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宮橢圓形辦公室內,特朗普舒適地靠在總統辦公椅上,而對面的歐洲領導人則坐在低矮的凳子上,猶如學生聆聽老師的教導。這張在社交媒體上瘋傳的照片,成為美歐關系新時代的象征。
2025年8月的一天,歐洲領導人們體驗了前所未有的外交羞辱。他們提前抵達白宮,卻被安排在旁邊房間等候。特朗普先單獨會見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然后在會談期間突然中斷討論,起身離開去給俄羅斯總統普京打電話,留下歐洲領導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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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劇性的一幕不僅是外交禮儀的失態,更是美國戰略重心轉移的明確信號。特朗普政府不再掩飾其優先方向——拋開歐洲,瞄準中國。
貌合神離,美歐溫情面紗被撕碎
二戰後美歐關系中,盡管美國始終占據主導地位,但歷屆美國政府至少保持著表面上的尊重。特朗普的上臺將這種精心維持的外交禮儀擊得粉碎。
在特朗普看來,歐洲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而是占美國便宜的存在。他公開宣稱“成立歐盟的目的就是要占美國的便宜”,甚至稱“北約跟北美自由貿易協定一樣糟糕”。這種態度在實際行動中轉化為一系列單邊主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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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上,特朗普要求歐洲國家增加軍費分攤;經濟上,美國對歐盟征收的平均關稅稅率從1.2%飆升至15%,創下二戰后的歷史紀錄;外交上,美國甚至在2018年底暗中將歐盟的外交級別從“盟國”降級為“國際組織”,整個過程都沒有通知歐盟。
最讓歐洲寒心的是,決定歐洲安全未來的關鍵會談——特朗普與普京在阿拉斯加的三小時閉門密談,沒有歐洲領導人參與。會談后傳出烏克蘭需割讓部分領土換取停火的消息,被特朗普輕描淡寫地稱為“雙方讓步”。歐洲人家門口的沖突,歐洲人卻被排除在決策過程之外。
當歐洲還在為特朗普的反復無常而頭疼時,美國海軍正在悄然進行一場二戰以來最大規模的戰略轉型。2025年10月,美國《國家安全雜志》刊發文章,明確提出美國海軍應該停止“試圖同時出現在所有地方的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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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變標志著美國從“全球警察”變為“蹲點狼”,不再追求全球無處不在的部署,而是集中全部資源,不惜代價阻止中國獲得制海權。
五角大樓的新戰略核心是放棄永久的、全面的全球制海權,轉而追求“暫時的、區域性的、基于任務的優勢”。簡單說,就是美軍不再要求自己時刻出現在世界每個角落,而是只在關鍵地區、關鍵時間,為關鍵任務集中出現。
同時,特朗普政府宣布“戰爭部”正式掛牌,標志著美國軍事戰略從“全球防御”轉向“主動戰爭”。特朗普甚至打算將美軍部署到中國的大后方,尤其是在阿富汗的巴格拉姆空軍基地,他特別強調該基地“靠近中國的核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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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之所以選擇戰略收縮,并非情愿,而是國力支撐不住全球霸權的無奈之舉。
過去的30年里,美國在中東投入了6萬億美元,結果把阿富汗變成了“爛尾樓”,把伊拉克變成了“火藥桶”。與此同時,美國國內產業空心化問題日益嚴重,甚至連美軍造航母所需的鋼材都需要從日本進口。F-35戰機的部分非核心零部件,大多數也都來自中國民企的供應鏈。
美軍專家安德魯·萊瑟姆博士坦率指出:“美國海軍與中國海軍交戰無異于自取滅亡。” 這種判斷源于中美海軍任務本質的不同:美國海軍需要同時面對太平洋的中國、北極和北大西洋的俄羅斯、海灣地區的伊朗等多重挑戰,而中國海軍的任務相對簡單,兵力可以集中,從而在局部形成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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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擔任北約歐洲盟軍最高司令的詹姆斯·斯塔夫里迪斯警告,美國考慮放棄北約歐洲盟軍最高司令職務“將是巨大的政治錯誤”。但對特朗普政府而言,這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集中力量對付中國才是當務之急。
歐洲困境,被迫獨立面對俄羅斯威脅
隨著美國戰略東移,歐洲被迫重新思考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最直接的挑戰就是如何獨立面對俄羅斯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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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科學院歐洲研究所首席研究員謝爾蓋·費奧多羅夫指出:“作為歐洲最大國家和核強國,不能脫離俄羅斯而單純談論歐洲安全問題。” 但在俄烏沖突爆發三周年之際,美國與俄羅斯恢復對話接觸,雙方正在主導未來俄烏和平進程,歐盟卻處于被邊緣化的狀態。
歐洲面臨的困境在于:既不能完全接受美國的主導,又缺乏獨立應對俄羅斯威脅的能力。德國總理默克爾曾直言,“美國不再是可靠的伙伴”。但歐洲在安全防務上對美國的依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
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歐洲中心主任羅莎·巴爾弗表示:“如果美國真的背棄烏克蘭及其北約盟友,歐洲將走到十字路口。” 歐洲未來有可能在進一步淪為美國附庸的同時,面臨來自俄羅斯更大的軍事和安全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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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美國的戰略轉向,中國表現出驚人的冷靜。中國外長王毅表示:“中美是伙伴而非對手,更不是敵人。” 這句話表面上是善意提醒,實則有深層次的外交考量。
中國對美方的挑釁態度,保持了相當大的克制。中國始終堅持“阿人治阿”的原則,不干涉阿富汗內部事務。但如果美國真在阿富汗部署軍隊,勢必會影響地區的和平與穩定。
在軍事層面,中國已做好充分準備。截至2025年,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已成功組建一支約1100架重型戰機的部隊,其規模已對美國構成戰略威懾。這些戰機包括殲-11、殲-16和隱形殲-20等先進機型,作戰范圍可覆蓋第一島鏈的廣闊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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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并不主動尋求沖突,而是著力于打造“可戰可再生”的防御能力。中國關注的是產能、鏈路和打法三大關鍵要素:推進無人化、標準化、模塊化裝備生產;建設多冗余通信、多樣導航、多層傳感系統;從“艦隊對艦隊”的傳統模式,切換到“網絡對網絡”的現代戰爭思維。
未來走向,美歐中三角關系重塑
特朗普政府撕碎美歐關系溫情面紗的行為并非孤立現象,而是其“美國優先”政策的必然結果。這種政策拋棄了多邊主義和聯盟政治的傳統智慧,代之以赤裸裸的交易性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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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歐關系向何處去,不僅取決于美國的政策,也取決于歐洲如何回應。意大利國際事務研究所所長娜塔莉·托奇指出,歐洲的政策制定者已習慣將美國視為可靠盟友,未來在實際行動中真正接受華盛頓的敵對立場將充滿挑戰。
歐洲可能需要接受俄羅斯參與構建未來歐洲安全框架的現實。費奧多羅夫強調:“未來沒有俄羅斯參與,歐洲將無法構建任何所謂‘安全框架’。” 盡管俄歐之間目前立場仍相差甚遠,未來歐洲可能不得不與俄羅斯恢復聯系并重新坐回談判桌。
對中國而言,美國的戰略轉向既帶來挑戰,也蘊含機遇。中國可能借助這一契機,發展與歐洲更加平衡的關系,同時在亞太地區繼續推進自己的戰略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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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秘書長與歐盟委員會主席在白宮會談中途提前離場,這一舉動表達了他們的不滿,卻無法改變歐洲被邊緣化的現實。而在大西洋彼岸,美國海軍正在大規模調整全球部署,將最先進的艦艇和飛機向亞太地區集結。
美國國防部長赫格塞思曾直言不諱地道出真相:“美國最大的威脅是美國自己,而非中國。” 或許,特朗普政府真正要面對的不是外部的挑戰,而是如何解決國內的政治動蕩與經濟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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