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姆到底殘暴到什么地步?情人回憶:只要他活著,我就害怕!
先別急著貼標簽,先把她這十年怎么過的攤開來,名字叫曼西亞,一個人,十幾歲的時候遇見了薩達姆,后來一直在那道門里進不來也出不去,外頭看著是亮堂的生活,里頭像把鑰匙被誰攥住了一樣,動不了腳步,連呼吸都得看臉色。
時間往回撥到1983年,薩達姆去看一所中學,他四十六歲,軍裝筆挺,鏡頭跟著走,學生排隊站好,隊伍里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被安排到最前排,她的臉像電影里的赫本,眉眼干凈,老師說你站這兒,旗子后頭半步,光線正好,眼睛往這邊看,人群一分開就能看到她,所謂的偶遇就這么擺出來了,心動這兩個字被人寫進流程里,誰也不說破。
后面的人開始忙起來,一撥人先去她家,打聽父親的身體情況,病得久不久,醫院哪個科室,藥錢誰來掏,賬單拿來,另一撥人弄生活,米面油送上樓,屋頂漏水叫工人上去補,電線老化把線路重走一遍,門口的臺階修平,鄰居看著說這家出息了,車來車往,門口的士兵跟她母親打招呼,手上有清單,她父親住院那天,病房安排在靠窗的位置,陽光能照到床頭,家里人心一下就軟了,覺得這是一份照顧,也是一份靠得住的安排。
她十七歲那年,把話挑明,她說我喜歡你,她把話說出來,他點頭,他說可以,他沒用別的詞,她以為這是開始,他把一小群心腹叫來,在一棟安靜的房子里擺了椅子,桌上有花和果盤,簡單的一個儀式,外面沒有登記,報紙沒有消息,錄音機也沒開,這段關系被放進抽屜,鑰匙在他手里,誰也看不見,誰也問不著。
屋子不小,地毯厚,吊燈亮,院子里有泳池,廚師把菜單貼在冰箱門上,化妝臺上排了整整一排瓶子,衣帽間里有新裙子,新鞋子,門口站著警衛,車庫里停著新車,表面的東西一樣不差,電話有人接,司機等在樓下,她要出門得先打個單子,去哪里,幾點回來,誰在場,家里有人病了想看一眼,得把申請遞上去,等人點頭,才能走這一步,她的名字沒有出現在任何公開場合,電視上看不到,報紙上看不到,像被從地圖上抹掉,實際每天都在城里呼吸。
夜深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看阿拉伯節目,不說話,屋里燈光壓得很低,空調聲音很輕,旁邊的茶杯有霧氣,她坐在他側面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屏幕下緣,不敢抬,也不敢動,保鏢在門口站著,腳步沒有聲音,他興致來了會問兩句日常。
今天吃了什么,書翻到哪里,草坪修剪干不干凈,他沒興致的時候,空氣像被卡住,有人說了不合時宜的詞,桌子被重重一拍,外面的人進來帶走,走廊里有回聲,處理的速度很快,做事的手法她看在眼里,她見過他打電話,另一頭的人還在說話,命令已經下去,房間里沒起波瀾,外面傳來結果,槍聲在遠處,她手心出了汗,膝蓋靠在沙發沿上,呼吸不敢大一口。
日子怎么過,就學會怎么活,規矩一點一點記在心里,誰該看,誰該避,哪一刻該笑,哪一刻沉默,她父親去世那天,她坐在窗邊很久,天色落下去她沒開燈,她說了一句話,她說我只剩他了,她的世界就這么縮成了一個人和一棟房子,走不出去,也不往外看,心里那條線只綁在一個方向。
屋外還有別的院子,別的門牌,他婚姻里的人一個接一個,名單拉出來是一長串,他給每個人安排房子、車、警衛、禮物,節日有人送花,出行有人備車,站位分明,位置清楚,沒有人能把關系抬到平地上一樣看,話語的上限被定好,規矩的邊框擺在那,你可以漂亮,你可以安靜,你可以配合,他要的是真正的服從,這個詞落在每個人肩上,重量不同,要求一樣。
風向一變,屋里的溫度也跟著變,她的哥哥在那段動蕩里跟著他女婿走了另一條路,車隊出境,名字在名單上,她聽到消息的時候坐在床邊,手里攥著一個聽筒,他處理家事的方式從不拖延,女婿后來回國,交代,結果寫在歷史里,她被帶走那一天,門關上,走廊的燈閃了一下,小黑屋沒有窗,桌上只有一杯水,問題一條條往下走,他沒出現,沒打電話,沒人來替她說話,門外的腳步聲停一下又走開,這段時間像一頁被撕掉的日歷,過完了,誰也不提。
城里的局面翻了頁,2003年那陣,街口的牌子換了顏色,電視臺的畫面變了,她去了約旦,護照緊緊壓在胸前,身邊跟著一個小包,2006年的消息全世界都看到了,繩子,法庭,鏡頭,她坐在異國的房間里,新聞一遍又一遍,記者找到她問一句話,他現在不在了,你還怕嗎,她的答案很短,她說只要他活著,我就不敢回伊拉克,話說出口,眼神落在地上一個點上,沒再抬。
她的十年,有車有房,有禮服和珠寶,有花園和泳池,她走在草地上看影子被月光拉長,像一條細線跟著她移動,她不開口的時候,屋里只有風聲,笑聲不多,朋友不多,出門需要請人點頭,她也有機會開始另一段生活,有人提起婚事,她搖頭,她說我的愛情,只給一個人,這個句子像一把鎖,鎖住的是她自己,外人聽著像癡情,懂的人知道這是一種后效,長期的控制讓心把秩序當成愛,把服從當成承諾,把被選中當成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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