,Claude就能寫出代碼。
這意味著,創業賽道重新洗牌。
過去拼學歷、拼人脈,現在拼的是誰更快把AI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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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殺進AI創業賽道,用AI開發AI工具。
03
劉小排的賺錢邏輯,說白了六個字:小而美,快迭代。
比如,做游戲和工業設計的人都嫌建模太慢,他就盯上了這個痛點,做了 Fast3D,一句話生成3D模型,讓原本需要幾百個小時的工作壓縮到幾分鐘;
電商和博主天天要修圖,他就上拉我PicMagic,點一下就能批量出圖,立刻讓小紅書和電商賣家愛不釋手;
跨境賣家為廣告文案抓耳撓腮,他干脆推出 CopyMaster,幾秒鐘就能生成幾十條營銷語。
這些產品看似都不驚天動地,但共同點很明確:解決了別人實實在在的痛點。
劉小排自己常說,“別整什么虛的,用戶愿意掏錢的東西,才是好產品。”
真正讓人吃驚的,是劉小排幾乎把AI當成了“員工”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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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產品時,沒有請設計師,而是隨手把界面交給AI生成;寫代碼時,也不是找人組團隊,而是直接讓Claude來完成核心開發。
就連日常瑣碎的運營和客服,他也不打算招人,而是交給機器人去處理。
過去,一個小公司要維持十幾號人才能轉起來,而他只靠三個人,再加幾臺電腦,就能做到同樣的事,人力成本幾乎為零,產品試錯成本也極低。
04
用戶量上來之后,劉小排的變現方式可以說“土得掉渣”,卻出奇好用。
他的邏輯很簡單,免費版雖然可以用,但速度慢得要命,你得排隊等上一個小時,如果嫌麻煩,想立刻得到結果,就掏9.9美元開通付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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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統互聯網行業,這種套路早就爛大街了,可一旦放到AI工具里,效果卻格外明顯。
很多用戶寧可花錢,也不愿意浪費時間,劉小排笑稱:“時間比錢貴,這一點,用戶比誰都清楚。”
Fast3D上線三天就回本,如今單月流水早已過百萬。
劉小排自己打趣說:“產品本身不需要很花哨,關鍵是要卡住用戶的‘痛點’,讓他們覺得花錢是為了買省心、省時間。”
當然,他也沒神話自己,半年時間里,他一口氣做了三十多個產品,結果八成都失敗了。
但他從不為失敗糾結:“這不是高考,沒人要求你一擊必中。只要成功的那20%,就能養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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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思路,把產品當概率游戲去玩,用AI把試錯成本壓到極致。
在別人還猶豫要不要下場的時候,他已經跑了幾十次實驗,剩下的那幾個爆款,就足以撐起千萬營收。
04
2023年,劉小排成立了一家公司,名字叫 Raphael AI,算上他自己,團隊一共才三個人。
這家公司跟傳統創業團隊完全不同,沒有辦公室,也沒有打卡制度,更沒有周報和PPT。
劉小排定下的規矩很簡單,不看背景,不要大廠履歷,只要能實打實做出東西,就能留下來。項目怎么做、幾點上線,全由員工自己決定,賺到的錢直接分成。
在這樣的氛圍里,公司半年時間營收就翻了三倍,團隊里的幾個人很快實現了買車買房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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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邊的“松弛感”相比,大廠的日常就顯得格外諷刺:員工被KPI壓得透不過氣,白天忙著做PPT應付老板,晚上偷偷投簡歷,周末還得硬著頭皮加班。
正因如此,Raphael AI在外界被調侃為“反卷烏托邦”,而在許多打工人眼里,這家公司幾乎就是夢中的“理想國”。
劉小排的經歷,也許讓人覺得“不體面”,也許有些人鄙視他的“抄襲式創新”。
但不可否認,他確實靠AI年入千萬,活得比大部分人都滋潤。
未來5年,最可怕的不是AI搶飯碗,而是會用AI的人取代不會用AI的人。
劉小排那句直白的話,也許就是對這個時代最好的提醒:
“AI時代,別當評論家,要當實干家。今天你對AI愛答不理,明天它讓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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