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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頒獎禮上的荒誕劇:40 分鐘戲份的男主與提前離場的女主
第38屆東京國際電影節的頒獎臺,大概是今年最具戲劇張力的 “影視現場”。
當卡洛?沙特里安將最佳男演員獎杯遞給王傳君時,鏡頭掃過的觀眾席里,本該坐著同片女主白百何的位置卻空蕩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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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提前兩天就帶著 IP 地址 “河北” 回國的演員,用缺席完成了最響亮的抗議。更諷刺的是,頒獎禮后臺流出的照片里,白百何團隊提前備好的 “雙影加冕” 通稿模板還帶著油墨味,如今只剩 “作廢” 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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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荒誕劇的核心矛盾,藏在《春樹》的剪輯 timeline 里。這部以女主 “春樹” 命名的電影,140 分鐘的時長里,白百何的戲份占比高達 70%-80%,128 個關鍵情節中有 101 個由她推動,從成都老巷的方言練習到崩潰戲的三天不眠,她幾乎是用 “獨角戲” 撐起了整個敘事。
而王傳君飾演的電焊工王冬冬,戲份不足 40 分鐘,甚至比女配角劉丹還少,角色功能更像個 “異鄉人視角的功能性道具”,負責用外來者的目光幫女主重構故鄉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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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那句 “《芭比》里肯拿了影帝” 的調侃,精準戳中了這份失衡。就像肯永遠活在芭比的光環下,王冬冬的每一次出場都在為春樹的成長做注腳:他陪春樹尋找童年茶館時的沉默,聽她吐槽北漂辛酸時的眼神波動,甚至最后離開時的背影,都成了女主自我覺醒的背景板。這樣的 “掛件男主” 拿了最佳男演員,難怪白百何會在朋友圈甩出 “得魚忘筌” 的圖文 —— 換誰看都像辛苦種的果子被人摘走了。
二、演技的秤:是 “骨頭縫里的疲憊”,還是 “配角的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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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委會用 “從骨頭縫里滲出疲憊” 形容王傳君的表演,這話放在《我不是藥神》里沒人會皺眉頭。
當年他為呂受益減重 20 斤,連走路都透著病氣,那種把生命耗進角色的敬業,讓觀眾心甘情愿為演技買單。但在《春樹》里,這份 “細膩” 卻成了爭議的導火索 —— 不是質疑演得差,是質疑 “憑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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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派的論據很經典:演技從不由戲份長短衡量。安東尼?霍普金斯在《沉默的羔羊》里只出現 16 分鐘,照樣拿奧斯卡;王傳君自己在《孤注一擲》里,也靠幾個陰鷙的眼神就讓詐騙頭目深入人心。
他們翻出《春樹》的細節:王冬冬在修車鋪抽煙時,手指無意識摩挲扳手的小動作,既藏著北漂的局促,又透著技工的熟練;被春樹問起 “為什么留成都” 時,喉結滾動兩秒才說 “圖清靜”,眼底的迷茫比臺詞更有力量。評委會主席卡洛?沙特里安特別提到,這種 “于無聲處見驚雷” 的表演,恰恰擊中了 “都市人身份焦慮” 的主題內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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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質疑者的反駁更尖銳:“演得好” 和 “該拿男主獎” 是兩碼事。白百何的表演難道不夠出色?為了貼近成都姑娘春樹,她提前三個月泡在老巷子里學方言,連買豆花時的吆喝聲調都練了上百次;一場暴雨中崩潰的戲,她三天沒合眼熬出紅血絲,鏡頭里的顫抖連指尖都透著真實。
桂綸鎂說 “女演員競爭激烈”,可同場入圍的作品里,能把 “地域遷徙中的自我重建” 演得如此有層次的,并不多見。
更關鍵的是,電影節有 “最佳男配角” 獎項,既然王傳君自己都承認是 “角落里的人”,為何不歸于更合適的類別?這不是否定演技,是質疑評選標準的跑偏。
三、資本羅生門:滬圈施壓的傳言與自相矛盾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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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爭議從 “演技討論” 升級為 “輿論炸鍋” 的,是那句 “滬圈資本施壓評委文晏” 的傳言。
有爆料稱資方放話 “不投王傳君就斷供新片”,而文晏作為評審團唯一的中國導演,成了 “保送” 的關鍵棋子。這個說法聽起來邏輯閉環,卻在細節考據下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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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文晏根本算不上 “滬圈資本的自己人”。她的代表作《嘉年華》主投方是北京的嘉映影業,監制的《春夢》資金來自香港,和所謂的 “滬圈” 沒半毛錢關系。
更重要的是,評審團有 5 位成員,主席卡洛?沙特里安是國際影壇的 “老炮兒”,曾執掌柏林、洛迦諾電影節,向來以鐵面無私著稱,單靠文晏一票根本不可能左右結果。
東京電影節官方干脆直接澄清:從未有 “同一影片不能兼得男女主獎” 的規則,《觀音山》就曾拿過雙獎,白百何落選純粹是評審團的集體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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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打臉的是王傳君的 “黑歷史”,他當年公開批評王家衛 “拍電影浪費時間”,早就被傳遭滬圈排斥。一個曾和滬圈劃清界限的演員,突然成了 “資本力捧的資源咖”,這劇情比《春樹》還魔幻。倒是白百何的操作耐人尋味:11 月 3 日發文時,獎項尚未公布,她怎么提前知道結果?
有業內人士透露,演員團隊通常能通過 “評審關系網” 探得風聲,白百何的 “提前離場 + 陰陽怪氣”,更像一場 “輸不起的公關戰”—— 拿不到獎就制造 “黑幕論”,既保全顏面又能收割同情分。
四、人設崩塌?從 “叛逆清流” 到 “配得感低” 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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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戲份爭議更傷路人緣的,是王傳君的 “人設反差”。從前的他,是敢說王家衛 “浪費時間” 的叛逆者,是宣稱 “不想被娛樂圈規則綁架” 的清流,連《愛情公寓》的續集都敢拒演,理由是 “不想重復沒有靈魂的角色”。
可如今,他卻卷入 “資本保送” 的傳言,連獲獎感言都透著一股 “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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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得感很低” 這句話,在支持者眼里是謙遜,在質疑者眼里是 “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人翻出他 2023 年的采訪,當時他說 “演員要像樹一樣扎根角色,不是像菟絲花攀附資源”,如今卻拿著爭議獎項感謝 “別人的光照亮自己”,難免讓人覺得諷刺。更微妙的是,他為《春樹》的 “敬業” 也被扒出水分:所謂 “閉關體驗生活”,其實就是在成都住了半個月民宿,比起《我不是藥神》減重 20 斤的狠勁,實在算不上 “把自己揉進角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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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的憤怒點其實很清晰:可以接受演員戲份少但演得好,可以接受獎項有爭議但坦蕩,卻無法接受 “清流” 變成 “資本的棋子”。就像有網友說的:“當年喜歡呂受益,是因為看到演員對藝術的敬畏;現在質疑王傳君,是因為看不到那份敬畏了。” 這種信任的崩塌,比拿錯一個獎項更難修復。
五、爭議背后:公眾對 “藝術公正” 的集體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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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圍繞影帝獎杯的口水戰,早就超越了 “誰該得獎” 的范疇。當影評人說出 “獎項提前三天被劇透,藝術公正性已受挑戰” 時,戳中的是所有觀眾的痛點 —— 在資本操控越來越明顯的娛樂圈,“獎” 到底是 “藝術認可” 還是 “資源置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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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電影節評審主席說 “共識難以滿足所有期待”,可公眾的期待從來不是 “絕對公平”,而是 “基本合理”。
一部大女主電影,男主戲份不及女主一半,卻拿了男主獎;女主團隊備好了通稿,卻只能提前離場發文抗議;獲獎者自己都 “配得感低”,這怎么看都算不上 “合理”。更讓人不安的是,這種 “不合理” 正在成為常態:流量明星拿專業獎項,實力派被資本裹挾,觀眾越來越難分清 “演技好” 和 “資源好” 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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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傳君領獎后關機去東北拍戲,白百何刪掉了朋友圈的 “過河拆橋” 圖文,這場風波看似要平息,實則埋下了更深的疑慮。
就像《春樹》里那個沒說透的結局:春樹找回了故鄉,王冬冬卻消失在巷口。如今的娛樂圈,我們找回了 “國際影帝”,卻好像丟了對 “藝術公正” 的信心。
因為獎杯的光澤再亮,也照不亮那些藏在陰影里的規則,這或許才是對“影帝爭議”最讓人無奈的地方,說是不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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