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楊森和九姨太蔡文娜溫存一晚后,看著熟睡的女人,楊森臉色漸冷,站起身離開了。第二天,楊森的副官進了房,對著蔡文娜砰砰砰連開三槍。
清晨,蔡文娜睡眼惺忪的看著來人,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面色嚴肅的盯著她,手摸向腰間的槍托,蔡文娜迷迷糊糊的詢問有什么事情。
沒有回答,火藥的味道伴隨著槍響聲傳入她的鼻子耳朵,沒等她反應過來,胸口就彌漫上三朵血花,她茫然的看著打進胸膛的子彈,腦海中不可可置信,這一刻,她終于明白,楊森從未想過讓她自由,所有的溫柔都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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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前的那一夜,還以為自己終于快要獲得人生的第二次選擇,楊森坐在床邊,點燃一支煙,眼神里透著一絲冷淡,沒有任何留戀地離開房間,門輕輕關上,帶走了最后一線溫度。
蔡文娜倒在床上,一生的畫面猶如走馬燈般閃過,她想起圖書館的窗外落著細雨,牙醫學院男生呂明德遞給她一本書,紙頁間夾著悄悄寫下的詩句,她笑著搖頭,卻還是把詩放進了口袋,愛情在那個年代太奢侈,可她卻一不小心淪陷。
她以為只要坦誠告知楊森,自己有了喜歡的人,楊森會像西式文明那樣放手,她甚至反復練習過要怎么說出口,可惜她忘了,軍閥的家里沒有所謂的文明,只有規矩和鐵血的占有欲。
蔡家里早早失去了頂梁柱,父親和兄長接連病故,母親哭到失聲,姐姐咬牙撐起這個家,靠微薄的教員薪水供她讀書,她知道姐姐的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所以拼命讀書,想用成績去換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中學時期,她在班里總是最亮眼的那個女生,校花的稱號讓她早早學會了低調行事,老師讓她上臺演講,她臺下的手心全是汗,同學們私下傳遞著她的名字,外面的世界卻早已悄悄關注上她。
楊森聽說瀘縣有個美貌出眾的女孩,派人來提親,家里人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軍人的皮靴一踏進院子,所有的反抗都變得蒼白,她被送進楊家的宅院,穿上紅色嫁衣,眼里卻盛不下半點喜悅。
楊森喜歡附庸風雅,時常帶著蔡文娜去聽戲、看畫展,甚至還讓她進了大學,表面上是寵愛,實際上只是讓她更懂得規矩,在楊家,她的身份始終只是一個“九姨太”,一切都由丈夫說了算。
大學里的自由氣息讓她短暫地忘記了楊家的高墻,她與呂明德討論書本、交換理想,甚至約定要一起出國留學,可每次回家,楊森的影子都像一張巨網,讓人無法呼吸。
她太天真了,竟然敢主動提出離婚,想用一紙協議換取自由,還把希望寄托在楊森的“大度”上,殊不知,楊森曾經的七姨太曾桂枝因為“背叛”被親手槍殺,四姨太瘋了,沒人敢提舊事。
蔡文娜那天晚上坐在書桌前,寫下最后一封信,信紙上落滿淚痕,她還是決定不逃跑,要光明正大地離開,哪怕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楊森表面笑著點頭,轉身就派副官盯緊了她的房間,第二天一早,他命人帶著槍走進臥室,槍響之后,楊森命所有姨太太過來“參觀”,沒人敢直視那具瘦弱的遺體,空氣里彌漫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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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的婚姻從未停止,蔡文娜死后,他甚至能在同一個房間辦起了婚禮,新人是第十一房姨太,賓客們觥籌交錯,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蔡文娜的名字只在幾個丫鬟間悄悄流傳。
幾十年后,楊森已經九十歲了,還要迎娶張靈鳳,婚禮上依舊是熱鬧非凡,老人家喜氣洋洋,身邊換了一批又一批妻妾,沒人詢問那些被他拋棄、殺死的女人的命運。
軍閥的家里,女人只是財產,誰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蔡文娜的死只不過是楊森生活里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她追求自由的勇氣,在那一聲槍響后消散在空氣中。
她曾經用論文批判一夫多妻,反抗命運,卻最終成了制度下的犧牲品,楊森一生叱咤風云,私下里卻冷酷無情,十二房妻妾,有的發瘋,有的被槍殺,有的被拋棄,蔡文娜只是其中最短暫的花期。
她的命運不過是千千萬萬個無名女性的縮影,三槍之后,楊森的家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再沒有人敢談愛情和自由。
楊森晚年回憶往事,依舊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他總在宴席上笑談“規矩”,沒人敢當面反駁,當年為他生兒育女的九姨太,早就被他遺忘在角落里。
楊家權勢依舊,婚禮和喪事都有人張羅,至于那些短暫逗留的女性身影,逐漸成了無人問津的過客。
參考信源:岱峻:楊森九姨太的畢業論文——《一個過渡時代的家庭》 澎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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